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騫氣不打一處來,關鍵時刻怎麼變蠢了?
“你在說什麼?”
路喬話音才落,臀上的軟肉便被許少騫輕輕的掐上一把,惹得她渾身一陣戰栗。
許少騫的吻毫無征兆再次襲來,這次冇有停留太久,可力道確是剛剛的好幾倍狠。
“親都親了,還不想承認是我的人?”
“?”路喬似乎明白了什麼。
許少騫的指尖在她精巧的下巴上摩挲著,“對你好是一輩子的事,絕不隻是100天,但要給我光明正大站在你身邊的身份,不要讓我再等100天。”
心頭滑過一絲異樣。
一種奇妙的感覺倏然流竄到四肢百骸,溫暖了她被凍得發抖的身體。
路喬從許少騫的懷裡褪了出來,與他麵對麵站立,兩隻微涼的小手攀附上了他的脖頸,纖纖玉指摩挲著他脖頸處的發茬。
他的頭髮又黑又硬,野性又剛毅,在她的摩挲之下,根根平鋪在頭皮上。
“許少騫,你答應我一件事,我送你一份大禮。”
都這姿勢了,這大禮似乎再也冇有神秘感可言。
許少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什麼事?”
貝齒輕咬著下唇,她很緊張,怕他不答應,“你先說答應!”
“答應!”
這般嬌俏模樣,隻怕要他的命,他都會乖乖服從,更彆提答應一件什麼事。
“戀愛,不同居……”
說完,路喬的臉上依然流露著些許的慌張。
她並非是聖母瑪麗亞,隻是她那方麵冇有經驗,心裡實在有點害怕。
何況,她和許少騫發展的速度有點快。
許少騫一本正經的將她搭在脖頸上的小手取下,“你的禮物,我不要了。”
路喬一愣,嗔怒道,“你耍賴!你明明答應了。”
隻聽到許少騫喑啞沉穩的聲音,“我隻能說,我儘量。”
男人果然都一樣,很難忍,很難憋著?
路喬有點失望……
許少騫捧著她的小臉,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路喬,我是男人,愛你的男人,我若對你毫無想法,那隻能說你的魅力有問題。不要懷疑自己的魅力,你的魅力不是一點點,而是很大。”
說著,許少騫往旁邊挪了兩步。
路喬不解他這是做什麼。
許少騫跟她神秘的眨眨眼,示意她往酒店門口柱子後麵看。
這小野貓的魅力,擄獲了多少人……
許少騫明知不可能冇人惦記他的小野貓,但真的有人惦記,他恨不能將那些人都從這個世界清理出去。
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柱子後麵,那是……
距離有點遠,人冇看清楚,但那個髮型,路喬很熟悉。
是楚行彰!
路喬還冇想明白為何楚行彰會站在那裡偷看,隻聽旁邊的男人低啞的嗓音輕笑一聲,“禮物,我自己來拿!”
熟悉的氣息再度壓了上來,路喬冇有絲毫的縫隙可以喘歇……
這孫子,這麼霸道做什麼?
就知道在接吻上欺負她冇有經驗!
直到被吻得七葷八素,不知東南西北四大方位之時,後麵的車子鳴笛驚擾了路喬,她猛然推開了許少騫。
許少騫不爽的瞪了一眼後麵的車。
鳴笛的人自然不是崔文。
借崔文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打擾他家少總辦人生大事,但他後麵的車夠膽!
被他憋在後麵走不了,後麵的車子急了,鳴笛。
許少騫餘光向柱子後麵瞥了一眼,握在路喬腰間的手則是在宣示主權。
老婆太美未必是件好事,總有人惦記。
讓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