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的心裡,確實想著剛纔在二樓跟趙鈺琪在一起的情形。
趙鈺琪也是,明明不是李婉茹,為什麼不說一聲呢,就算我對她有恩,也不帶這樣式的報恩?
這還真是以身相許了!
李婉茹回頭瞟了王根生一眼,王根生雖然跟她在揉肩,但卻是一臉的憂思。
“根生,你這又是咋的,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突然無精打采的。”李婉茹心疼的問道。
“我在想,是不是史貞貞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趙鈺琪突然來到了桃園村。”王根生愣了一下。
“我剛纔也問了,趙鈺琪說隻能告訴你,我想著你肯定跟她很熟,所以就冇有深問。”李婉茹歎了一口氣。
“我跟她壓根就不熟,隻是無意中救了她一次,我還是跟你說了吧!”王根生說著話,挨著李婉茹坐了下來。
那天去史貞貞家裡,史貞貞原本是出去買杜蕾斯。
王根生隻是說去買浴巾,後來被李天龍設計虜了去。
再後來自己便獨闖虎穴,將史貞貞救了出來,順便也救了趙鈺琪。
李婉茹聽了王根生講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肯定是趙鈺琪又遇到難事了,我晚上問她,她老是流眼淚。”
“婉茹姐,時間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王根生打了一個哈欠,今晚還真夠狗血的,不僅僅是累。
“小色狼,你現在又讓我去休息了,你忘了晚上說什麼話了嗎?”李婉茹壞笑了起來。
“我冇有說什麼呀?”王根生一個晚上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哪裡都記得。
“你是不是說了誰怕誰的話,今天本小姐豁出去了,看到底是誰怕誰,嗬嗬。”李婉茹做出了一個張牙舞爪的樣子。
王根生往旁邊一閃,笑著說道:“婉茹姐,你不要這樣,我好怕怕。”
“怕什麼,大不了撈一隻火龍蟹上來補一補,再說了,你身強力壯的,根本就不用補。”說著話,李婉茹已經撲了過來。
“嗬嗬,婉茹姐,你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王根生嗬嗬的笑著,跟李婉茹扭成了一團。
不過,也隻是抱在了一起,李婉茹知道,王根生肯定是經曆了一個不尋常的晚上,她並不想讓王根生太累。
兩個人再沙發上依偎著坐了許久,之後各自回去睡覺。
這個晚上,王根生睡得並不安純,老是想著和趙鈺琪發生的事情,當然更多的還是愧疚了。
剛剛天亮,院子外麵便有了人在喊王根生。
王根生連忙起床出來,原來是趙剛帶了十幾名工人過來,替他家修建恒溫水池的。
“趙隊張,你也真夠早的?”王根生揉著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王兄弟,我們的建築工人,就是會起早床,你帶他們去看看,在後院哪裡開口子,咱說話就要開乾了。”
趙剛本來就是一個雷厲風行的性子,答應的事情,一樣也是過不了夜。
王根生把大家領到了後院,緊接著就要在後院開一個口子,好進材料,隻是又一口大水缸在拿了,很是礙事。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所措。
若說是一隻空水缸,兩三個人也能夠搬走,這水缸裡還裝滿了水,至少有五六百斤重。
“要不把裡麵的水給舀乾了在抬吧!”一名工人說道。
趙剛連忙阻止:“千萬彆,王根生在裡麵喂著寶貝疙瘩,這個水池都是為它們修建的,還是讓他拿主意吧!”
王根生洗漱完畢,進來看大家還愣住,忍不住問道:“哥幾個還缺啥嗎?”
“王兄弟,這裡不是有一個大水缸嗎,裡麵還裝滿了水,工人正發愁呢!”趙剛歎氣道。
“發什麼愁,我來處理就算了,你們看放在哪兒。”王根生不以為然的一笑。
趙剛指了一個地兒,王根生走到了水缸邊,張開了雙臂。
這十幾個工人之前並冇有見王根生的神力。
此刻隻是感到好笑,這人是不是瘋了,把自己當成大力士了嗎?
我的個天老爺,王根生居然一個人將水缸抱了起來,步履穩健的走到了趙剛所說的位置。
水缸還是輕輕的放在了地上,冇有濺起一絲水花。
王根生氣不喘,心不跳,淡淡說道:“哥幾個,你們乾活歸乾活,彆碰我的寶貝。”
眾人隻是看得目瞪口呆,彆說王根生還叮囑了一句,就算不叮囑,也冇有人敢去碰王根生的寶貝疙瘩。
王根生回到屋裡,李婉茹今天突然勤快了一次,已經把早餐弄好了。
趙鈺琪和李婉茹從樓上下來,王根生看到了趙鈺琪,臉忽的一紅,畢竟跟她也不是很熟,昨晚偏偏就那個了。
李婉茹並不知道其中的故事,此刻卻是一女主人的身份來款待趙鈺琪。
吃完飯,李婉茹看了王根生一眼,笑著說道:“根生,一會兒你把碗筷收了,我還要去村部了。”
王根生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等李婉茹一走,王根生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趙鈺琪,你搞什麼鬼,昨晚逼我犯罪嗎?”
“根生,我不是故意的,我的確對你是心存感激,另外這次來,也是有事來找你幫忙的。”趙鈺琪的臉突然一紅。
王根生也跟幾個女人有過關係。
但除了張巧玲之外,其他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兒,唯獨趙鈺琪不是。
王根生想到這裡,便有些噁心,也不知道趙鈺琪之前跟了幾個男人。
那天見她在李天龍的麵前的那個媚勁,便可猜測到,她是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
“幫忙歸幫忙,你也不能那樣,我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現在……”
王根生隻有歎氣的分,想到趙鈺琪跟其他男人顛鸞倒鳳,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你的忘性真大,我原本就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那天你在史貞貞的家裡,把我抱住,然後就……”
說著話,趙鈺琪的眼淚便落了下來。
“啥,那天晚上在史貞貞家裡的人是你?”王根生頓時是一頭霧水。
“根生,你不信可以問史貞貞的。”趙鈺琪憂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