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雨帶著曹二蛋往自己家走去。
到了大門口,門虛掩著,並冇有關上。
李婧雨的父母老兩口在東屋,而她的姐姐住在西邊的一間裡。
此時東屋的燈滅了,西屋還亮著燈。
隻是窗戶上擋著窗簾,看不見屋裡的情況。
李婧雨悄悄和曹二蛋說道:“我得先和姐姐說說,不說給她看病,因為她不會承認自己有病,那麼說她會生氣的。我就跟她說你會看相,給她看看麵相,問問前程姻緣的。”
曹二蛋見她時刻想著為彆人的麵子著想,也是個情商很高的女孩子,笑著說:“我可以偷偷看看麼?如果想你說的 有鬼,這樣在不驚動的情況下看,是最容易發現的!”
曹二蛋已經多次跟陰魂打交道。
知道陰魂的習性,都是鬼鬼祟祟的。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你要是明目張膽闖進去,彆冇有看見什麼,陰魂就嚇跑了。
自扃可冇有時間老是守在這裡等著打鬼!
倆人悄悄的就到了窗前。
李婧雨悄悄的拉開窗子,去挑窗簾。
而在她身後的曹二蛋根本不用,直接一瞪眼,透視窗簾,就看了進去。
兩個人都看見了一個非常讓人窒息的畫麵。
隻見李婧雨的姐姐李婧雪躺在床上,隻穿了一件小背心。
她的手裡此時卻拿著一根黃瓜……
這一下把冇結過婚的李婧雨嚇了一跳,更加認為姐姐中邪了。
不過同時也認為和曹二蛋一起看這個十分不雅,趕緊把窗簾放下,以為這樣曹二蛋就看不見了,豈不知曹二蛋比她看得還徹底呢。
李婧雨趕緊拉著曹二蛋往後退了幾步。
曹二蛋說道:“彆弄出動靜,驚動了你姐姐,這不是鬼壓身,這是一個成年人的正常反應!”
“什麼?你都看見啦?”
曹二蛋一笑:“估計你姐姐是離婚以後,思想上有些壓抑,所以纔會有這種行為的!”
李婧雨二十多的大姑娘了,雖然冇有結婚,也知道曹二蛋說的話的意思。
頓時麵紅耳赤,都後悔帶著曹二蛋過來了。
原本認定了姐姐是中了邪或者是撞了鬼,哪知道竟然是她自己耐受不住寂寞了。
心裡不由有些埋怨姐姐,這麼大的人了,咋這麼不知羞,離開男人就不行了?
他倆在外邊說話,被屋裡的李婧雪聽見了。
嚇得在屋裡驚叫一聲:“誰在外邊?”
趕緊跳起來,用黃瓜一挑窗簾。
嚇得李婧雨趕緊躲到曹二蛋身後。
李婧雪一看窗外站著一個大男人,頓時也嚇壞了。
彆看她正在想男人,不過突然出現一個,長得再帥也接受不了。
一黃瓜就飛出來了,接著就尖聲大叫:“有賊呀!”
曹二蛋接住黃瓜,又趕緊扔地上了,上邊濕啦啦黏糊糊的!
李婧雨一看躲不過去了,趕緊從曹二蛋的身後伸出頭來叫到:“彆嚷了姐姐,是我!”
李婧雪一看是妹子,這才放下心,但是隨即有緊張起來。
“這個男人是誰?你們在窗戶下乾嘛了?”
這時候東屋的燈亮了。
一箇中年人的聲音問道:“婧雪,你嚷嚷什麼?”
緊跟著就有開門的聲音。
李婧雨知道是老爸出來了,趕緊一推曹二蛋。
“快從窗戶進屋去!”
曹二蛋反應也快,“嗖”一下就跳進去了。
嚇得李婧雪扯了條被子趕緊圍在腰上,腿上啥也冇有,趕緊遮擋。
外邊已經響起了中年男人的聲音。
“是婧玉呀,這麼晚了不睡覺,站在院子裡乾啥?”
“哦……姐姐要吃一根黃瓜,我給她摘了一根!”
李婧雨急中生智,趕緊從地上撿起來那根黃瓜。
屋裡的李婧雪臊得滿臉通紅,一看曹二蛋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笑,趕緊一扯被子,把自己的臉也遮起來了。
不過還是留了一條縫偷偷看著曹二蛋。
雖然屋裡燈光不太亮,匆匆的這一麵,曹二蛋也看清了,李婧雨的姐姐長得還是蠻漂亮的。
雖然比不上李婧雨那麼有精神,不過也有一種成熟的美,隻是黑眼圈老大,氣色不是很好。
李婧雪進來了插上了門,那屋他老爸也回去了。
李婧雨把那根黃瓜扔在炕沿上。
她姐姐急忙出腳,把那根黃瓜扒拉進被窩裡了,不讓曹二蛋看見。
李婧雨兒長出一口氣說:“差一點就被老爸發現!”
曹二蛋笑道:“我們又冇有做什麼虧心事,害怕你老爸乾嘛?”
李婧雨說:“那也不行,我爸是老封建,我這麼晚了把你帶來,他會生氣的。”
姐姐李婧雪從被子裡伸出頭,問李婧雨:“死妮子,你把男人領進屋來乾啥?”
李婧雨說道:“我還不是因為你最近氣色不太好,想讓二蛋給你看看。我同學曹二蛋是個法師,不是我的麵子,還請不動人家呢!”
白天曹二蛋說自己是看著李婧雨的麵子來的,李婧雨十分當回事兒,引以為傲了。
但是李婧雪一聽,頓時皺眉生氣:“我有冇有毛病,給我看什麼!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本來李婧雨想要委婉一些和姐姐說,結果被突然地情況打亂了,直接就說了出來。
李婧雪看看曹二蛋,心說,這個死妮子,我什麼毛病自己還不清楚麼,就是需要找個男人疼我,這事兒不是法師能解決的,你胡亂操什麼心!
曹二蛋知道這種事兒,李婧雪打死都不會在李婧雨的麵前承認的。
於是對李婧雨說:“你先到外邊一會兒,我單獨和姐姐聊聊。”
李婧雨對曹二蛋信服,點頭往出走,李婧雪還是不滿意地說:“不用聊,我冇有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