五虎上將之狂忠,蒼髮皓首,騎乘一匹赤血神駒,在戰場之上,肆意的縱橫殺伐!
魚鱗紫金刀所過之處,刀氣如同千萬層激浪飛濺,委實恐怖,曹軍士兵就像被割倒的稻草般,一大片一大片地倒了下來!
慘嚎鬼叫聲不絕於耳,隻是燕趙多慷慨悲歌猛人......
一部分曹軍兵卒潰逃了,戰場上仍然密密麻麻的還有數萬曹軍的兵卒!
數萬人,什麼概念?
就是伸出頭來給人砍,也要砍的刀鋒捲刃!
夏侯樽雙目赤紅,死戰不退,後繼的曹軍士兵,仍舊是悍不畏死地往前衝殺!
前軍有一個人死掉,後麵馬上就有一個人踩在袍澤的屍體上,朝著前方揮刀怒斬!
戰場之上,殺聲如雷,赤地千裡,如同殘酷暴戾的絞肉機!
眼見得狂忠手起刀落,又斬殺了兩員曹軍驍將,夏侯樽目疵欲裂,狂叫道:“老匹夫,焉敢猖狂!”
他抬槍拍馬,殺出一道血道,直奔狂忠而去。
夏侯樽VS狂忠!!!
曹軍上將,終於對上了大漢五虎上將!
刀槍相撞,爆發出一聲金鐵暴鳴!
兩人氣勁灌注,空中炸開了一團氣浪波紋,邊上兵卒吃不住勁,頓時被掀翻在地......
“這老頭竟然有如此實力!?刀法怕不在金刀王之下啊!”
夏侯樽手臂震麻,他尚且是首次遇到老狂忠,交手一招,就知道了狂忠的厲害......
來不及多想,狂忠已經拍馬抬刀,再度殺來!
兩人刀槍卷舞,連殺了數十個回合,攪動戰場上氣浪翻騰,煙塵滾滾......
狂忠年歲雖老,卻依舊有廉頗之勇,十分持久,相較之下,反而是夏侯樽漸漸落入了下風,守多攻少......
五十回合之後,夏侯樽便無心戀戰,虛晃一槍,調轉馬頭,朝後邊走......
狂忠冷哼一聲,卻不追擊,隻是取出了自己背上的五石強弓,神·烈弓頓時爆發,朝著夏侯樽腦後射去!
“這種恐怖的殺機......什麼情況!?”
夏侯樽背脊處一片冰寒,感覺到自己被一股濃稠到有如實質一般的殺意給鎖死,疾馳之間,回首一望!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道璀璨若星辰的華光,陡然爆發!
中!!!!
狂忠雙目如鷹隼,猛然長嘯,鬚髮俱張,威如天神!
右手一鬆,崩地引弦開箭,箭矢如同流星曳尾,撕裂了空氣,朝著夏侯樽的頭顱激射!!
這一箭,快如白駒過隙,隻在彈指之間!
戰場上的曹軍兵卒都彷彿驚呆成了泥雕木塑一般,不可思議的看著這流星曳尾一箭!
“不好!”
夏侯樽終究是曹軍悍猛大將,感受到生命危機,他猛然抬起了馬鞍上的圓盾,遮在了自己麵前!
然而,老狂忠這一箭爆發出來的霸道力量,卻還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箭矢射穿了厚實的木盾,再刺穿了夏侯樽的左手手掌,箭矢上氣勁猶然未消,被慣性牽帶,竟然冇入了夏侯樽的左目!
嚎啊!!!!!
夏侯樽仰天狂吼,戰場上,陡然響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狂吼!
一支箭矢,正插在了夏侯樽的眼窩子裡!
三軍震栗!
一箭穿了木盾,再穿夏侯樽手掌,最後射中了夏侯樽的眼窩子!
這是何等恐怖的一箭!
“夏侯將軍,冇事吧......”
“這......這一箭,太淩厲,太霸道了!”
“夏侯將軍,廢了!”
曹軍軍心震盪。
被人射穿了眼窩子,這幾乎就是必死的局麵!
然而夏侯樽卻不是常人,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之中,夏侯樽慘烈大笑,渾身青筋暴起,猛然抬手,將插在自己眼眶裡箭矢拔了出來!
接著,在眾人不敢置信的注視下,夏侯樽慘聲叫道:“父母精血,怎可遺棄!?”
他竟然將這箭矢上的眼珠子給一口吞嚥了下去!
簡直是怪物!
“將軍,快走啊!”
左右副將,肝膽俱裂,不顧一切的護著夏侯樽,朝後疾退......
在這種狀態之下,夏侯樽哪裡還有再戰之力!?
“狂忠將軍,不愧是五虎上將,神箭無敵啊!”
軍中眾將心裡震動,紛紛說道。
狂忠想要再度挽弓,卻發現曹軍眾將已經是將夏侯樽護在了當中,撤出了他的射程之內......
“可惜了!”
狂忠收了五石強弓,長歎道:“若是陛下射這一箭,夏侯樽焉有命在?夏侯樽已經廢了,徹底擊潰曹軍吧!”
戰場再度陷入了焦灼死戰當中。
叮咚!
“夏侯樽拔矢啖睛,狂勇激勵,曹軍士氣獲得了提升,群體武力 1,進入激奮死戰狀態!”
劉昊接到了這一則訊息,擊節長歎:“可惜了!”
看過三國的人當知道,拔矢啖睛這個梗。
夏侯樽不愧是曹魏的絕代猛將!
鬼才郭佳雙手攏在袖子裡,問道:“陛下,有什麼可惜的?”
劉昊搖頭道:“朕......有一種預感,這一次隻怕是不能斬夏侯樽於陣中了!”
夏侯樽是曹吉利的左膀右臂。
斬殺夏侯樽,等於是折斷曹吉利一條臂膀。
現在從係統的曹軍猛將列表上來看,夏侯樽的狀態顯示是重傷,而非死亡,極有可能是冇給他混入亂軍叢中跑路了,冇能將他給做掉......
鬼才郭佳笑道:“陛下,夏侯樽縱然能在溫侯、狂忠等幾位上將手裡逃得性命,那也是苟延殘喘,十萬曹軍,終要葬身此地......從大局上來說,曹吉利河間這一盤棋,已經輸了!”
“不錯!”
劉昊收攏心思,點頭問道:“孫謀那邊怎麼樣了?”
東廠大檔頭曹少欽捲動披風,從暗處現出身形,疾步走到劉昊跟前,單膝跪倒,抱拳說道:“陛下,張遼將軍已經將孫謀的五萬人馬圍住了!”
哈哈!
劉昊心裡微微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