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蛋也不和他爭嘴,隻是說自己看出來的一切。
“大小眼註定你會背井離鄉,才能功成名就,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家鄉至少在千裡之外!”
常勝又一擺手:“這誰不知道,聽口音都知道我不是本地人了!”
其實常勝已經過來臨城這邊二十來年來了,口音早就和本地人一樣,而且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老家不是本地的。
曹二蛋冷笑一聲:“你鼻梁上的橫紋和額頭的豎紋出賣了你,你不僅僅是被迫背井離鄉,而且是寄人籬下多年,少年受苦不少,忍氣受氣,自己知道。所以心裡積累了一定的怨氣,對得罪你的人,下手狠辣。
而且據我神辨術判斷,你父母在你冇有成年的時候就應該已經去世了。
你現在的婚姻狀況也不是很穩定,你和妻子貌合神離,不常回家,所以對孩子心存愧疚!所以纔會產生護子狂的狀態。
從你兄弟宮看來,你兄弟不多,而且冇有出類拔萃的人物,你和兄弟也不和,他們根本到不了你跟前,你誰有有心走動,但是他們對你敬而遠之,不和你親近,對不對?”
這些話說得常勝冷汗直流,坐在椅子上,傻傻看著的曹二蛋,想不通這個年輕人初次見麵,既然把自己看得如同透明人一樣,就連自己從來不外傳的家事都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常遠忽然停止了哭聲,一下跪在了曹二蛋的麵前。
“叔叔,你說我說的都對,但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你要幫我呀!”
這一下,如同兩隻巴掌同時扇在了常勝的臉上,頓時臉色陰沉,如同倒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都出來了。
一腳踹過去,踹在兒子的身上:“你個畜生,丟不丟人,給我起來!”
說著,伸手又要打,被袁天樞拉住。
袁天樞回頭命令手下員工都出去,然後對常勝說:“老常,這裡冇有外人,能遇到曹神醫這樣的高人不容易,你還是以孩子為重吧!”
此時的常勝已經完全被曹二蛋的神辨術給征服了。
能把自己小時候的事兒,親戚關係,夫妻關係說得明明白白,除了自己,恐怕冇有第二個人了。
而曹二蛋初次見麵,竟然能瞭如指掌,那自然是從麵相上看出來了。
看來是自己錯了,自己少見多怪了,世上真的有神相之術了。
踢了一腳在地上跪著掉眼淚的兒子:“起來,彆這麼軟弱!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常遠爬起來:“老爸,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自從有一次,我在同學手機上看了一段片子之後,我就知道了男女之間還可以那樣,從此就對異性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常勝聽得麵紅耳赤,原來自己的兒子真的是因為淫.蟲纏身,纔會這樣!
出常遠把自己的情況說了,和曹二蛋猜測的差不多。
他自從懂了男女之事,就沉溺與此,所以纔會荒廢學業,又因為不知道控製,身體情況也是日漸虛弱。
而且他自己還滿足不了自己,最近開始拿著老爹老媽給他的零用錢,出去找那些風塵女子了。
常勝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過去,那叫一個怒不可遏呀!
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這麼冇出息。
曹二蛋攔住暴怒的常勝:“你這樣不是管教孩子,你是在毀你自己的兒子!男孩子小時候冇有好好疏導教育,出現這樣的情況不在少數,難道都要打死麼?”
此時常勝已經不敢和曹二蛋犟嘴了。
試著他鐵箍一樣的手勁兒,也是欽佩不已。
趕緊對曹二蛋說道:“曹神醫,對不起,我對我之前說出的無禮話語道歉!”
曹德青看看曹德旺,又看看福旺叔,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
之前一個勁兒催著曹二蛋道歉,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兒子行,這麼大一個領導都給自己的兒子道歉,以後回家有吹的了,關鍵是還有個村長在作證,要不然說出去彆人都不能信自己!
愛子心切,常勝已經不能顧及自己的麵子問題了,拉著曹二蛋的手,問道:“神醫,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淫能誤國呀!這孩子要是收不回來心,恐怕這輩子都無所事事了。”
曹二蛋也看出來這個領導是個直腸子,知錯就改,也算得上是條漢子。
於是說道:“令公子的毛病不是不能治療,但是以治療為輔助,主要的還需要自己的意誌力的加強。”
“說得對,說得對!”
常勝連連點頭,此時聽曹二蛋說什麼都是真理。
曹二蛋說道:“第一,可以去吧鼻梁山根處的那顆淫痣去掉,但這個是治標不治本,不加以改正,還會出現。
第二,需要培養一些興趣愛好,不能老是逼著孩子學習,喪失了所有的興趣。
第三,你的身子虛弱,多參加點體育鍛鍊,會好很多。”
常勝伸著脖子聽了半天:“曹神醫,這都是他自己要做的,那麼你能幫他點什麼?”
曹二蛋一笑:“我可以教他一段清心咒,一旦有了某種需求的時候,可以念念這個,就能安定下來不少。”
然後又拿出手機:“我編輯一個方子發給你,以後按這個吃藥,用不了十天,你就會有很大的變化。
最主要你已經敢於麵對自己的毛病,這就是一個大進步,以後會好起來的。
至於你落下的文化課,那就得自己努力了,我是幫不了你的!”
常勝點頭到:“這個自然,你能把孩子的毛病治好,我已經是對你萬分感謝了,哪還敢麻煩你給孩子補課呀!”
曹二蛋心說,你讓我補我也得會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