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這一舉動,自然是繼續鞏固自己在聖門的地位。
當場封這聖門十大高手為自己的護教法王,自己的法統將更加穩固。
而且從係統兌換各種功法賜給他們,等於收穫一波好感度和信仰,一舉多得。
接下來,張角又封天女宗孟千秋為四**王中的白衣龍王,封厚土宗吳德言為金毛獅王。
老實說,吳德言接過張角遞給他的獅吼功、七傷拳,表情是懵逼的。
這都是什麼玩意,什麼叫一練七傷,七者皆傷?
總感覺有些不靠譜啊!
但是等他多看幾眼秘笈,被裡麵描述的境界所吸引,已經什麼都記不得了,整個人跟抽了鴉,片一樣,徹底嗨了。
孟千秋也差不多,看著秘笈上寫的-——
百分百中龍爪手,
也是愣了一會。
等看到裡麵的內容,更是花容失色。
什麼搏風捉影、撫琴鼓瑟,抱殘守缺……
這些招數都好惡毒,彆看名字好聽,其實就是挖眼睛,掏蛋蛋!!
不過,
老孃喜歡!
孟千秋狐媚的一笑,歡天喜地的把秘笈收了起來。
她的“冰心玉魄”慣以水袖蘊含冰寒元力傷人,但是在近戰上,一直是她的短板。
可以想到,當她學會這門龍爪手後,
無論哪個男人敢接近她,
都會麵臨被“掏鳥窩”,捏蛋蛋的下場,對她的實力提升,大有好處。
孟千秋冇想到的是,自此以後,聖門上下明麵上叫她白衣龍王,暗地裡卻有另一個綽號-——
碎.蛋.狂.魔。
張角對這一頓分封還是挺滿意的,
令從上出,自古以來,人事權和財權就是控製一個組織的不二法門。
現在自己這番人事調用,既滿足了一點惡趣味,把倚天裡的明教四**王山寨了過來,
當然變了一下,倚天裡是紫、白、金、青。
到張角這裡,漢末時代聖門就是金、白、血、青。
而且用功法來攏絡,比什麼都管用。
除了四**王,其它的張角也冇浪費,人員組織架構,自己雖然不熟悉,但是可以照搬明教嘛。
隨手又把陰陽宗的鄒行雲和法宗的荀玉分彆封為左右光明聖使。
現在,聖女有了,左右聖光明使有了,四大護教法王有了,
剩下的就是按把十宗統合,按五行分為五行旗,再找五個靠譜的任五散人,直管五行旗主……
如果讓金大大地下有知,知道後世有某個小子居然穿到漢末時代,而且還直接克隆他的明教架構,不知棺材板是否還壓得住。
總之張角這麼乾了,而且還乾得非常爽,整個事情做完,頓覺念頭通達。
這種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聽命於自己,一言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富貴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權力本身就是世上最讓人上癮的毒藥。
權力與力量,就像是雙生子。
擁有強大的力量,自然就會有權力,而有權力,就會帶來更大的利益,被無數人依附和信仰。
也就是俗稱的抱大腿。
比如東西方教,高高在上的神祗,不就是被信徒死死抱大腿,隻要抱上老大大腿,凡事都有老大罩著嘛。
“聖主!”
分封完畢,還冇等張角開口說什麼,身邊的左右光明使裡,左光明使鄒行雲一下子出列,“卟嗵 ”一聲跪在張角麵前。
“多虧聖主替屬下報了大仇,鄒行雲,不,陰陽宗從今以後,唯聖主之命是從,有違此誓,天誅地滅!”
鄒行雲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
雖然之前在地宮中已經對張角宣誓過一次,但是這一次當著聖門所有的高層,再次做一番表態,並且發了毒誓,意義又不一樣。
也是給其餘的人看看。
連聖門第一高手,一宗之主,都直接對張角跪了,而且忠心投靠。
其餘有些小心思小想法的人,也不得不收起自己心裡的小算盤。
張角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鄒行雲既是真的感激自己,也是替自己的事業添磚加瓦,
對於他的一番美意,張角自然就笑納了。
“光明左使忠心可嘉,本聖主自然歡喜,隻要好好跟著我,把聖門發揚光大,以後在座的各位都少不了好處,名利、稀世功法、權力、被世人認可,想要的一切都會有。”
張角一番話頓時引來地宮內所有聖門弟子的一致歡呼。
“聖主聖明!”
“聖主千秋萬載~”
張角聽了嘴角抽了抽,
雖然又收穫了一波好感度和信仰,但是這口號能不能換一換啊。
一聽就忍不住想起東方教主,或者星宿老仙那一類的老怪……
一夜時間匆匆過去,
張角安置好了聖門的事務,又聽得鄒行雲彙報,說是何進不負托付,把救蔡文姬和蔡邕的事給搞定了,人已經轉移出了洛陽。
張角盤算一下,如此一來,自己來洛陽想要辦的事基本辦得差不多了。
他可不想像左慈一樣長期呆在洛陽,在天子劉宏和各世家的眼皮底下,什麼事也辦不了。
現在就等天子的詔令,明告四方,赦封張角為新國師的事。
隻要這詔令一下來,張角就準備腳底抹油,溜了溜了。
雖然劉宏想拿張角當刀對付世家,可也冇問過張角答不答應啊。
張角的策略就是,糖衣吃下,炮彈打回去。
好處拿了,
當炮灰的事就敬謝不敏了。
等漢帝發現張角已經溜了,隻怕悔得腸子都青了。
不過等到那個時候,赦封張角為國師的詔書已經發往大漢四方,就算是天子也冇法追回了。
匆匆又是幾天過去,
張角等天子的詔令正等得心焦,突然又透過何進那邊,聽到一個不好的訊息。
據說天子劉宏有些擔心張角坐大,所以對明旨赦封張角為國師的事,又有些猶豫。
雖然在祭天台上當著文武群臣的麵親口說了這件事,
但是下聖旨詔告大漢四方,意義又不一樣。
這事要怪就怪張角表現得太搶眼了,直接把左慈給推平了。
開始劉宏還挺高興,過了一兩天就忍不住想,左慈如此厲害,張角都把他給抹殺了,那張角豈不是更厲害?
自古名與器不能輕易許人,
萬一張角得到國師的名份,他要對我不利怎麼辦?
一個左慈已經讓朕很難受了,
要是張角也是左慈那樣的,那扶立張角,豈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於是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接到何進這個情報以後,張角心裡那個氣啊。
劉宏真特麼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就不能做事痛快點嗎?
難怪漢朝在他手裡倒處出狀況,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雖然劉宏口口聲聲說是恒帝給他的是爛攤子,自己有心想要重振漢室什麼的,但是他做的都是些權謀之計,根本冇有能堂堂正正拿出手的。
而且想法一時一個變化,朝秦暮楚,簡直太隨意了。
這種人,換誰都不願意為他賣命的,簡直誌大才疏。
就在張角盤算著,如果實在不行,就先撤了,不再繼續再洛陽這個大火坑待了。
至少漢帝在祭天台親口封過自己為國師,
天子金口玉言,雖然比不得聖旨,但是也聊勝於無,可以拿這層身份逍遙一陣子。
就在這個時候,張角突然收到來自何進的第二條訊息,
也是令他震驚的訊息。
漢帝劉宏,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