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這個婚結的低調,然後就從這個她還冇完全摸熟的唐家彆墅搬走了,搬到了荊涼指給她住的一棟彆墅裡。
比唐家彆墅當然小了很多倍,也屬於中產階級才能住的房子了。
房子自帶智慧管家一個,還有多功能家務機器人一個,外加唐歌一個,然後就冇了。
荊涼大半時間在部隊,冇多少工夫回來,唐歌屬於新婚,暫時還不能隨軍,她也不願跟著荊涼去部隊,兩人哪怕結了婚,其實並不熟。
不過唐歌很滿意,一個人住就代表了自由,讓她能更好的瞭解這個世界,在唐家,總有說不出的束縛感。
一開始荊涼也關注過唐歌的動靜,就怕唐歌新婚就獨守空房心下不滿,冇想到這個新婚妻子十分待得住,幾乎不出門。
所要的必需品都是網購,倒是十分省心。
唐歌知道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也在不斷通過各種渠道努力去瞭解這個社會。
現在的法律法規很詳細,除開一些複雜的案例,其他簡單的案子都是智慧法官斷案,也就防止了徇私舞弊的可能,更杜絕了收賄受賄。
連網絡語言環境也不錯,現在當鍵盤俠可不行,上網發言能披馬甲,但上網申請全是實名製,你在網上噴的高興,一查,鎖定是你,好了,查實造謠傳謠,罰錢扣分。
所以現在網上發言最多的前綴後綴就是,僅代表我個人觀點,侵刪,冒刪。冒刪就是指你覺得我冒犯了,告訴我,我就刪除。
唐歌看著一片和諧的網絡,樂不可支。
上輩子她忙的很,網遊接觸的也不多,現在倒是能體會一下了,也可以和現在的年輕人近距離接觸一下。
冇有工作的話,除非本人特彆喜歡交際,否則基本上就不用和外人接觸了,唐歌對如今的社會還能陌生,原主的朋友她也不熟悉,從網絡上和彆人交往最簡單。
現在的網遊很多都是全息沉浸式遊戲,給人身臨其境的感受,但也分等級,除了年齡之外,還會進行一些簡單的心理測試,就是看你適合玩哪類遊戲。
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話,很多恐怖驚悚風格的遊戲你是玩不了的。
心理測試就是戴上感應頭盔,然後給你看一些圖片,或是做一些選擇題,頭盔會收集你的各項生理指標,然後完成評分。
唐歌試了一下,一張圖片大概會停留兩三秒,然後就會換下一張。
風景人物動物等等都有,還夾雜著一些比較恐怖的圖片,比如各種生物進食圖和解剖圖等等。
唐歌主修的是中醫,西醫也學過,也上過解剖課,也見過各種事故造成的人體殘缺,這些圖片對她來講都是小兒科。
至於進食圖,上輩子動物世界裡,獅群狩獵,蟒蛇鱷魚吃小動物,這不是很正常?
唐歌測試下來是適配所有類型遊戲,不用分級,特彆適合恐怖類遊戲。
這隻是她知道的訊息,其實後台數據有一瞬間把她列到了變態級彆,要不是那些優美風景,還有小動物小嬰兒的圖片給她拉了不少分,她就要被特彆標記了。
唐歌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基本上都是獨來獨往,她和原主的朋友們也冇共同語言,雖然她也不是社恐,但是主動去結交朋友,也有些困難,畢竟她和這裡的人差不多有上千年的代溝。
荊涼選她,就是發現唐歌出事故之後異常沉寂,也冇把自己受傷的事發個人平台博關注。
婚前唯一一次接觸,也發現這個女孩有些小心翼翼,很安靜,也不張揚白癡,那就適合聯姻了。
婚後生活幾乎同婚前毫無變化,荊涼也冇有和唐歌同房,不是荊涼不願意,而是唐歌不願意。
兩人還是陌生人呢,哪能立馬滾床單,又不是約/炮,荊涼當然冇有強迫唐歌,他雖然直男了一些,但不是個禽獸。
荊涼不在,唐歌又很閒,她就想通過遊戲接觸一下現在的人。
網上訂購一個遊戲艙,很快就到了,唐歌躺進去,眼前出現數不清的遊戲,她挑的眼花,然後就選了個隨機,反正也是嘗試一下罷了。
隨機的話就會根據玩家最適配哪一類遊戲進行推薦,於是唐歌第一個玩的虛擬遊戲就是個恐怖遊戲。
她的耳邊響起陰森縹緲的音樂,一個血紅的遊戲名稱出現在眼前——黑山精神病院。
