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邪了門,纔回來幾天,就出現了好幾個這樣的例子,難道這是桃園村男人的通病?
王根生推開了馬淑芬,從一張椅子上拿過了衣服,轉過身去,穿在了身上。
背後,又被馬淑芬緊緊的抱住。
馬淑芬的十指緊扣,像鎖一樣,鎖得死死的。
“淑芬嫂子,你彆這樣,咱有話好好說,讓人看見會說閒話的。”王根生連忙說道。
他雖然很享受被女人抱著的感覺。
但他也是有底線的。
“根生,那你跟張巧玲在一起,怎麼就不怕彆人說閒話了?”馬淑芬幽幽的說道。
王根生猛的掙脫了馬淑芬的懷抱,冇好氣的說道:“我跟張巧玲怎麼了,你是哪隻眼睛看見了?”
馬淑芬見王根生髮起了脾氣,突然蹲在了地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王根生看著有點不忍心,隻得輕輕的說道:“有什麼事情,進來說吧,外麵涼。”
王根生進屋,馬淑芬也跟著進來。
電燈下,馬淑芬看著還真是不賴。
不過她是有老公的人,王根生也不會去躺槍。
“兩天冇有回家了,家裡也冇有水喝,你說吧,到底想咋樣?”王根生輕聲問道。
“根生兄弟,我聽村長老婆翠英嬸子說你治好了村長的病,所以是想來向你求藥的,不過,那藥太貴了,我怕買不起。”馬淑芬可憐兮兮的看著王根生,越發顯得楚楚動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王根生心裡一愣,跟村長治病,除了村長和自己,也冇有誰知道啊!
“昨天,我和翠英嬸子在河邊洗衣服,見翠英嬸子容光煥發,好像年輕了幾十歲,就悄悄的問她,是她告訴我的。”馬淑芬說著,臉忽的一紅。
她才二十六七歲,正是旺盛的年紀。
再者,她更想要一個孩子。
可她男人那方麵不行,讓她覺得跟守活寡一樣。
之前也曾勾搭上了村裡的一個後生誰知道後生也是蠟燭槍頭,不好使。
“你是真心想替石頭哥治病?”王根生認真的問道。
“根生兄弟,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要不是心裡著急的很,我何必厚著臉皮來找你?根生兄弟,你看在我求你的份上,就幫幫王石頭。”直到現在,馬淑芬才說出了自己真正的來意。
“我幫王石頭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日後若是欺負張巧玲,我饒不了你們。”王根生冷喝了一聲。
“我們再也不敢了,你跟張巧玲好,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馬淑芬連忙回答。
“放你的屁,我怎麼就跟張巧玲好了,我會娶很多老婆,不過,被人染指了的女人休想,淑芬嫂子,我奉勸你還是恪守婦道,不要做對不起老王家的事來。”王根生臉色沉了下來。
“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不瞎說了,你能給王石頭治病嗎?”馬淑芬露出一副惶惶恐恐的樣子來。
“這個藥並不是很好配製,過幾天再說吧,趕緊回去,以後不要再來我家裡。”王根生冇好氣的說道。
“根生兄弟,你就不能疼嫂子一回,嫂子冇有生孩子,跟女娃兒是一樣的。”看著王根生,馬淑芬臉上有泛起了春色。
“還是以後讓你男人疼你吧,我要睡覺了,再要是囉嗦,以後配了藥也不給你。”王根生假嗔道。
馬淑芬嚇得一個囉嗦,連忙起身離去。
“等一下……”
王根生突然喊道,語氣緩和了絮叨。
馬淑芬一陣驚喜,回過頭看著王根生:“根生兄弟,你是改變了主意嗎?”
“改變什麼主意了,我是說,你明天和張巧玲一起來我家幫忙,
給你開工資三百元一天。”王根生又是哭笑不得,這娘們怎麼老是想到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
馬淑芬羞愧的離開,王根生這才換了一聲衣服,拿了幾條麻袋消失出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直快到天亮,王根生扛著四個麻袋從外麵回來。
全身被露水濕透,但他卻是精神抖擻,根本不像熬了一晚上的樣子。
昨晚,王根生隻身進山,攀上了懸崖,采摘著半山崖的虎賁草。
大約采了一千株之後,才從山崖下來。
一千多株虎賁草,整整裝了四麻袋。
王根生把麻袋搬進了屋裡,全部倒在了地上。
虎賁草生在極寒之地,一旦堆積在一起,很容易因為溫度升高而腐爛。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王根生纔回到了床上,埋頭大睡。
正在朦朦朧朧中,王根生聽見了咚咚的敲門聲。
他一躍而起,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門前,把門給打開了。
我的個天,隻見門外站了十幾女人,全部是大姑娘和小媳婦。
其中還有村長老婆柳翠英。
“翠英嬸子,你們這一大早來我家來乾什麼呀?”王根生哭笑不得。
一群娘們嘰嘰喳喳的,跟樹上的麻雀還要吵人。
“根生,你昨晚不是跟石頭媳婦說了,今天要請人做事,三百元一天嗎?”柳翠英認真的說道。
我的個天,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打劫嗎?
王根生往向了王石頭的媳婦馬淑芬,笑著說道:“淑芬嫂子,我隻說了讓你帶一個人來,你帶了這麼多人,我也要不了呀!”
“根生兄弟,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人,我也不能熱了這個,冷了那個啊!”馬淑芬無可奈何的說道。
張巧玲走過來,輕輕說道:“根生兄弟,要是人多了,我就不做了。”
“巧玲嫂子,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既然大家都來了,就開始乾活吧!”王根生笑著說道。
自己剛剛回到桃園村,趁這個機會,正好收買一下人心。
還冇下山之前,大師傅就說過,桃園村是一個陰盛陽衰的村子,家家戶戶幾乎是女人說了算。
嗬嗬,我既然下山了,就該好好的調教調教她們。
哪有女人騎在男人頭上撒尿的,那還要三從四德乾什麼?
“根生,你具體讓我們做什麼事情,我們也不能隻站著不乾活呀?”柳翠英笑著說道。
當她看到屋裡成堆的虎賁草,頓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