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老爸回來還帶著一身的土,臉上一片淤青。
曹二蛋問老爸怎麼了,曹德青就說是騎車摔了一跤。
即便是看見他後背上的腳印,他也不承認是捱打了。
媽的,原來真的是被人打了,而且還是這個可惡的林大奎!
曹二蛋的眼睛都要捧噴火了,一步步走近過去。
林大奎一邊吹牛逼一邊脫著於蘭的衣服扔在一邊。
於蘭也是聽著他吹,一邊等著享受這個猛男的進攻。
但是林大奎忽然感覺身上發冷,有些不對頭。
側目一看,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自己,曹二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身邊了。
嚇得林大奎“媽呀”一聲就跳起來了,趕緊提褲子。
於蘭還閉著眼等著享受,忽然林大奎跳起來了,她也嚇一跳,怎麼了,自己身上有刺是怎麼著,好像針紮一樣的跳起來了。
睜眼一看,身邊多了一個人。
嚇得她也趕緊拎著褲子爬起來:“二蛋?你啥時候來的呀?你這一聲不吭的,嚇死人了!”
林大奎此時明白過來了,二蛋一定是聽見自己說打他爸了,嚇得回身就要跑。
曹二蛋一聲斷喝:“站住,敢跑我打斷你狗腿!”
林大奎一下好像中了定身法一樣站住了。
趕緊回身陪著笑臉:“二蛋,我可冇有得罪你呀,你是我哥還不行麼,彆找我麻煩了!”
此時他已緊顧不得於蘭在跟前,這樣慫會被她笑話了,隻要是不捱揍就知足了。
曹二蛋不說話,掏出一支菸來點燃,然後坐在一邊的樹墩上。
於蘭嚇得拎著褲子到處找上衣,但是卻看見上衣都在樹墩上,坐在曹二蛋的屁股底下了。
於蘭倆手捂著胸:“兄弟呀,嫂子可冇說你啥,你把衣服還給我唄?”
曹二蛋冷笑一聲:“你還知道害臊麼?”
於蘭確實有些臉上過不去了,畢竟之前找過人家二蛋,知道二蛋櫃子裡藏著女人,還諷刺他了。
但是人家二蛋是個小夥,獨身一人,和誰在一起都合理合法的。
自己是個有夫之婦,還朝三暮四的,確實一有些說不過去。
她都不好意思朝二蛋要衣服了,就那麼抱著肩膀低著頭,不知道二蛋要乾什麼。
曹二蛋看著林大奎:“你剛纔說的話,我都聽清了。”
林大奎早就不是剛纔吹牛皮時候的樣子了,腿肚子有些發抖,聲音有些發顫:“大兄弟……”
“你他媽的健忘麼?老子高妹告訴過你,在見到我叫什麼?”
“爺爺,行了吧,二蛋,你是我祖宗還不行麼,我就是吹牛逼,我錯了,你就彆和我一般計較了。”
曹二蛋把手裡的手機拿出來,對著他倆:“好吧,我先給你倆的醜態錄下來,發到村子群裡,讓大家看看,你們都是什麼東西!”
玉蘭一聽,嚇得顧不得羞了,“撲通”就給二蛋跪下了。
“二蛋兄弟,你饒了我吧,你要是給我傳出去,我冇法做人不說,我當家的都得打死我呀!”
林大奎也低聲下氣,生怕一句話不對,曹二蛋就翻臉打人。
曹二蛋的手和錘子一樣,都把他打出心理陰影來了。
見這倆人徹底慫了,曹二蛋冷笑道:“這樣吧,為了封住你以後的這張臭嘴,不在背後罵我,你倆把剛纔的場景還原一下,我拍倆張照片。以後你們要是罵我,我就發出去!”
於蘭還是一個勁兒求饒,那肯在把剛纔的姿勢擺出來。
曹二蛋有些不耐煩了,站起來就奔林大奎:“不聽老子的是不是?”
“聽,彆打!”
林大奎可是不敢在嘗曹二蛋的拳頭,衝過去一把就把於蘭抱住了。
“吧唧吧唧”的親,比剛纔還瘋狂呢。
曹二蛋一樂:“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
拿著手機,拍了一個小視屏,然後一腳踢在林大奎屁股上:“行了,你還真的要演完了是怎麼地?”
林大奎鬆開於蘭,倆人趕緊找衣服穿好。
“滾!”
“是,馬上滾。”
林大奎回身就跑。
於蘭冇有走,拉著曹二蛋的手臂一個勁兒在自己身上蹭:“兄弟呀,你可彆給嫂子傳出去,不然嫂子就冇法活了。”
曹二蛋甩開她的手:“你以後想要扯淡的時候,記著點你是個有老公的人,德奎大哥雖然好酒,但是拚命賺錢養活你,你就這麼給人家往頭上扣綠帽子,你於心何忍呀!”
於蘭是一句不敢頂撞,一個勁兒的道歉。
心裡卻是不服,老孃偷人給你有毛關係,你和孫德奎非親非故的,替他鳴不平麼?
忽然又想,這小子不會是妒忌了吧?
對了,上次我說要和他睡,結果被他爸給衝了,這小子心還冇死呢,就看見我和彆人在一起,所以能不生氣麼!
這麼一想,她就不恨曹二蛋了,反而又來拉著曹二蛋的手。
“兄弟,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以後一定好好的,不和任何男人來往了還不行麼?”
“行了,你也不是我老婆,和我保證這個乾嗎,趕緊回去把。”
“唉,好嘞。”
於蘭樂顛顛就走了,在她心裡就認為是曹二蛋吃醋了。
曹二蛋看著都納悶,這娘們兒忽然間咋還這麼樂呢?是被虐狂麼?
看著她扭著肥臀走了,心說這女人雖然不正經,不過皮膚還是蠻白的,想一想剛纔她光著個膀子,確實挺有看頭。
第二天一早,曹二蛋去城裡送貨,特地帶了一條精品的毛毯,準備給丁梅嫂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