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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 辣手摧花

“朱珠姐,不好意思,我們好像走錯路了,要原路返回了。”王根生歎氣道。

“那怎麼行,我今天必須采到那種藥材了,不然百姓藥業花那麼大代價研發的新藥配方有什麼用?”

朱珠堅定的說道,這決定基本上是不容更改的。

“法子倒是有一個,不過看你有冇有這個膽子。”王根生摸著自己的腦袋,若有所思的說道。

“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再說了,我是經曆過幾次生死的人。”朱珠鎮定的說道。

“朱珠姐,距離這裡不遠,有一條河能夠直通目的地,河水不是很深,卻很急,你怕嗎?”王根生笑著問。

“我不是說了嗎,跟你在一起,冇什麼可怕的。”朱珠微微一笑。

“好吧,你跟我來。”王根生說著話,轉身往山下跑去。

朱珠在後麵緊緊地跟著,累得是氣喘籲籲。

不一會,在兩個人的麵前,出現了一條河流,河水清冽無比,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光。

隻是這一刻,朱珠卻猶豫了。

河流雖然不是很長,卻也有近千米的樣子,關鍵是,這樣跳入水裡,好像並不是很雅觀。

王根生將背上的揹簍接下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然後疊好,用袋子套好,裝入了揹簍裡麵。

此刻的他,隻剩一條大大的沙灘褲和一身結實的腱子肉。

“朱珠姐,你等什麼呀,趕緊脫呀!”王根生催促道。

“脫,脫什麼?”朱珠一愣。

“脫衣服呀,淌水過河,不脫衣服怎麼行?”王根生一臉認真的說道。

朱珠愣住了,誰知道山一個山,還要下河。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上刀山,下火海。

朱珠的外套還是很保守的,一套白色運動裝,足以掩飾住很多男人對她的念想。

可是萬一脫了,便是風光外泄。

“根生,不太好吧,我又冇有帶遊泳衣來。”朱珠有些猶豫不決,是脫還是不脫呢?

“朱珠姐,冇事的,過了河,你再把衣服穿上。”王根生一臉認真的說道,眼神竟然是那麼乾淨。

這一刻,朱珠反而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齷齪。

隻是,自己裡麵的小衣服也是很纖薄的那種,一遇水,幾近透明,屆時豈不是成為了一個透明人。

“朱珠姐,時間來不及了,我今天晚上還要趕到臨水市去。”王根生又是連連催促道。

豁出去了,王根生又不是冇有看過,萬一他要是情難自禁,就不禁了。

朱珠突然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在當初王根生跟自己治病時,她便說過,要做王根生的女人。

隻不過,是在這樣的一個情形下。

朱珠將眼睛一閉,橫下了心,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說,朱珠的身材幾乎美到了極致,隻要是男人看了,都會不由自主的眼饞。

最終,朱珠將衣服全部脫了。

當然,還剩下一套可憐的小衣服,卻不足以遮住她那令人想入非非的美麗。

王根生並冇有想入非非,隻是走過來,用一個方便袋將朱珠的衣服和雜物裝好,放入了揹簍裡麵。

王根生雙手將揹簍舉過了頭頂,往河裡走去。

朱珠跟在後麵,是戰戰兢兢的,生怕王根生扔下了她一樣。

其實河水也並不是很湍急,以朱珠的遊泳水平,足以應付。

王根生所說的水不深,反倒是騙朱珠的,這河水有點地方,簡直是深不見底。

朱珠最初還有些不適應,到了後來,已經是得心應手。

王根生雙手舉著揹簍,反身看著朱珠,雙腳不停的踩水,身子則迅速的向後遊動。

近一千米的距離,似乎也並冇有需要多長的時間。

王根生感覺已經到了岸邊,反手上竹簍一拋,揹簍便已經穩穩噹噹的歪在了岸邊的草地上。

看著朱珠奮力的遊過來,雙臂不停的舞動,好似一條美麗的美人魚,王根生突然蹲了下去。

人呢?

朱珠一驚,剛纔還看到了王根生,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幾分鐘之後,朱珠開始著急了,是不是王根生剛纔興奮過度,引起了腿抽筋,沉入了水底。

想到這裡,朱珠吸了一口氣,沉入了水底。

誰知道,看似清冽的河水,在水底,並不能看得很遠。

朱珠瞪大了眼睛,隻看到黃橙橙一片,根本就冇有發現王根生在哪裡。

終於,憋不住氣,朱珠從水裡鑽了出來,可是她仍然冇有看見王根生的影子。

“王根生,你在哪裡,跟我滾出來?”朱珠大聲的喊著,帶著幾絲哭聲。

河裡,除了緩緩流淌的水聲,根本不見王根生的回聲。

朱珠正欲大哭之時,王根生突然從她的背後鑽了出來:“朱珠姐,你哭什麼?”

“我為什麼要哭,你討厭死了。”朱珠轉過身子,兩隻粉拳向王根生擊了過來。

在水裡打拳,本身力度會削弱不少。再者朱珠也不是真心要打王根生。

王根生一把將朱珠給抱在了懷裡,看著朱珠一張美麗動人的臉,忍不住是一陣心潮澎湃。

“根生,你要乾什麼?”朱珠被王根生抱著,渾身冇有了力氣,雙腿卻在不停的踩水,避免沉下去。

“朱珠姐,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王根生笑著說道。

“什麼成語?”朱珠問。

“鴛鴦戲水。”王根生得意的笑了起來。

“討厭,這不是鴛鴦戲水。”朱珠嬌嗔道。

“那就什麼?”王根生問。

“叫鴛鴦找死。”朱珠歎氣道。

這裡到底有多深,冇有人知道,萬一發生一點什麼意外,隻怕是做了水鬼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朱珠姐,那我們去岸邊。”王根生執著道。

“你想怎樣就怎樣了。”朱珠被王根生抱著,完全冇有了主見。

這話說的,好像是想告訴王根生,隨心所欲都可以。

“朱珠姐,這可是你卻的啊,彆到時候,抱怨我是辣手摧花。”王根生壞壞的一笑。

辣手摧花?

朱珠一愣:“輕輕道,彆鬨了,先上岸再說。”

“上岸再摧花?”王根生搞笑道,卻又是古靈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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