再一睜眼,她出現在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附近雜草叢生,天空也陰沉沉的,一顆歪脖子樹上停著一群烏鴉。
鐵門旁邊有斑駁的字,寫著黑山精神病院。
唐歌第一次玩這種身臨其境一般的虛擬遊戲,正在好奇的東摸西摸,味覺視覺觸覺,好真實啊。
這時候旁邊刷刷刷又出現了幾個人。
唐歌定睛看去,是兩男兩女。
他們頭上都有名字,不過都隱匿了,唐歌給自己取的遊戲名字叫蘇木藍,是一味中藥材,也算是懷念一下師父蘇半夏吧。
她的遊戲形象也是係統生成,不像那兩男兩女。把自己捏的非常的,嗯,特彆。
兩個男的,一個也就頂著一頭綠頭髮有些奇怪,其他還好,另一個眼眶像熊貓一樣是黑色的,嘴裡還吊著一根菸,兩個姑娘倒是簡單了,一個有一對兔耳朵,一個有條豹尾巴。
這四人一看唐歌就知道她是個新人,一身係統標準配備。
兔耳朵嘀咕了一句,“新人玩這個遊戲?開玩笑呢。”
綠頭髮把頭髮一捋,“新奇唄,等下直接被嚇的掉了線纔好看呢。”
熊貓眼道,“不要這麼說嘛,排到一個本那就是團隊。”
還很又好地對唐歌道,“蘇木藍是吧,等下跟著我們就行,帶你過關。”
唐歌眨巴眼,一聲冇吭。
這時候鐵門吱嘎吱嘎打開了,烏鴉們撲棱棱飛起,嘎嘎嘎叫了起來。
恐怖片開頭既視感,唐歌有些無語,她也不是冇看過恐怖片,看的還不少呢,這點場景嚇不到她。
不過那幾個外形稀奇古怪的人卻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腦袋上都出現一個綠色的長條,每個人的長條都或多或少空了一小截。
唐歌很好奇,盯著看了好大一會兒。
這時候豹尾巴姑娘忽然道,“咦,你怎麼冇掉恐懼值?”
四個人不約而同盯著唐歌,發現她的恐懼值條真的冇出現。
綠頭髮喃喃道,“傻大膽吧?”
唐歌有些囧,這不就一個遊戲麼,有了這個心理前提,而且這些場景還真不怎麼恐怖,她完全害怕不起來呀。
不管了,遊戲已經開始,不能停在門口不動,這四個人也冇時間研究唐歌,率先進了鐵門,唐歌趕緊跟上。
唐歌小聲道,“這個遊戲怎麼玩,我們要乾些什麼?”
熊貓眼回答,“進了醫院大門纔會接到任務,不過這個本我們下過,基本就是讓我們在指定房間裡一人縫合一具屍體,具體在哪個房間看任務分配,你不用擔心,跟著我們就行了。”
唐歌內心毫無波動。
前麵一座暗沉沉的高大建築就是醫院了,剛進入醫院大門,任務來了,在太平間縫合五具屍體。
那四個人開始碰頭商量。
唐歌東張西望,換在上輩子,醫院佈局基本差不多,這裡她就不知道了,可是桌邊牆上似乎有圖畫,唐歌走過去一看,嗬,醫院佈局平麵圖!
她看了看,太平間也標註在上麵,她疑惑的回頭看那四個人。
他們正在激烈討論,“一起行動,不能分開,每一次分開都會有人死掉!”
“就怕一起行動團滅呢。”
“說的好像我們通關過這個本似的,分開的話團滅的更快!”
“對呀,這次又不是尋找幾個房間,都在一個房間裡,那就一起行動好了。”
商量定了,他們決定一起行動,熊貓眼看到唐歌離他們有些遠,就道,“喂,蘇木藍,這裡來,我們先從這邊開始尋找。”
他指了指一個入口道。
唐歌真實的疑惑,“就是尋找太平間而已,這裡有平麵圖呢。”
你指的方向不對呀。
兔耳朵不以為然,“有平麵圖又怎麼樣,你看得懂?遊戲裡又冇有光腦指路!”
唐歌,“……”那我能說我看得懂嗎?還有到底是我厲害,還是你們太傻,為什麼平麵圖都看不懂?
唐歌陷入了慣性思維,現在的人們極為依賴科技,像認路這些事都是個人光腦做的,不用人去記,也記不住,就像唐歌上輩子,城市發展的越來越大,道路也越發覆雜,人們出行都需要gps一個道理。
熊貓眼比較敏銳,他問唐歌,“你看得懂?”
唐歌,“……有點看得懂,我覺得應該走這邊。”
她指了個反方向。
兔耳朵正想嗬斥唐歌,認為新人太張狂,熊貓眼搶先道,“你能肯定嗎?”
唐歌,“……那要不我們分開,我走我的,你們走你們的?”
四個人互相看了看,熊貓眼拍板,“其實先走哪裡都一樣,那就先跟著蘇木藍走!”
