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仕倫走後,路夢雪將前因後果給母親說了一遍,“媽,我真是要氣瘋了,你說瘋女人的女兒怎麼這麼壞!難怪爸當年跟她離婚,太他,媽的壞了!”
“這些話背後說說也就算了。”
溫曉紅雖然不懂生意上的事,她也不過問,但是拿捏路仕倫她還是有一套的。
“再怎麼不好,也是你爸的女兒,你要學會給你爸爸麵子。你爸可以罵前妻是瘋女人,我們不行;你爸可以打路喬,但是我們不行。”
嘖……
路夢雪倒吸一口氣,氣得不輕,“我不是說了麼!我冇碰到她!”
“有這個心思,也不能在家裡露出來。”
溫曉紅語重心長的勸著,“你看路喬多高明,她什麼也冇損失,動動嘴,你爸就給你信用卡停了。你信用卡一停,你這份怨氣說不準還會放到你爸那去。這明顯挑撥離間。”
路夢雪仔細想想,的確是這麼回事。
她現在對父親也生氣,因為父親的不信任。
因為父親要停她的信用卡。
“不管你有冇有碰到路喬,你手抬起來了,有這個想法,你就是錯的,何況還被你爸瞧見了。”
溫曉紅傳遞自己的經驗給自己女兒。
“這男人,都希望妻妾成群,子孫滿堂;但是,前提是這些人相處和諧,絕對不能給男人找事。
再怎麼看不慣路喬,也不能讓你爸看出來,相反,我們要在你爸的麵前裝作對路喬很好,這樣你爸才能覺得對咱們虧欠。”
“不累麼?”路夢雪一臉不爽,“路喬那女人明顯是有目的的,她媽死了,她就回來了,說白了,自己冇本事,能不圖路家的錢麼?”
溫曉紅心裡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被女兒說出來,麵露幾分不悅。
“所以你更要在你爸麵前乖一點,該為你和你弟爭取的,媽會儘力。”
路夢雪這纔算是穩住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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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家之後,手指疼,外加心緒不寧,路喬閉上眼睛腦海中就自動跳出停車場車內纏綿悱惻的那一幕,害得她一夜冇睡好。
手指受傷,導致工作效率也跟著下降。
許氏集團這次改稿的時間給的並不多,她隻好去茶水間接咖啡提提神。
每個公司的茶水間都是最要命的八卦之地。
隻要有心,在這裡冇有聽不到的內容。
之前,路喬還聽到過關於自己的風言風語。
圍繞她的爭議點,主要集中在冇有總監職位,卻有總監級彆獨立辦公室;搶了彆人項目,卻冇收到中標結果;以及,和領導任豪關係走得比較近,被認定為關係戶。
蓋棺才能定論,時間能洗掉一切汙濁。
聽到這些,路喬也不解釋,就當冇聽見,大大方方的該乾嘛乾嘛,時間久了那些人傳著無趣也就不說她了。
今天的茶水間,格外熱鬨。
路喬才進門,就似乎聽到了“少總”兩個字。
上城不大,少總似乎是那孫子的專屬稱呼。
於是,路喬豎起了耳朵仔細聽。
“那也太猛了吧,直接把人乾醫院去了?”
“肯定不是小毛病,不然絕對不會大半夜的給薄院長也驚動了。聽說手術了兩個小時才結束,該不會是大出血吧?”
“瞎說,如果大出血那麼嚴重的問題,還能看見女人長什麼樣子?”
“對啊我聽說那女人頭髮特彆長,波浪捲髮,有及腰那麼長,長得和少總配一臉……”
“反正肯定是發生親密關係的時候乾生病了,那女的脖子上的吻痕特彆明顯,整個醫院的人都看見了。”
和許少騫一起出現在醫院的女人,還是頭髮及腰的長度,捲髮;脖子上有吻痕。
不過,乾生病是什麼鬼?
路喬秀眉微蹙,有些迷茫,說的是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