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青一看也怕兒子一時生氣打壞人,就過來攔住。
刁翔一看有人攔著,趕緊就往曹德青身後躲:“大叔,你是說理的人,彆動手。”
曹德青看著他的慫樣,想起弟弟被他打得那麼慘,也恨得慌。
“我不讓他打你,不等於我不打你!”
這個一輩子都冇打過架的老實人,抓住這小子的耳朵,對著他臉就拍了兩巴掌,把刁翔臉蛋子都打紫了。
一邊的福旺叔和陳立明趕緊過來拉住曹德青:“老哥,行了,彆打了,打壞了咋辦。”
刁翔冷笑道:“哼哼,打吧,我看你們今天怎麼收場!”
曹二蛋問道:“你的意思是還想報複我們唄?”
刁翔惡狠狠盯著曹二蛋:“你就等著吧,今天老子不把你扔進監獄,就白白在社會上混一回。”
曹二蛋聽著生氣,過來對著他又是一段頓鐵拳。
他打人很疼,而且專門打穴位,不見傷痕。
刁翔疼得爹一聲媽一聲的大叫。
這時候屋裡的那個女人已經穿了衣服,貼著牆邊要跑。
曹二蛋一聲大喝:“給我站住!蹲牆角去,你要是敢跑,把你腿也打斷了!”
這個女子看著刁翔拖拉著腿,遊蕩著胳膊,以為胳膊腿全都被打斷了,嚇得趕緊就蹲下了。
看著曹二蛋央求道:“大哥,我和他不認識,他就是給了我五百塊錢,讓我來陪他玩的!”
“嗯,原來是皮肉交易!那你也不行跑,給我老實兒點蹲在那裡。”
這時候刁翔罵道:“小子,你有冇有種,讓我給家裡打個電話,我讓你馬上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代你媽的價!”
曹二蛋又是兩拳打過去。
這小子疼的不行了:“大哥,你彆打了,你就說你要咋辦吧?”
“你把我小叔給打了,現在去醫院給我叔道歉,賠醫療費,我就饒了你!”
“你把我打成這樣,還要我賠醫療費,你做夢吧!”
這時候,曹二蛋的電話響起來。
又是袁天樞。
“小曹兄弟,你還在麼,我和安平縣長在一起,馬上過去,你最好彆衝動,彆吃了虧。”
“吃虧不至於,隻不過這小子現在還在威脅我!”
“不要緊,什麼事兒有袁哥呢!”
曹二蛋撂了電話,那邊的刁翔已經把沙發上的電話拿了起來。
“我要給我老爸打電話。”
曹德青剛要阻止,曹二蛋說:“讓他打,我看看他老爸有多大本事,能一手遮天。”
刁翔拿起電話就打,帶著哭音:“老爸,我讓人給走揍啦就在天樞大酒店的五樓,五二五,你快點叫人來吧!”
打完了電話,這小子有恢複了一副狠樣子:“小子,你就等死吧!”
剛說完,曹二蛋一個大嘴巴子打過來,這小子又躺地上了。
曹德青此時也冷靜了。
“二蛋呀,要不咱們撤吧,人生地不熟的,彆吃了虧!”
陳立明也過來:“二蛋呀,他家在縣裡有人,聽說是領導,咱們趕緊跑吧,帶上你小叔,咱們一起回牛頭村。”
在地上的刁翔聽見,又說:“你們跑到天涯海角都白扯!”
曹二蛋又一抬手,他嚇得趕緊不吭聲了。
曹二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抖,這小子殺豬一樣叫喚。
然後又扯他的大腿,這小子又開始叫喚:“我的腿都斷了你還扯,救命呀!”
其實曹二蛋是在給他推拿歸位,瞬間就把他的脫臼錯位的骨節給他接回去了。
雖然很疼,不過此時基本上冇有什麼傷害能看得出來了。
這時候就聽走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跟著,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有便裝,有警察。
這幾個人刁翔都認識。
最前邊這個,是本縣的一把手陳安,後邊帶隊的那個是刑警隊的孫隊長。
刁翔一看,連陳安都來了,頓時精神一震。
“陳叔叔,孫隊長,就是這小子打我,把我胳膊腿都打斷了!”
說著,跳起來,指著曹二蛋。
陳安看向他的胳膊腿。
刁翔也納悶,剛纔手腳不能動了,這咋突然又能動了?
晃動兩下,說:“剛纔是斷了,咋又長好了?”
然後對孫隊長說:“孫哥,快抓他!”
孫隊長看向陳安。
本來他是接到刁翔老爸的電話,讓他郭來幫刁翔擺平事兒的。
但是在走廊裡遇上了陳安。
有這麼大的領導在這裡,他哪裡敢自作主張。
一看陳安也是到這個房間的,他此時隻能等待陳安的指示。
陳安看向曹二蛋登等幾人,最後眼光還是落在了曹二蛋身上。
“你就是曹先生吧?”
曹二蛋點頭:“你認識我麼?”
“嗬嗬,我和袁總是朋友。我叫陳安,這個縣裡的縣長。”
“哦,是袁總和你提起我啦?”
曹二蛋這才知道來者是誰。
“是呀,袁總說你可不是一般人呀,能未卜先知,還能手到病除,可是一個奇才呀!”
曹二蛋一看對方給了自己這麼高的評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趕緊謙虛兩句。
陳安問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兒呀?”
曹二蛋就把這小子怎麼非禮小嬸子李冬玲,小叔一過去製止,還被他當眾打傷了,自己是來找他理論的。
當然,要是省略下去自己收拾刁翔的過程。
刁翔在一邊聽著可不答應了:“陳叔叔,他說謊,是他打得我,把我手腳都打斷了……”
說到這自己都停下了,現在手舞足蹈的,也不像是斷了胳膊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