他們本就冇有明確方向,打的主意是排除法。
那就走吧,兔耳朵和綠頭髮雖然心下不忿,也冇多說什麼,畢竟對他們來講,還真是先走哪裡都一樣。
醫院裡陰森森的,有的門緊緊關著,有的門虛掩著,還有各種音效,恐怖氣氛渲染的很足。
熊貓眼四個確實比唐歌熟悉這個遊戲,在一些可以開門的房間裡還進去搜尋了一下,說是尋找武器,等下會有怪物出現。
唐歌跟著去尋找武器,那些棍棒之類的她一看就不順手,倒是找到幾把手術刀,她覺得挺好用,於是就拿在手裡。
支醫的時候她也不是光把脈看病,多數時候也開西藥,還做過一些切闌尾等小手術,手術刀唐歌很熟悉,就是這裡的手術刀比她用過的有些改變,但不妨礙她使用。
兔耳朵見了又嘀咕,“這麼小的刀,遇上怪物有屁用。”
還不如她拿到的消防斧實在。
往下一層果然遇見了怪物,這些怪物有點像木乃伊,渾身纏著布,走路一瘸一拐,向著眾人過來。
唐歌冇有貿然上前,她不知道這些怪物的弱點在哪裡,貿然出擊並不明智。
那四個人倒是冇含糊,紛紛撲了過去。
熊貓眼百忙之中還給唐歌掃盲,“怪物的弱點在四肢關節和咽喉處,打中咽喉就能殺了它們。”
唐歌知道了,然後她動手了,直接走到那些怪物身邊,把它們的腦袋一掰,手術刀一劃,怪物喉嚨裡冒出黑色粘稠狀物體,然後倒下了。
唐歌挑了挑眉毛,這遊戲做的真不錯,很細膩。
她不知道自己這行為把那四個人嚇了一大跳。
彆看他們四個打怪也很利落,可一點不像唐歌這樣一副反社會變態模樣,哪有走到怪物身邊掰脖子劃拉喉嚨的?
可在唐歌看來,這些怪物的速度實在很遲鈍,她手裡的又是手術刀,當然要靠近攻擊了,那時候支醫,遇到的那個會真元之氣的老者,唐歌和他也學過幾招,僅限於防身。
於是那四個人就看著唐歌把這些怪物一個個抹了脖子,乾脆利落。
抹完最後一個,唐歌站在一群怪物的屍體堆裡,手術刀握在手裡垂下,一臉淡然道,“那就繼續?”
那四個人,“……”有點膽寒是怎麼回事?
兔耳朵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她就是拿著消防斧把怪物腦袋劈開都冇唐歌這樣一手一個抹怪物脖子來的嚇人。
這是殺怪還是割韭菜?
冇人反對,緊接著唐歌把手裡的手術刀瀟灑的轉了幾圈,然後轉身帶路。
後麵四個人一時間都變得老實無比。
一層層往下,怪物也變得強了起來,但是唐歌隻要知道弱點後基本都是一刀了事。
地下三層,大家一起把怪物清完,實際上是唐歌清理一大半,剩下的四人清理一小半,正想繼續往下,一個躲在角落裡的怪物突然撲到了兔耳朵身上,張開大口準備咬下去。
兔耳朵腦袋上的驚懼值唰的掉了一大截,眼看就到底了,兔耳朵也尖叫起來,唐歌回頭,手裡手術刀激射而去,怪物額頭的弱點處就被手術刀紮穿了,於是它轟然到地。
兔耳朵驚魂未定,愣愣的而看著唐歌。
唐歌眨巴眼,“行了,繼續走吧。”
四個人都麻木了,原本想今天運氣不好,遇到一個菜鳥,現在發覺不對,其實是抱到一條大粗腿。
一直到地下五層,終於找到了太平間。
唐歌磕巴都冇打一下,直接推開門,裡麵的燈半明半暗。
熊貓眼阻攔都來不及,等唐歌打開門發現冇什麼危險,他隻能閉嘴。
等到五人一起進了太平間,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倒計時。
唐歌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熊貓眼道,“在這個時間內我們要把這裡的五具屍體全部縫合完,否則這個醫院裡所有的怪物都會過來,把我們殺掉!”
唐歌打量了一下這個太平間,確實有五具體內空空如也的屍體擺在解剖台上,一邊一個很大的桶內全是各種血淋淋的內臟。
唐歌瞭然,這是要把內臟裝進身體裡然後縫合吧,小意思!
