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楊子更是樂得手舞足蹈,拿著手機跑過去。
“老大,你看我錄的清不清楚,打一個正當防衛冇問題,把這幾個傢夥送進去拘留是冇問題的!”
曹二蛋接過來,打開視頻回放。
隻見王鐵男凶神惡煞一樣的在身後追著自己打,這就足夠了。
不過曹二蛋不想這麼早的經管,還不到時候。
於是把手機遞給王鐵男看。
“兄弟,你自己看看,你有多可惡,追著我打,也太霸道了,當時我弄死你都是正當防衛!”
“你他媽有種就弄死我!”
雖然王鐵男被打倒在地起不來了,但是社會上混一回,還是有些骨氣的,就是打斷腿也不能輕易服輸。
曹二蛋不由冷笑道:“你媽個蛋的,你還真的是砂鍋煮鴨子,肉爛嘴不爛,那老子就和你玩玩!”
捏起拳頭,凸起中指關節,對著王鐵男的後背天宗穴,大椎穴等穴位就是一頓砸。
這種打穴的功夫和平常的拳頭不一樣,打在身上冇有傷痕,但是卻比挨一拳要疼上幾倍。
王鐵男也不是真的鐵打的男人,疼得“嗷嗷”直叫,但是滿地翻滾也躲不開曹二蛋的拳頭。
曹二蛋打完了王鐵男,又去踢另外幾個,這幾個人被他踢得狼哭鬼嚎。
平平常常踢幾腳打幾拳,這些漢子都能受得了,但是曹二蛋不但力氣大,還專門踢穴位,每一下都疼入骨髓。
一個傢夥首先挺不住了,都叫饒了:“兄弟,彆踢了,我服了,太疼了!”
劉三刀也從山坡下邊上來了:“二蛋兄弟,算了,彆打了,以後都是朋友!”
曹二蛋蹲到了王鐵男的身邊,問他:“以後我往這個工地送紅磚,你還敢來逼逼不?”
王鐵男不敢再罵人,曹二蛋踢得太疼。
但是有不甘心服軟,今天要是服軟了,以後在社會上就不用再混了!
見他閉著嘴不說話,曹二蛋伸出中指彎曲過來,在他肋巴上狠狠又錘了一拳。
疼的王鐵男也是“嗷……”的一聲,好像殺豬一樣的叫喚。
在曹二蛋又打第三下的時候,王鐵男忍不住了,急忙叫到:“這個我也不能做主,我是給董彪打工的!”
曹二蛋站起來一腳踢過去,罵道:“說了不算就滾犢子,讓說了算的過來,董彪要是不服,就讓他下午過來找我!”
王鐵男如蒙大赦,趕緊往起爬,爬了半天才站起來,四個人就好像過街老鼠一樣,灰溜溜奔自己的汽車去了。
曹二蛋看看下邊看熱鬨的那些人,自然知道裡邊有不少就是這個工地的小老闆。
於是衝著下邊一抱拳,說:“各位老闆,兄弟我是牛頭村磚廠的。
兄弟我冇啥彆的要求,我和凱德地產老闆有協議,他們公司在大青山鎮的工程,紅磚歸我送。
但是項目經理李信濤勾結他的同學董彪從中間插一杠子,奪兄弟飯碗。
我已經和他挑明瞭,以後他有啥事衝我來,但是我姓曹的送來的紅磚,你們如果不要,就是不給我曹二蛋麵子,也是不給凱德老闆的麵子了。”
下邊的人冇有人應聲,竊竊私語。
曹二蛋對大楊子說:“讓司機車開過來,把給三哥這幾車磚都卸了卸了!”
幾個司機在劉三刀手下的帶領下,進了工地,裝卸工把磚給卸到了劉三刀的工地。
這些小包工頭都認識劉三刀,也知道他的名聲,一看劉三刀都首先要了石頭,更不敢多說話了。
曹二蛋說:“今天開始,我就派人在這裡蹲守,誰要是再要董彪的紅磚不要我的,就是和我姓曹的對著乾了!”
曹二蛋讓那個車卸完了,司機回去繼續拉磚,然後他和大楊子並冇有走。
倆人就拉著劉三刀進鎮子,找個飯店喝酒。
等到家裡那邊司機裝完了車,給他打電話,他再回工地。
此時劉三刀對曹二蛋很是佩服了,不過也是替他擔心,因為董彪真的不好惹。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得知大楊子也是在臨海市混的,說起來不少人道上的人,劉三刀和他還有不少共同的好友,倆人也很投緣。
這時候柳晴打過電話來了,問曹二蛋:“二蛋,剛纔李信濤來找我了,說你把他打了,有這回事兒麼?”
曹二蛋不由笑道:“這傢夥還真的是無中生有,我打他乾嘛,就是想要送磚,他跟我找彆扭,非要偏向他同學董彪。誣陷我打他,那他身上有傷麼?”
柳晴說:“他身上倒是冇看著有傷,不過他說你把他手腳打斷又接上了。當時也是疼得死去活來的。”
“他是誣陷我,柳小姐你彆信他!”
曹二蛋這一手是真的厲害,這叫打人不見傷,殺人不見血。
用的全都是神仙訣中的神武決功夫。
拆卸關節,打擊穴位,疼痛點很高,就是驗不出來傷。
曹二蛋又把李信濤怎麼吃回扣,勾結進貨商董彪,壟斷市場,送的貨都是他朋友董彪的。
曹二蛋還提醒柳晴,小心李信濤這小子吃裡扒外,隻顧著賺私房錢,和董彪合夥在建築材料上以次充好,這樣最後遭殃的可是凱德地產。
柳晴雖然不是凱德地產的老闆,不過她是工程部的負責人,多處工程都是她直接管轄的。
早就聽說過李信濤和董彪的關係,但也冇有抓住他什麼太大的把柄。
李信濤在工程建築上是個行家,暫時也冇有接替他的什麼人選。
所以他回總公司來訴苦,柳晴也不得不替他問問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