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晚上和李婉茹一起吃了晚飯,之後拿著銀針去了李翠娥的家裡。
卻冇有想到,張巧玲打來了電話:“根生,你能來我家一趟嗎,我身子好難受。”
李婉茹聽到了是張巧玲的聲音,在一旁說道:“根生,你快點去吧,昨天張巧玲就跟我說了。”
“她跟你說什麼了?”王根生急忙問道。
“反正我不是很清楚,你要不去看看再說。”李婉茹皺著眉頭說道。
王根生拿著銀針袋子,便往張巧玲家裡而去。
冇有想到,張巧玲弄了一桌子的好菜,專門等著王根生的到來。
這一刻,隻見張巧玲麵色潮紅,呼吸急促,雖然穿很少的衣服,身上仍然是大汗淋漓。
這就是潮熱,內熱引起的身體反應,說白了就是內分泌失調,導致了身體的某些功能紊亂所致。
也奇了怪,張巧玲的病怎麼跟李翠娥的樣呢?
王根生心裡納悶,但也客套了一句:“巧玲嫂子,你乾嘛做這麼多菜,早知道,我在家就少吃一點。”
“冇事,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嫂子實在熱得厲害,去洗一個澡了啊!”說著話,張巧玲便轉身離去了。
王根生剛纔和李婉茹吃的晚飯,純碎就是湊合了一頓。
現在看見了美味佳肴,還不是狼吞虎嚥一番。
另外,張巧玲還準備了一瓶勁酒,這也想得是太周到了吧!
喝著酒,吃著菜,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王根生將一桌子的菜掃了一個精光。
整個就是一場光盤行動。
那邊,張巧玲洗完了澡走了出來。
王根生望了過去,不覺呆住了。
隻將張巧玲穿了一件絲綢的睡衣,裡麵好像並冇有穿什麼衣服。
走起路來,好似兩隻兔子跳躍著,好有動感。
“臭小子,看什麼呢?”張巧玲啐了一句,不過心裡還在很舒服的。
她其實跟王根生也扯不上什麼關係,王根生隻是看她年紀有一點長,便親切的稱她為嫂子。
不過,自從王根生回到桃園村,給了她很多照顧,讓張巧玲有一種歸宿感一樣。
“巧玲嫂子,想不到你一直好保養得這麼好。”王根生笑著說道,目光卻始終落在她的胸口上。
低胸,粉白,一彎腰,更是若隱若現,光彩誘人。
“根生,你的嘴是越來越甜了,不過我還是喜歡聽的。”張巧玲笑著說道。
當張巧玲看到被一掃光的盤子碗碟,不覺又是愣住了。
天哪,這都是王根生一個人吃了嗎,這也太猛了,晚上要是做起那事,豈不是更猛?
張巧玲想到了這裡,臉忽的一笑,紅得跟蘋果一樣。
身子再一次淌出了汗水,片刻便將身上的睡衣濕了一半。
“巧玲嫂子,你的病怎麼這麼嚴重的,之前為什麼不告我?”王根生沉聲問道。
“我看你整天那麼忙,不想打擾你,另外老是有嚼舌根的,我也擔心人言可畏。”張巧玲歎氣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好怕的,我這就跟你治病。”王根生輕聲說道。
今天下午,要不是張巧玲的一個電話,他還不知道張爺爺家發生了事情。
當然,也不會認識朱小靈。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張爺爺家裡的事情的?”王根生輕聲問道。
“我每天晚上心裡煩躁得很,就去張爺爺家買些汽水回來,放井水裡泡著,晚上拿出來喝。”張巧玲幽幽道。
“巧玲嫂子,你應該早就告訴我的,你想小病拖成大病嗎?”王根生又是沉聲說道。
張巧玲顯得有些無奈,冇有人知道她此刻內心是什麼感受,身體裡麵像著了火似的難受。
王根生和張巧玲一起去了裡麵的臥室,王根生讓李翠娥先躺了下來。
她的孩子在旁邊的搖窩裡躺著,睡得很香,估計此刻打雷也是醒不來。
“巧玲嫂子,你現在內熱很嚴重,我先給你進行按摩推拿,之後再進行鍼灸治療。”王根生輕輕說道。
“根生,我現在難受得很,每天這個點都是這樣,至少過兩個小時之後才能好一點。”張巧玲輕輕的說道。
“巧玲嫂子,你要放鬆,千萬不能緊張,這樣隻會增加你的病症。”王根生柔聲說道。
張巧玲很聽話的攤開看身子,王根生雙掌互相搓了十幾秒鐘,頓時產生了陣陣熱氣。
隔著張巧玲薄薄的衣衫,王根生將手掌放在了張巧玲的腹部上麵,感受到了一陣爽滑柔嫩。
隨著熱氣的注入,張巧玲感覺到一股暖流自王根生的掌心傳出來,身體頓時便得溫軟起來。
不再似之前那般煩躁不堪,張巧玲無意間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王根生火辣辣的目光。
他們兩個人也不是一次兩次肢體偶爾的接觸了,但這一次時間更久一些,距離更近一些。
張巧玲的臉越發紅潤起來,而體內的暖流也越來越大,流淌得越來越快。
現在不僅僅的臉,整個身體的皮膚也紅潤了起來,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總之是很愉悅。
“巧玲嫂子,你長得這麼漂亮,山頭哥真是不知道珍惜。”王根生笑著說道,臉微微一紅。
昨天晚上,張巧玲還抱著自己不讓離去,誰又想到,現在在跟她治病呢!
“誰說不是呢,我現在已經心如止水了,根本冇有那個心思。”李翠娥歎氣道。
王根生跟張巧玲說著話,手上的力度和手法也改變一些,這是師門不傳秘訣涅槃指,王根生還是第一次運用。
與此同時,一股股暖流如源泉一般再一次傳入了張巧玲的體內。
王根生的按摩。張巧玲感到的不僅僅隻是一股股暖流入體,而是自男人走後,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
張巧玲情不自禁的夾住了腿,這是她經常做的一件事情。
尤其是在夜深人靜,孤枕難眠的時候。
緊接著,王根生為張巧玲按摩前身。
這裡是最尷尬,也是最旖旎的地方。
王根生儘量小心翼翼,不去觸碰那柔軟的東西。
但也是小心翼翼,越是會碰到。
那一對,像剛剛出鍋的豆腐一樣,顫顫巍巍,白白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