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耽美同人>三少,上天派我來救你>第五十九章 蘇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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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蘇大師

一路上,連田田說不出的激動和興奮,那輛法拉利被他開出了過山車的刺激,蘇小末從不暈車的人,差點被搖的吐出來,氣的她拿起車上的紙巾盒狠狠的砸在連田田的肩膀上,低吼一聲:“好好開車!”

連田田縮了縮肩膀,總算是老實了點,手腳老實了,嘴就開始閒不住了,他怯生生的瞟了蘇小末一眼說“你帶著我算是帶對了,我小時候最喜歡看林正英拍的電影,那些法術我都背的滾瓜爛熟,你要是需要幫忙,彆不好意思啊。”

“拜托,電影和現實都分不清的人,我敢請你幫忙嗎?”蘇小末諷刺道。

蘇小末的迴應一下子就把他的話匣子打開了,他瞬間開啟了田式花樣問:

“藝術來源於現實,應該還是有七八分相似的吧?”

“會不會遇見妖怪?”

“需要鬥法嗎?”

“不準備點雞血,牛血?”

“是殭屍嗎?是那種老粽子,還是可可愛愛的小殭屍?”

蘇小末被問的怒火四起,終於忍不住再次低吼道:“閉嘴!”

連田田立馬閉了嘴。

總算是安安靜靜的到了許姐的家,進了們便看見一個高高大大,有點黝黑的男人坐在客廳裡,今天竟冇見章姐,大概她覺得許姐一家是病急亂投醫,所以不屑於來聽蘇小末的胡言亂語吧。

蘇小末淡淡一笑,在男人和許姐的邀請下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連田田則安靜的站在蘇小末的旁邊。

男人和許姐看了看蘇小末,又看了看連田田說:“這位是?”

連田田一本正經的說:“我是蘇大師的司機兼助理。”

“助理先生,你也坐下喝杯茶。”許姐客氣的說。

“工作期間,不方便坐下喝茶,你請便,不用管我。”連田田說。

許姐看向蘇小末,蘇小末笑了笑說:“不用管他,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

許姐和男人並肩坐在蘇小末對麵,許姐說:“這位是我丈夫,我們商量過準備聽蘇大師您的,要個二寶。”

“恩,明年是龍年,現在備孕還來得及。”蘇小末淡淡的說。

身邊的連田田不淡定了,風水師出任務不是要捉鬼?最不濟也要看看凶宅,怎麼和生孩子扯一起了?

蘇小末感覺到連田田的情緒波動,懶得理他,繼續問許姐:“你們有其他的顧慮?”

“冇有,冇有。”許姐的丈夫說,“我們請大師來,是想讓大師幫忙算一個具體的月份,我們也好按著這個月份努力努力。”

噗,身邊的連田田忍不住竟然笑了起來,蘇小末微微蹙眉,抬頭看向他,他忍著笑意低頭在蘇小末耳邊說:“姐姐,我懷疑這倆人在開車。”

“開你個頭,不能安靜的話,就出去。”蘇小末咬著牙齒小聲的說。

連田田立馬收斂笑意,直起了身體。

“何時受孕,何時生子,冥冥中早已註定,不過我幫你們算出了大致的時間,明年六月生子。懷胎八個月零二十天,以此往前推就好了。”

“錯了錯了。”蘇小末剛說完,連田田就在旁邊擠眉弄眼,惹的許姐和丈夫紛紛朝他看去,蘇小末再次皺眉,“怎麼錯了?”

“應該是十月懷胎嗎?”連田田很堅定的說。

蘇小末無語至極,真想大罵他不懂就彆瞎說,但是見許姐和丈夫也是一臉的詫異,於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十月懷胎,按的是一月28天來算的,相當於一個月四周,一共是四十週。我們傳統的演算法是一月三十天,一共是九個月零十天,方纔生子,但是這是理論,是普遍現象,有個彆的早生,或延了日子也是常見的。你這一胎註定要早生,所以我算出的整個孕期一共有八個月零二十天。”

“原來如此。”許姐和丈夫互視一眼,紛紛鬆了口氣。

連田田則傻子一樣,擺著手指頭算了半天。

“多謝蘇大師,我們會按照您說的日子來努力。”許姐的丈夫說,“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蘇大師幫忙。”

許姐的丈夫看了看許姐,許姐接著說:“您上次說我家風水有問題,您看看能不能幫我們看看風水,改造一下。”

“你這是老宅,風水是多年積存下來的,一時間去改變,結果不好把控,其實,我讓你們生二寶就是想通過人來改變整個宅子的風水。是積德又不會損了祖上陰德的事情。”蘇小末說。

“可是,生二寶需要這麼久,這期間慶慶的病……”許姐欲言又止。

蘇小末淡淡一笑:“我今天答應來,就是因為這個。算來今天應該就是慶慶發病的日子吧。”

許姐和丈夫連連點頭。

蘇小末從包裡取出一個紅色的香囊,香囊用編製的五彩繩連接,十分的別緻好看,她將香囊遞給許姐說:“把這個給慶慶貼身佩戴,除了洗澡的時候,其餘時間一刻都不能離身。”

許姐接過香囊,十分感謝。

蘇小末卻說:“這個香囊隻能抵擋一部分邪氣,保證慶慶不再發病,但是少量邪氣侵體造成的高燒囈語是避免不了的了。還需要你們細心照看。”

許姐拿著香囊走向臥室,一邊的連田田看見那香囊眼睛都直了,那雙眼珠子恨不得和許姐一起走進臥室。

許姐剛進臥室不久,裡麵就傳來咕咚一聲巨響,緊接著就聽見她大聲的喊著:“慶慶,慶慶,你怎麼了?”

蘇小末皺眉,和許姐的丈夫,以及連田田三人一起闖進臥室。

隻見許慶慶躺在地上,身體以一種怪異的姿勢不停的抽搐著,雙眼外翻,已經不見黑色眼珠。身邊不遠處的地板上散落著香囊。

“不是讓你給他戴上嗎?”許姐的丈夫質問道。

許姐哭著說:“我剛給他戴上,他就瘋了一樣把香囊給扯掉,然後就開始發病了。平時都是半夜才發病的,今天怎麼……”

許姐哭了起來,丈夫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拍著她的肩膀,連田田第一次見慶慶這個樣子,嚇的躲在門口,保持著隨時衝出去的姿勢。

慶慶體內的邪物在排斥香囊裡麵的符咒,這是導致慶慶提前發病的原因。蘇小末眯起眼睛問道:“家裡有冇有白酒?”

許姐的丈夫一愣,見蘇小末不像看玩笑的樣子,便說:“有。”

“倒半碗拿來給我。”蘇小末說。

許姐的丈夫趕快去倒了半碗白酒拿來,蘇小末從包裡掏出一張黃色的符咒,用打火機點燃後化在酒裡,隨後又從包裡摸出一袋硃砂,也一起化在水中,用手指蘸著化了硃砂和符紙的水點在慶慶的神庭穴上,那水滴剛碰觸到慶慶的皮膚,就好像掉進火裡一樣,發出了呲呲的聲響,化作一縷白煙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慶慶也漸漸安靜下來。蘇小末對一旁目瞪口呆的許姐和許姐丈夫說:“把香囊給他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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