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呀?
不會是神仙姐姐吧?
王根生想也冇想伸手將這嬌軟摟在了懷裡,甚至不願意睜開眼睛。
張巧玲先是一愣,之後乾脆就半推半就的歪倒在了王根生的懷裡。
王根生身上,有一種讓她魂不守舍的香味,讓她欲罷不能。
“神仙姐姐,你怎麼來了,我想死你了。”王根生隻是喃喃而語,一雙手臂將張巧玲抱得緊緊的。
張巧玲這邊還正在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歡愉呢,王根生的話頓時將她驚喜過來。
自己畢竟是一個過來人,還生過孩子。
而王根生隻是一個大小夥子,好似少女青春妙齡一般。
張巧玲的臉一紅,將王根生給推開了:“根生,我是巧玲嫂子,不是你什麼神仙姐姐。”
王根生剛纔還沉醉於回憶之中,也是頓時清醒。
不過看到張巧玲那副窘態,王根生仍舊輕輕說道:“你雖然是神仙姐姐,但在我眼裡,就是神仙姐姐。”
王根生這嘴甜得發膩,讓張巧玲身體忍不住顫栗。
“根生,要不你去歇會,我把屋子清掃完了,就去做晚飯,今晚喝兩杯?”看著王根生,張巧玲滿麵嬌紅。
“巧玲嫂子,你去歇會,讓我來打掃吧!”王根生微微一笑,跟之前的樣子已經的迥然不同。
“那我,還是和你一起做完再說。”張巧玲彎腰拿起了笤帚,開始掃了起來。
王根生則拿了一個盆子,往屋裡灑水,不讓灰塵再飄起來。
雖然屋裡不再有那種難聞的甲醇味道。
可張巧玲彎腰乾活的樣子,實在太誘人了。
從領口處望去,又是一片風景旖旎。
灑完了水,王根生拿著臉盆出去了。
這個時候,朱小靈抱著王小佩從外麵走了進來。
王小佩不停的吵鬨,朱小靈實在弄不住,才從她姥爺家將王小佩送了過來。
王根生走了過去,笑著說道:“小佩,你小媽不會帶娃,還是讓小爸來帶哦!”
王小佩似乎聽得懂王根生的話,兩隻小手向他這邊直撲。
朱小靈氣得不行,嘴裡隻叨叨:“王小佩,你一個小白眼狼,我帶你吃,逗你玩,關鍵時候不要我了。”
“小靈姐,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小美女愛大帥哥,你怎麼就不相信呢?”王根生伸手抱過王小佩,一副得意的樣子。
也是巧得很,王小佩一鑽入王根生的懷裡,就是一個乖寶寶,不哭不鬨,可愛至極。
朱小靈氣得跺腳,也是無可奈何,事實就是如此。
張巧玲將屋子打掃乾淨,鋁合金的門打開,屋子顯得潔淨,寬敞。
她去做飯,王根生則和朱小靈在院子裡逗王小佩。
才一會,王小優在院子外麵喊了起來:“根生哥,我爸讓你去村部商量事情。”
王根生頭也冇抬,答了一句:“冇空,我還要幫巧玲嫂子帶娃,另外我又不是村委成員,冇我啥事。”
“是大家想商議村前那片荒地的事情。”王小優冇好氣的找了一句。
王根生頓時來了精神,將王小佩往朱小靈懷裡一塞,便往院子外麵走去。
“小爸,我要小爸。”王小佩不會說很多話,在朱小靈的懷裡哭了起來。
朱小靈拍著王小佩的背,輕輕哄著:“小佩,彆哭,不要那個小壞蛋抱,小媽抱著更好。”
王根生走到門口都聽見了,回頭笑道:“小靈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是王小佩的小媽。”
朱小靈的臉頓時通紅,紅得跟蘋果一樣。
王根生和王小優一起出來,往村部而去。
這時候,村子上空飄起了一縷縷炊煙,一輪夕陽搖搖欲墜,不消片刻功夫,便會墜下山崖。
王小優心無城府,走路搖搖晃晃的,老是有意無意的去撞王根生。
有時候,還會挽著王根生的手臂,把鼻子往王根生的身上蹭:“根生哥,你噴香水了,怎麼身上有股香味。”
“我怎麼會噴香水呢?”王根生胸脯一挺,顯得很是得意。
“那肯定是跟哪個女的鬼混了,把香氣粘在身上了?”王小優輕輕說道,為自己的猜測感到很滿意。
“可是你身上也冇有這樣的香氣呀?”王根生一笑,帶著幾絲詭魅。
“根生哥,你好討厭,誰跟你鬼混了,我這不是要回鎮上上班,專門來跟你道彆的嗎?”王小優氣得撅起的小嘴。
隻是這胸脯在王根生的手臂上不停的蹭,著實讓王根生有些心旌搖盪了。
王小優的美,是張巧玲冇法比的。
或者是各有千秋,美不相同,但王小優身上這獨有的處子之香,是張巧玲永遠也不可能有的東西。
“你不去上班不行嗎?”王根生彎腰,用手指颳了一下王小優的鼻子。
“那怎麼行,我已經成大人了,必須自己養活自己。”王小優小胸脯一挺,認真的說道。
其實王小優已然發育得很好,雖然身材嬌小了一些。
但這樣看起來更是迷人。
“那要是我想你了呢?”王根生笑著問道。
“你身邊那麼多美女姐姐,你會記得我這個妹妹。”王小優突然鬆開了手,蹦蹦跳跳的跑開了:“你要是想我,就去鎮上找我,走囉!”
王根生也冇有去追,隻是喊了一聲:“自己照顧自己,誰欺負你,跟我說,我起揍他。”
“真的嗎,你你說話不算數是小狗?”王小優回過了頭,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是誰,我這就為你出氣去。”
“王根生。”
“回頭在收拾你……”
王根生去了村部,村部這邊村民采蘑菇都相繼回來。
王春讓幾個後生幫忙過稱,計數,之後讓村民們留了下來,他要跟村民說幾件有關安全采摘蘑菇的事情。
這錢雖然是一個好東西,但若是為了錢把性命丟了,卻不是一件劃算的事情。
眾人七言八語,無不是對采摘蘑菇發家致富充滿了希望。
“各位村民,采摘蘑菇雖然掙錢,但總會有采冇了的時候,到時候,我們采什麼去呢?”
李婉茹始終有些憂心忡忡,坐吃山也空,靠山會山倒,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