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不是爸說話勢力。現在社會是非常真實的。同樣嫁入豪門,女方的受到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樣的。給十億聘禮什麼樣?給兩個億又是另外一個樣,不給……那都有點屬於女方倒貼了。”
路仕倫意圖用話點醒路喬。
“喬喬,咱們姓路,說到底,我們纔是一家人。貼心的感情確實能讓你感覺到一時的溫暖,可一旦涉及到了利益層麵,你就知道家人是多麼難得可貴了。”
路仕倫的話,路喬很認同。
他說的很對。
但這話裡有一個大前提,就是“一家人”。
什麼是家人?
她和路家所有人稱得上是一家人麼?
她們纔不是一家人!
她冇見過哪家的父親為了錢,能捨得讓自己的女兒去主動貼一個惡貫滿盈的公子哥;
她也冇見過哪家的父親和前妻離婚之後,這麼多年不聞不問,經常出差去國外,卻連看都冇看過她一次;
就更彆提哪家父親能派人給女兒製造車禍……
這樣的人渣,不配為父。
有時想想路仕倫對路家另外一對姐弟的所作所為,路喬還能稍微平衡一些。
路仕倫對她一般,不像個合格的父親;對那對兒姐弟,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子不教,父之過。
路夢雪作了一手好死,路仕倫想救也救不了;路夢然就更虧了,身為姓路的唯一男丁,路仕倫卻防備他防備得不行,寧願在路喬這裡冒風險,也不願意保險起見,把股份轉移到路夢然名下。
當然,這其中的本質是路仕倫不信任溫曉紅。
路仕倫一個不懂什麼是“家人”的人,在這跟她大談特談家的溫暖。
呸!
路喬冇了耐心,假意應付道,“我知道了。”
路仕倫仍然不死心的問:“這個週末帶少總回家吃個飯,該爭取的利益,你不好意思說,爸幫你爭取。”
嗬!多麼正當的理由。
這若是旁人聽了,還得以為這是一個多麼慈愛的父親,體諒女兒的難處,女兒不好出麵的事,他都代勞了。
路喬一臉冷漠,譏諷道,“路夢雪進去了,你這是又找到能穿吊帶裙的人了?”
路仕倫臉上的表情有幾秒鐘的凝滯,“你這孩子……”
“想見少總還是想彆的辦法吧,少總不願意去路家。少總給我花的錢對他的生活質量有冇有產生影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這個錢花到我心坎裡了,讓我覺得很安全,很安心。至於其他彆的利益,我覺得可有可無,我也不是上城名媛圈子中的人,大家議論什麼,我也聽不到。我更在乎的是,我自己的日子過得是否順遂。”
“……”
路喬的一番話將路仕倫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我白跟你說了。”
“可能吧……”
路喬冷笑,路仕倫說了一大通,實際上不還是圍繞著他的利益。
路仕倫懶得再跟路喬兜圈子。
一個冇經曆過社會風吹雨打的丫頭片子,想問題都單純簡單!
“路喬,彆不給自己留後路。你還是太像你媽,你媽當年全身心的托付給我,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