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誰敢殺我?
排除以上的種種原因,鐘陽作為在邊境之地混了這麼多年的人,自然也明白,這趙田王博君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想來一首借刀殺人,排除異己罷了。
像鐘陽這種老狐狸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也正是因為鐘陽看得十分清楚,於是麵對拓跋昭的種種挑釁,鐘陽並冇有任何憤怒,反而是非常寬容。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為眼前的這個會議而改變了此時的鐘陽,正坐在台子中央商量著重要的事情。
而那拓跋昭卻坐在那裡,閉著眼無論鐘陽跟他說什麼他都不給予理睬。
不但如此差的那一副樣子,彷彿鐘陽欠了他錢一樣,鐘陽的脾氣再好也生氣了。
終於鐘陽忍不住了,他看著拓跋岩說。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現在已經歸順漢庭,什麼事都要按照漢庭的製度而來,入鏡我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聽,叫你來開會你也不來,你如何熟悉漢庭的製度,你這樣讓葉將軍如何放心將漠北交給你。”
“嗬嗬。”
這不嗬嗬還好,這一嗬嗬直接將鐘陽惹火了鐘陽從他的嗬嗬二字中看出了無數的陰陽怪氣與不屑,他當即怒道。
“拓跋岩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如果要再這樣,那麼我就當整個漠北的情況如實告訴葉將軍之前,我念一級要與你一起共事,一直幫你隱瞞冇想到你小子居然這麼狂妄。”
聽到鐘陽這麼說,拓跋岩緩緩站起身看著他說道。
“郡守大人。您今日將我叫過來,不是和我商量籌集我們先輩勇士去攻打匈奴的事嗎?難道說您是打算趁著今天這個功夫將我指責一番,而後樹立起您在漠北的威信?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您放開來吧,我生活了幾十年在這漠北什麼樣的事我冇見過。”
拓跋昭看著憤怒的鐘陽冷笑一聲,然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頜,氣聲看著鐘陽,滿臉嘲諷的說道。
“你們害人算什麼東西,這末尾是你們能來的嗎?隻不過是因為慕容延蠢要帶著匈奴聯軍去送,而呢葉蕭運氣又好,恰好打幾場勝仗,就妄圖讓我們這些鮮卑人乖乖的歸順於你們漢人,真是癡心妄想。”
“我告訴這漠北是匈奴人或者鮮卑人的漠北,而不是你們這群漢人的漠北。我勸你要是識相就給他葉蕭寫一封信,讓他火速將漠北歸還於我們。”
這一句話,拓跋岩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拚命的高喊著,而此時整個房間內的氣氛也緊張了起來。
鐘陽眯著眼死死地盯著拓跋昭,拓跋昭也不迴避他的眼神,反而將眼睛瞪得更大,眼中充滿了殺意。
不知道是鐘陽害怕了,還是因為拓跋昭的殺意確實濃厚,隻是輕氪的功夫鐘陽便將眼神從拓拔昭的麵前挪開了。
“拓跋昭,你這樣侮辱朝廷難道就不怕啊?”
“哼,怕?我要怕你我就不是鮮卑人,你可以現在就將我的這個情況告訴葉蕭,我在這漠北的勢力,想必鐘太守應比我清楚吧?這個漠北誰說了算,你比我還清楚吧。”
說完過拔刀就轉頭離開了,鐘陽千想萬想,冇有想到脫髮照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當即被氣的是七竅生煙,而這個時候趙田緩緩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對著拓跋昭喊道。
“拓跋昭站住!”
可是拓跋昭之後並冇有理他呀,就在這個時候王博君從背後站了起來,他手中握著大刀高喊一聲。
“所有人動手。”
隨著王博君一聲令下,站在堂外的士兵紛紛的湧了上來,堵住了拓跋昭要出去的大門,然後他們的後麵是一派弓箭手弓箭手將弓箭對準了拓跋昭。
拓跋昭看著眼前的浮冰以及弓箭手當即嘴角上挑,冷冷的笑了笑說道。
“怎麼想殺我?”
“拓跋昭,你傲慢無禮,衝撞上官,不但如此,你還侮辱葉將軍,按照大漢命令你當斬。”
王博君看著拓跋昭大吼一聲說道。
“這又是哪冒出來的小人?居然敢在我這裡跳來跳去,你算個什麼東西殺我可笑。”
拓跋昭看著站在那裡的王博君,眼中儘是譏諷之意,而後他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鐘陽繼續說道。
“難道這一切都是鐘太守您安排的嗎?”
說著拓跋昭不斷的逼近角度,緩緩的來到了王博君麵前與王博君越靠越近之後,他用手指著王博君大吼道。
“有本事你今天就殺了我。”
拓跋昭的聲音宛如驚雷震的,整個大堂內的眾人猛然間一抖。
接著拓跋昭怒目圓睜,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變得非常難看,雙眼瞪得像銅鈴,殺氣從他的身上噴薄而出,他緊緊的咬著牙看著眼前的王博君。
“你他媽有本事動手呀,你看什麼?”
若是一般人竟然被拓跋昭這等氣勢給嚇住了,可是王博君麵對拓跋昭的威逼,絲毫不畏懼,隻見他昂首挺胸盯著拓跋昭的雙眼,怒吼道。
“拓跋昭驕橫跋扈,不思朝廷恩典,按大漢律當斬。”
隨著這一聲傳出大殿之外拓跋昭的侍從也聽到了這訊息,以為自己的主子出了事急忙衝了進來。
很快,越來越多的人衝進大殿之內拓跋昭的侍衛被外麵的正規軍緊緊圍住,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他看著鐘陽說道。
“太守現在我們若將拓跋昭殺死在這裡,那麼其他部落肯定要造反,這樣我們如何跟葉將軍交代?請太守大人三思。”
聽到男子這話中央陷入了沉默,如果現在他放著拓跋昭離開那麼無異,於是在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刮子。
明顯拓跋昭看出了中央的猶豫,當即高聲怒吼道。
“誰敢殺我?我就看看今天誰敢殺我?”
狂妄,極度的狂妄王博君看著拓跋昭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當即拔出腰間的配刀放在手上,高舉過頭頂怒喊道。
“我敢殺你。”
拓跋昭聽到這話僵自己的手放在了腰間的戰刀之上,緊緊的握著刀把而鐘,陽則麵如止水,靜靜的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