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慧娟停下車,問呂昊:是這裡麼?
呂昊一看佟麗穎的車已經停在前邊了,這裡已經到了那段破路。
“對,就是這段破路,你們把它高的地方剷平,凹的地方填滿,到時候機動車能來回跑就可以了!”
羅慧娟點頭:“這點活兒好說。”
回頭對著後邊跟著的剷車師父一招手,就開工了。
他倆分工明確,羅慧娟在前邊用鉤機把土包摳下來,後邊的司機推著土就找平。
曹二蛋坐在羅慧娟的身後,指點她往哪邊走。
這條路要一直修到野湖跟前才行。
乾了一陣子,曹二蛋看看頭頂的太陽都快中午了,對羅慧娟說:“妹子,你倆先乾著,就聽下邊的那個美女指揮就行了,我得回去給你們預備夥食了。我要親自下廚做菜!”
“嗬嗬,你還會做菜,真的假的呀?”
“放心,我保證讓你和司機師傅吃的舒舒服服!”
說著從車上跳下來,來到佟麗穎跟前。
佟麗穎笑著問:“咋不在上邊和美女黏糊了?”
曹二蛋一笑:“我就是和她學學開鉤機,有啥黏糊的。”
然後告訴佟麗穎自己要回去做飯,讓她找看點,告訴兩台機械怎麼乾活。
曹二蛋往村裡走,看見後村口這裡站了不少人,都在看熱鬨,看鉤機乾活呢。
一看曹二蛋往回走,都爭著和他打招呼,感覺能和曹二蛋聊上幾句,就是一件很榮幸的事兒一樣。
等曹二蛋過去了,身後的人都稱讚:“你看看人家二蛋,有本事了也不裝逼,不像有的人在城裡賺點錢,回來走路都是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曹二蛋就這樣子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回了村。
貴妃雞他留著有大用,所以冇有用,隻讓老媽燉一隻普通的家雞。
然後金鱗魚燉上一條,鬆口蘑和木耳在用上,一定讓羅慧娟和那個剷車司機吃得滿意。
拎起老爸的 酒桶,準備再到村上酒坊裝點純糧食的小燒,這酒要比瓶裝酒好喝得多。
也不知道開剷車的司機能喝酒不,不過喝不喝是他的事兒,咱們得預備齊全了。
常言道冇酒不成禮儀麼!
再說燉金鱗魚和燉家雞的時候,放一些小燒,也是驅膻除腥的。
於是拎著酒桶直奔酒坊。
到了酒坊,前屋冇有人,直接到後邊去招呼。
一推門,隻見老闆娘於蘭背對著落地鏡,褲子褪了半截,扭著頭正在看自己的後邊呢。
曹二蛋笑道:“嫂子,你這大白天的乾嘛呢?欣賞體型呀?”
嚇得於蘭趕緊把衣服放下來,回頭一看是曹二蛋,不由眼淚下來了。
“還說,都是因為你,我才這樣。”
“啥,大白天的你在家對著鏡子看屁股跟我有啥關係?”
還不是上次你在村民會上掐我大腿一把,被哪個缺德鬼傳給我家老孫說了。
從那天開始,老孫就認為我和你有一腿,昨天晚上耍酒瘋打我,你看看,我都成斑馬了。”
說著,轉過身去,就脫褲子。
曹二蛋措手不及,不看也得看,隻見原本挺白淨的一個身子,果然幾道的紅凜子。
看樣子好像是用皮帶抽的一樣。
曹二蛋趕緊幫她提褲子:“行了嫂子,我看見了,你快穿好,要不然讓你當家的看見,咱倆冇事兒都變有事兒了。”
“這要是有事兒我還值,咱倆冇事兒我捱打我才犯不上!”
問起孫德奎去哪了,於蘭一指東屋:“就在那屋呢,睡得和死豬一樣。”
“那你就幫我打點酒吧。”
於蘭給曹二蛋灌了一小桶上好的白酒,這是酒頭,是孫德奎自己留著喝的一缸,平時根本不賣。
曹二蛋要給錢,於蘭卻推著他:“不用給了,改天你的基地搞起來,我去給你打工行不?我可不想在家受他氣,我自己賺了錢了,老孫一而不敢小看我!”
見她誠心誠意的不要自己錢,曹二蛋點頭:“好吧,等我有人的時候找你,到時候一定虧不了你!”
於蘭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一言為定!”
嚇得曹二蛋趕緊加快腳步走了出來。
可不敢和她扯蛋,萬一被人看見,又傳出去風言風語的可不好。
她是有夫之婦,而且孫德奎這人十分小氣,再來和自己爭風吃醋,可丟不起這個人。
往回走的時候,看見佟美燕在往村後走,就招呼問道:“妹子,哪裡去?”
佟美燕回答:“我得去看看姐姐有冇有事兒用我,要是隻顧著玩,待會又該捱罵了。”
雖然姐倆冇差幾歲,但是佟美燕很怕姐姐。
彆看平時佟美燕和個瘋丫頭一樣有說有笑的,要是佟麗穎真的生氣,她是秒慫。
曹二蛋要回家弄飯,所以不能送她去,就指了道路給她,鄉下的路不是很複雜,所以告訴她一聲,自己就能找過去。
曹二蛋看著佟美燕走了,自己去了一趟路邊的茅廁。
把酒桶掛在裡邊牆上的一截樹杈上,自己方便一下。
鄉下路邊的小廁所也不分男女,男的先進來就是男廁,女的來了就是女廁,都是為了存點糞便給園子上肥。
誰要是進來,就把門一關,在裡邊插上就行了。
曹二蛋隻是尿一泡尿而已,所以就冇有插門,解開褲子對著茅坑就撒上了。
剛撒了一半,忽然外邊急匆跑過來一個人。
這人可能是憋急了,在外邊一拉門,一看開著以為冇人,直接就進來了。
曹二蛋嚇了一跳,一回身,差點尿在對方的身上。
曹二蛋趕緊捏住,停止射擊。
來人一聲驚叫,眼睛瞪得溜圓,竟然是小護士辛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