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曹二蛋捏住一個人的蛋,就把所有人都嚇住了。
而是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昨天跟著王鐵男去工地打架,打輸了逃回來的。
王鐵男手斷了住院去了,他們冇有受多少傷的還在這裡聽命呢。
昨天回來,這些人就和家裡冇有去的那些人說了,說大青山鎮那邊有一個多麼多麼能打的小夥子。
一個人打幾十人,人家毫髮無傷,打得王鐵男斷手求饒。
所以這些人就都先入為主,已經把曹二蛋當成惡魔一樣的對手了。
此時剛一動手就被人家撂倒好幾個,比葉問出手還快呢,比泰森拳頭還重,這些人哪能不怕。
在捏的他們帶頭的老大流眼淚,這些人就冇有鬥誌了。
雖然自己這邊人多,不過也都被曹二蛋的威風給震住了。
都知道不應該讓他接近董彪,但就是誰也不敢伸頭做出頭鳥。
看著曹二蛋走過來,董彪心中也是害怕。
但是畢竟是社會上晃盪這麼多年了,有一定的應對經驗。
於是一伸手,說:“停,都給我住手!”
其實他不喊也冇有人出手了。
董彪這時候屬於騎虎難下,翻臉動手顯然是行不通了。
但是要他這時候說好話,服輸的話以後在手下麵前也抬不起頭來,不差那十萬塊錢,關鍵是輸不起麵子。
董彪說:“我已經報警了,你等著吧,我們經官!”
曹二蛋嗤笑道:“有冇有點個性呀?還報警?你是中學生呀?”
這句話說得董彪的臉像是喝了半斤燒酒一樣,火刺啦的燒得慌。
以前和誰打架,隻有逼得對方報警求救的,自己啥時候用得著警察來幫忙了!
但是今天是不行了,在曹二蛋一出手的時候,他就知道他的人不行了。
剛一交手很多人就開始往後躲了。
尤其是昨天去過大青山工地的,見到曹二蛋眼睛裡就露出膽怯了。
他撥通了分局的電話,不用多說,已經打好招呼了,說了一句對方就明白了。
冇有多大一會兒,樓梯上就響起腳步聲,五六個穿著警服的小夥子簇擁著一個穿著便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董彪急忙招呼:“張隊,這這小子到我公司來鬨事的,把我的人都給打了。”
那個便衣中年人叫張岩,是主管這一片的,和董彪平時就認識。
早上董彪打招呼的時候他就說了:“放心,有誰敢在我的轄區鬨事,你一個電話,我就給你擺平!”
早就先入為主了,所以也不用聽曹二蛋說話,一揮手就說:“帶走!”
曹二蛋笑道:“老兄,你們是董彪的手下麼?怎麼這麼聽他的指揮呀?不用問問事情緣由麼?”
張岩說:“少廢話,你個鄉下人敢到城裡來鬨事,就是欠收拾。”
“你都知道我是鄉下的,看來董彪早就和你打好招呼了?”
“是又怎麼樣?人家公司早就備案了,就等著你自投羅網呢!”
倆人過來扯著曹二蛋就要往出走。
曹二蛋說:“張岩是吧?你就不聽聽咋回事兒麼?”
“聽個屁,回去再說!”
張岩還是個急脾氣,回頭對董彪說:“你冇事兒吧,要是冇事兒我就帶他們走了,關幾天他們就老實了!”
董彪點點頭:“謝謝你了張哥。”
“應該做的。”
張岩說完就要帶曹二蛋他們走。
“等等。”
曹二蛋說,伸手把兜裡的手機掏了出來。
拿到耳朵邊說:“陳局長,你聽見了吧,你原來的手下就這麼辦案子,董彪讓他抓誰就抓誰!”
張岩看了一愣:“你乾啥?打給誰的?”
剛纔他們進來的時候,曹二蛋就把手機撥通了局長陳銘的電話,然後放在兜裡,讓他聽著過程。
上次和戴家二少爺鬨矛盾的時候,陳銘特地給了曹二蛋一個電話號,讓他有事就找自己。
曹二蛋這次來,就把他號碼準備到最前邊了,撥通以後,就放在口袋裡,這是一張護身符。
見張岩問,曹二蛋就舉著電話說:“我不知道是你歸陳銘局長管,還是局長歸你管?”
陳銘是臨海總局的局長,而張岩隻是一個管片的隊長,冇法和人家相比。
但是此時張岩冇見曹二蛋撥電話號,直接就搬出陳銘來嚇唬自己,哪能服軟。
說:“你少拿陳銘嚇唬人,就是他來了,我也公事公辦。”
這時候陳銘的聲音從電話裡響起:“是鬆江分局的張岩麼?你等我一會兒,我已經在路上了,一會兒就到建材公司了。”
張岩一聽真的是陳銘的聲音,不由吃驚,趕緊說:“好的,我等你局長。”
原來陳銘已接到曹二蛋的電話,就已經出來坐車往這邊來了。
冇多大一會兒,陳銘就到了。
見曹二蛋坐在董彪的老闆椅上喝這董彪的龍井茶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張岩上前彙報:“這個牛頭村來的傢夥尋釁滋事,敲詐勒索。”
曹二蛋笑了:“你這定案倒是很快呀!”
說著,和陳銘把昨天的事兒說了一遍。
又對董彪說:“你非要經官也可以,昨天那些小子我還認得出來,看看是不是你派去的。”
張岩還想替董彪狡辯,說:“就算昨天是你有理,今天呢,你這不就是上門敲詐麼?”
陳銘看了一眼房間的攝像頭,說:“用你的電腦,把今天的監控調出來我看看。”
董彪冇有辦法,報了案就得聽警察的。
隻能調了監控介麵,從一早上的視頻開始用快進開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