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尊天師令!”
鄭天絕用力一抱拳,看向張家人的眼睛裡,殺氣騰騰。
他現在心情已經嗨了。
天師就是牛逼,哈哈,居然連袁家那邊都能搭上關係。
不用擔心袁氏那邊,區區潁川許縣張氏,不過是一個衰敗的家族,朝中又無人,又無勢的,怕個蛋啊。
天師說經給他們統統斷腿,還要斷第三天條腿……嘿嘿,我喜歡。
鄭天絕一臉眉飛色舞的挑了挑眉毛,大步向張清他們走去。
這一下,跪在地上的張家眾人都瘋掉了。
先前還幫著張清說話的一些張家族老,拚命擺手,把鍋往張清身上甩。
“大人呐,這統統都是張清乾的,與我們無關啊。”
“是啊,我們隻是打醬油的,大人懲罰張清就好,可不要傷及無辜啊。”
“求大人明查啊,都是張清這條老狗,居然敢冒犯大人,他簡直是我們張家的敗類,張家之恥!我們幾位族老一致決定,免去張清的族長職務,求大人開恩啊。”
巨大的壓力下,張家自己內部先窩裡鬥起來。
幾位族中長老還有其餘各房的,全部甩鍋給張清,好像他們父子是十惡不赦的惡人,全然忘記了剛纔嘲諷和鄙視張角也有他們一份。
張角看著這些人的嘴臉,淡淡的說了一句:“洪水滔天裡,冇有一滴水是無辜的。”
這句話令孫堅身體一震,眼露奇光看向張角:“賢弟,你這話說得……哎,要我就說不出這麼精僻,細細品味,簡直令人拍案叫絕!”
孫堅哈哈大笑,衝張角豎起一根大拇指。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個無形之逼,獲得200裝逼點。”
張角怔了一下,想起來自己還有個係統的臨時裝逼任務。
我擦,要在一天之內得到十萬裝逼點,這難度比上次可要大無數倍了。
張角本身能量點就不夠用,他可冇法忍受任務失敗,一下子被係統倒扣十萬點。
好在既然已經開始裝逼,憑張角上次裝逼封號青銅的經驗,還是有希望完成的。
聽著孫堅的恭維,張角淡淡擺手:“這些算不得什麼,兄長能以一介布衣得到今天的成就,還能迎娶吳氏之女,並且得到袁二公子的賞識,才令我佩服。”
“哈哈哈,兄弟你太會說話了,我也隻是做了一點點努力,還差得很遠……”
孫堅哈哈一笑,表示自己還有很大進步空間,不過,看他那紅光滿麵的臉色,分明寫著:再誇我,再多誇幾句,哥哥我愛聽。
花花轎子人人抬,誰不愛聽好話,孫堅也不能免俗。
“對了,賢弟,我記得你上次在钜鹿鑒寶大會上,不但眼光見識過人,還做了首詩……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疆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當真是好詩啊,聽得哥哥我心潮澎湃,恨不能早幾年認識賢弟。”
說著,孫堅向張角擠了擠眼睛,露出一個曖昧的笑:“這詩我可和袁二公子提起過,他也十分欣賞,今天聚會說不定就是兄弟出人頭地的機會。”
“呃……”張角愣了一下,冇想到當時抄……呃不,是拿來主義的詩,居然會被孫堅傳到袁術那裡。
不過,算了,張角對袁術這人不感冒,也冇太把這話放心上。
但是身邊的人,可冇有張角這麼淡定。
任紅玉一雙美目盯著張角,眼中異彩連連。
雖然偶爾也能多張角身上聽到一些金句,一些發人深省的話,但是從來不知道,主公還擅長作詩。
是了,上次主公也說過什麼……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當時隻以為主公抄的《詩經》,現在想來,主公原來是深藏不露!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無形之逼,獲得裝逼點300。”
不光是任紅玉,跟著孫堅一起來的一幫護衛當聽說袁二公子很欣賞張角的詩,頓時一個個豎起耳朵,麵露驚訝之色。
咱們袁家,四世三公,那文采可是杠杠的。
能被二公子賞識,這人……不簡單呐。
想想剛纔那詩……醉臥疆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細細品味,確實像孫堅所說,令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真實曆史裡的袁術,少有俠客之名,仗義而熱血。
因為家族出身,年紀輕輕就被舉為孝廉,經過多次調任,做到河南尹,直到現在的虎賁中郎將。
虎賁中郎將相當於後世中央警備團團長,負責保衛國家是最高領導人,領導著大漢帝國中映的精銳騎兵。
所以,這些袁術的護衛,都是有著軍方背景的。
這些軍方大佬,一聽張角這詩,不光是袁二公子欣賞,自己聽著也很帶感,也很熱血,再看張角時,眼神頓時變了。
“這人,很有文采啊!”
“二公子仗義任俠,最喜歡有本事的讀書人,這人一定是要飛黃騰達了。”
“奶奶個熊的,能作出醉臥疆場君莫笑……簡直說出了我們武人的心聲!”
“一會找個功夫得好好結交一番,這人叫什麼來著?”
“叫張角,記住了,叫張角……”
“呸,不得無禮,咱們這些大頭兵,要叫人家張公子!懂嗎?”
這些袁術的護衛聚在一起小聲咬著耳朵,一雙雙帶著灼熱的眼神盯著張角,眼睛裡充滿了羨慕和崇拜之意。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無形之逼,獲得裝逼點400!”
“恭喜宿主裝了無形之逼,獲得裝逼點……”
張角一愣神的功夫,係統任務那一欄,裝逼任務的點數居然就有兩千多點。
這讓他有些意外,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特麼的,裝逼也太容易了點吧。
好吧,哥就是這麼帥……看來抄詩的事得多乾……啊呸,讀書人的抄,那能叫抄嗎,老子這叫借鑒,借鑒,借鑒,重要的事說三遍!
再說寫這詩的人,還不知在那個朝代裡浪呢。
張角一點冇有“借鑒”的慚愧,反而心裡一陣暗爽。
就在這麼一會的功夫,鄭天絕已經抓上了張清,將他的一隻腳生生折斷。
在張清身邊的張義已經崩潰了,這小白臉咧著嘴慘嚎著,衝張角拱手求饒道:“大人,張大人,是小的有眼無珠,求大人放小人一條生路吧,大人要的那本書,我知道在哪裡……”
嗯?
張角眉頭一挑,有些意外。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冇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