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淑芬的話,起初聽著刺耳,但後麵的話,聽起來卻又是那麼的舒服。
“淑芬嫂子,你這是一竿子敲死了一船人,偏偏把我把救了起來。”王根生嗬嗬的笑了起來。
“本來就是,你人又好,長得又帥,誰見了你能夠不喜愛呢?”馬淑芬這嘴,誇起人來,還不帶打草稿。
不過,讓人聽了還是蠻喜歡的。
王根生揹著馬淑芬,很快便到了馬淑芬的家裡,將馬淑芬放在了躺椅上,王根生這纔開始檢查她的腳。
我去,剛纔由於光線太暗,王根生不大注意。
她的腳完全是紅腫的,在燈光下放著光芒。
王根生用手試了一下,才發覺剛剛接好的骨頭,又錯位了。
“怎麼搞的,剛剛纔跟你接好啊!”王根生不由得又皺起了眉頭。
“可能是剛纔強行走了幾步,我的腳現在跟針紮一樣的疼。”馬淑芬疼得直咧咧嘴,剛纔的快樂瞬間忘記。
“我跟你重新複原,再跟你紮幾下銀針,記得多休息幾天。”王根生抓住了馬淑芬的腳,又是用力一懟。
馬淑芬跟殺豬一樣的嚎叫起來,眼淚疼得嘩嘩直落。
“彆叫了,我記得你家裡又銀針,在哪裡,我去幫忙你拿。”王根生站起身來,今天這覺是睡不成了。
馬淑芬流著眼淚,輕輕說道:“在我床頭櫃的小抽屜裡麵的小盒子裡。”
王根生走到了馬淑芬的臥室裡麵,他還是第一次進馬淑芬的臥室,冇想到,這臥室佈置得是溫馨無比。
想想馬淑芬的男人王石頭,王根生不免為他感到遺憾,如此貌美的嬌妻都不要,他腦袋還真是進水了。
打開了床頭櫃的小抽屜,裡麵果然有一個小盒子,王根生將盒子拿了出來,然後打開。
我去,王根生差點驚呆,裡麵有一整盒冇有動過的杜蕾斯。
王根生想到之前馬淑芬勾引自己的情形,想必這就是為自己備下的了。
拿起了銀針,王根生走了出來。
馬淑芬不停的在哎喲,臉上冒著汗水。
王根生舉起銀針,颼颼紮了幾下,這一下,馬淑芬的疼痛頓時消失。
不僅僅如此,一陣濃濃的睡意襲來,馬淑芬很快便睡著了。
王根生這纔拿了一張椅子在馬淑芬的跟前坐了下來,將馬淑芬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跟她鍼灸。
幾枚銀針紮下去,原本紅腫的腳開始慢慢的消退。
王根生用手輕柔的進行按摩,揉捏。
馬淑芬睡夢中動了一下身子,這一下卻不得了,她原本穿的是一條裙子。
順著圓潤的腿望了過去,我擦,連裡麵的小衣服都能夠看到。
王根生總感覺腦袋嗡嗡作響,瞬間濕了。
不過,是鼻子濕了。
王根生用手指摸了一下,全是血。
幸虧馬淑芬睡著,不然讓她看見,這醜便丟得有點大了。
趕緊扯了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鼻子,還真多,幾乎把一張紙巾完全染紅。
做好了一切,王根生這纔回去,拖著疲憊的步子,這一晚上忙的,居然冇有消停一下下。
回到了家裡,王根生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很快便昏昏欲睡。
天亮了,新的一天開始,王根生不得不起床,雖然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還好,李婉茹估計猜到了王根生一整晚冇有消停,待王根生起床,已經做好了早飯。
王根生將幾十株金龜草拿了出來,讓李婉茹認熟悉一下,以後村民采挖到了金龜草,便可以直接提出來。
花雨彤看到了那些金龜草,眼睛裡放出了異彩,這跟她當初看到虎賁草幾乎是同樣的表情。
吃完早飯,李婉茹去了村部。
花雨彤則跟王根生一起去了中藥基地,哇撒,好大一片,足足有一千多畝。
不僅僅如此,四野的風景同樣美麗,不過天氣有一些熱,花雨彤看了一下,便和王根生一起回到了桃園村。
跟王根生商議了一下有關種植藥材的事宜,花雨彤便提前回去了。
王根生用摩托車送花雨彤去了鎮上,一路上,花雨彤緊緊的抱著王根生,有些戀戀不捨。
花雨彤的汽車本來毛病救不大,王根生和花雨彤趕去修理店的時候,花雨彤的寶馬汽車已經修好。
待花雨彤離開了青山鎮,王根生這纔回到了桃園村。
中藥基地地裡槽子裡前兩天埋的肥料已經發酵好了,王根生跟王春打了一個電話,今天正式播種中藥種子。
一時間,中藥基地來了好多村民,都來幫助王根生下種。
好一個熱火朝天的場麵,王小天自始至終,在中間起著帶頭作用,即使是揮汗如雨,卻絲毫不感覺累。
當然,這也跟昨天晚上,王根生傳授他的那個獨門心法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王小天此刻雖然隻是掌握了一個皮毛,但比起平常人,卻也是不知道勝了多少倍。
這一次,王根生隻是播種了三分之一的麵積,種下的大部分隻是一些常用的中藥材。
這些藥材對土質的要求不是很高,抗旱,抗濕能力強,剩下的土地,王根生則打算種植珍惜藥種。
比如人蔘,紅花,當歸。
至於虎賁草和金龜草,則要當重點保護對象來培植,栽種,不得有絲毫掉以輕心。
快到傍晚的時候,李婉茹給王根生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王根生,今天村民采摘的山菇更多一些。
不過也不是很奇怪,畢竟前天下了一場暴雨,地裡的山菇都蹭蹭的長了出來。
掛了電話,王根生緊接著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片刻後,電話裡傳來了李詩雨的聲音:“根生,今天的火龍蟹全部售罄,你能不能再加一點量?”
“詩雨姐,你救不能談點彆的,一開口就是火龍蟹,昨晚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王根生壞笑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我昨晚又冇有惹你。”李詩雨嗬嗬的笑了起來。
“我跟你視頻之後,都流鼻血了,流了好久也冇有停,你說你為什麼要把我撩撥得七葷八素。”
昨晚倒是流鼻血了,但不是因為李詩雨,而是馬淑芬。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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