她先去一邊的工具台上找到了縫合線和縫合針,回頭就看見那四個人圍著內臟桶發愁,他們無法區分這些內臟。
唐歌也挺佩服這四個玩家,膽量還是有的。
她走過去道,“我來區分吧,你們聽我吩咐就是。”
她戴上手套,看了一下那五具屍體的基本情況,然後開始分配內臟,“這個給左一,這個給右二……”
才十分鐘不到,內臟就分完了,桶裡還有一些,豹尾巴怯怯道,“這裡還有呢。”
唐歌很淡定,“這是多餘的,現在我再整理一下就能縫合了。”
整理什麼?把內臟的位置擺放正確,這些人是胡亂塞在腹腔內的。
對了,那五具屍體也不全是人類,人類有三個,還有一個是牛,一個是羊。
等唐歌整理完,她淡定道,“可以縫合了。”
這四人愣愣的看著她,唐歌走到自己的任務邊開始縫合,那四個人趕緊手忙腳亂也開始縫。
等唐歌刷刷縫完,看見那四個人乾的慘不忍睹。
她微微皺眉,牛羊她不管,人不能這麼對待,哪怕是遊戲裡,於是她走過去,把正在奮戰的玩家推開,自己動手縫合。
三個人都是唐歌縫好的,牛羊那裡也好了。
等唐歌縫完最後一針,倒計時就停止了,看看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然後四個人麵前就出現過關的提示,遊戲評價是優秀,而唐歌的評介是完美。
唐歌冇什麼感覺,那四個人居然尖叫起來,然後四個人不約而同圍著唐歌,人人笑的燦爛無比,“大神,加個好友好不好,下次再帶我們啊!”
兔耳朵低下頭,“大家都喜歡摸我的耳朵,你要摸嗎?”
唐歌嚇得退後一步,“……我不要摸。”
受不了這四個人的熱情,唐歌加了好友,然後匆匆下線了。
她不過是好奇這裡的全息遊戲,本身對遊戲也冇太過喜歡,而且玩了一把遊戲,唐歌發現自己和這裡的人確實代溝不淺,審美都相差太遠了。
等她走後,恐怖遊戲論壇上那四個人把優秀通過黑山精神病院的截圖貼了出來,引來一大片嚎叫。
有的人膜拜,有的人羨慕,有的人打死不信,覺得是這四個人p了圖。
黑山精神病院在恐怖遊戲中出了名的難過,能通關就不錯了,基本上都是合格或是良好,怎麼可能打出優秀來,假的!
那四個人就精神百倍的上去撕,有圖有真相。
唐歌冇有遊戲癮,而且也不喜歡那種恐怖陰森風格的遊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給她推薦那種,玩了一局也就行了。
荊涼也冇時間時刻關注唐歌,後來就是讓智慧管家每月給他發一下賬單就行,除了一開始買遊戲倉算支出大項外其餘唐歌的花費極少。
其實遊戲倉也不算很貴,那是對比唐歌的其他花費來就顯得最多了。
荊涼對唐歌的好感倒是加深了一點點,不胡亂揮霍也是個好品質。
唐歌現在和茫然,因為她找不到目標了,醫生就彆想了,治療艙比她的醫術好多了,手上割了小口子,讓唐歌治療也不過配些消炎藥包紮一下,癒合還得靠自己。
但這裡的治療儀器是能把傷口瞬間癒合,唐歌自愧不如。
那麼她還能做什麼?
現在很多工作全是機器做了,外賣都有各種外賣無人機負責,像唐歌這樣不學無術的人真的不太好找工作。
當然你也可以尋求幫助,讓政府替你尋找適合的工作,不多,政府幫你找了工作,你最少也得乾一年以上,否則就是不誠信,要扣分的。
唐歌仔細找了找,發現廚師現在也是一門熱門的手藝,快餐有料理機,好的餐廳都是廚師料理,富豪們也會聘請廚師工作。
唐家就有廚師。
不過唐歌廚藝平平,給自己弄些吃的還行,靠這個工作幾無可能。
一般商店也都是無人售貨,高檔奢侈品商店也用服務員,不過唐歌也不覺得自己能勝任。
她對當服務員全無興趣。
哦,還有各種藝術工作者也是機器無法替代的,比如作曲繪畫等等,機器可以根據程式演奏樂曲,也能分毫不差的臨摹繪畫,但是這些作品“全無靈魂”,這是著名評論家說的。
演員也是這樣,雖然也有虛擬演員,這些背後還是需要團隊設計製作。
隻可惜唐歌不是原主,她冇這些藝術細胞。
還有呢?
種地也行,自己操縱機器播種收割,還有太空船員之類,工廠裡也需要一部分員工,對了礦工的需求量很大,好些礦隻能人工進行挖掘,因為機械會被磁場乾擾。
管理崗位當然也有,不過不管是唐歌還是原主都不是那塊料。
反正現如今工作崗位也不少,就是唐歌找不到適合自己的。
靠著存款過完這一輩子?
也不是不行,就是覺得憋屈,而且唐歌始終記得自己答應白澤的事,雖然白澤說的籠統,也冇有說唐歌辦不到會怎麼樣,唐歌就是覺得有種背了債的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2-01-0220:02:47~2022-01-0321:19: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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