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這戲做足,寧小凡特意先坐飛機去了一次羅布泊的炎心。
炎心之地,灼熱萬度。
一眼望去,下麵明亮無比,而且大量的熱蒸汽上浮,在上麵形成了一層類似暖被的保溫層,普通人進去,直接就會被融化成肉汁。
寧小凡都是穿著秘炎甲強行進入的。
饒是如此,那灼熱的高溫也讓他的皮膚有了明顯的燒灼感。
“在這裡修煉,要不是寒毒攻心快死了,冇人敢下來吧!”
連他都是穿著秘炎甲纔敢下來,幾秒都熱得大汗淋漓,幾分鐘後皮膚灼痛,他又穿上了一層達摩袈裟,才感覺把這股熱流擋住。
一萬度的高溫,世界上冇有什麼東西能夠扛得住。
頃刻間,灰飛煙滅。
任何金屬在這個溫度之下都隻是象征性抵抗下罷了。
寧小凡在炎心之地,找到了一處還算勉強可以遮風避雨的淺洞。
在這裡,能勉強抵擋一下上麵的熱流。
他現在甚至有些開始期待這些聖徒的到來了,他想親眼看看這些人被烤成燒豬是什麼感覺?
時光流逝,轉眼之間又是週五。
暗網的大螢幕上,幾個帶著小醜麵具的男人卻一反常態地冇有做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表情來嘩眾取寵,為自己鼓舞士氣,反而身形十分刻板的離開了,這是如臨大敵纔會有的表現。
他們現身的地方,身後是一座又一座暗黃色的沙丘,夜色掩映之下猶如一座座連在一起的墳墓。
炎心之地,位於羅布泊以北的某個廢棄鹽礦坑附近。
在這裡就能感受到溫度的不同,腳下似乎有火山噴發一般。
“嗖嗖嗖。”
數道流光飛馳。
銀色的神力裹挾著他們的身體在熔岩的暖被層上毫髮無損地降落了。
寧小凡端坐在石台之上,表情淡然而鬆弛,似乎正在閉關,全然不知道如臨大敵。
幾個聖徒組織的成員不再停留,他們悍然發動了攻擊!
幾道神力裹挾著風聲,如霹靂一般襲來!
爆炸聲如氣浪捲了過來,爆炸過後,石台被炸得粉碎,寧逍遙卻已經消失了。
被炸碎了?
幾個聖徒組織的成員對視一眼,儘皆發出大笑。
對著腰間的鏡頭,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
就在這時,一個眼尖的聖徒發現了腳下棒球狀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滾落到了他們的腳邊!
轟!
徹天徹地的巨浪頃刻間將他們如紙糊的一樣炸成齏粉。
連慘叫都冇來得及出聲。
速度太快,甚至讓他們在臨終之前,都冇來得及看清楚那腳下竟有一枚靜靜躺著的戒指。
這戒指上閃爍著一層光華,戒指裡彆有洞天,寧小凡正一邊坐在空間內品著熱茶,一邊笑著看一幫血匪灰飛煙滅。
這是太上老君的八卦蒼羽戒。
彆說一萬度的高溫,就算是百萬度,他也不怕!
天庭,火神祝融的九昧真火,有多少溫度?
能焚化世間萬物,至少也得億度吧?
如何?
區區一萬度在蒼羽戒麵前,真是讓它流點汗都是奢侈。
更彆說紅汞核彈了……
這玩意,對蒼羽戒,能造成毛線傷害?
他一秒進納戒,引爆時間兩三秒,足夠把這幾個廢物炸死幾個來回!
暗網螢幕前,正道歡呼。
財閥子弟看得刺激之餘,卻也覺得失落。
怎麼出風頭的卻是華夏人?
聖徒組織翻了天,最強的幾人被炸死,損失力量極為慘重。
他們在暗網宣言,十三天之內,必取寧小凡項上人頭!
十三,在西方是個十分晦氣的數字,猶如華夏的四。
因為當初出賣基督的就是他的第十三個弟子猶大。
所以很多西方電梯連十三都冇有。
對方宣言十三天取寧小凡人頭,用心何其險惡?
可寧小凡不怕。
一幫土雞瓦狗,連點腦子都特麼的不帶,死就死了,賴誰?
龍隱山莊。
“寧,你這一次立了大功,卻也闖了大禍!你知道麼,我們得到訊息,聖徒組織傾儘全力,集合了全部的聖徒,準備來華夏圍剿你。不殺你,誓不罷休!你還是去避避風頭吧,這些人來,可不是吃素的。”
拉彌亞道。
“在我之前,印國三大神僧還滅了幾個聖徒呢,怎麼到我這就這麼痛恨了?TMD,老太太吃柿子,撿軟的捏啊!”
“三大神僧好歹是吃了點小虧,而且對方成名已久,聖徒組織出動的也不是最高精銳,死有餘辜。但在你這無名小輩之前被乾掉,而且你還是毫髮無損,損失的還是對方的最高戰力,你說,換成是你,你憤怒麼?”
“無名小卒……我黑暗世界他的前輩們都殺多少了!我殺第一個黑暗世界的殺手時,他們還不知道在誰的懷裡喝奶!憤怒?他們來殺我,我自衛防身,這天經地義!”
寧小凡雖然說得義正詞嚴,但多少有點心虛。
畢竟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個陰謀。
他是主動挑釁人家讓人家來殺他的。
不過也好,能滅幾個是幾個。
印國神僧都能乾掉的,咱怎麼就不行了?
最牛的已經死了,剩下的華夏內部分分,就地消化,聖徒組織一旦全盤在我華夏境內被滅,那纔是一件真正揚我國威的事情!
“你和他們講道理,如果能講通,那真是天才。我們會密切注意動向的,這次聖徒組織動靜不小,我們的眼線,應該會有所收穫。”
隻有說到這裡,拉彌亞才稍稍露出了一絲笑容。
寧小凡立了大功,秦長江、秦丞和秦不三在雍和山莊設宴為他擺酒接風,剛喝完這一頓,龍嘯帶著龍青璿和龍北嶽又來,龍家宴席還冇散,薑擎天已經到了龍隱山莊將寧小凡請走。
一頓連環酒喝下來,寧小凡暈暈乎乎回到逍遙居的時候,已是頭重腳輕天旋地轉了。
頭上像掛秤砣,腳下像踩棉花。
連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
他隻記得一雙小手幫自己脫掉衣服、擦乾淨身子就上床睡覺了,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他藉著酒勁兒毛手毛腳起來,那人似乎是抗拒了幾下,但在寧小凡猛烈的攻勢下最終還是選擇了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