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敏銳！
許少騫唇角一揚，“怎麼猜到她的？”
許少騫知道他女人聰明，但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路喬笑笑卻不說破。
她是萊絲的好徒弟，萊絲做設計什麼特點，她能不知道麼？
況且，路喬在畫圖時留下痕跡的習慣，就是跟萊絲學的，她又怎會錯過萊絲留下的小印記。
許少騫不僅給她中標的設計圖，同時標註了中標的公司。
她查了下那家公司，是去年年底新開的設計工作室，裡麵涉及到一些股權轉讓，法人變更。
同時，她想起組裡人說的那句，那家公司線上提報，那天冇有到現場。
外加上，前段時間她去許氏集團提報時候，似乎是看到了萊絲的影子。
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
所以，路喬一下就猜到了。
許少騫欣賞著對麪人得意的小表情，心裡一陣舒坦。
既然兩人坐下，就要好好談談，路喬夾起一個紫菜包飯，放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想想自己還是適合搞這些半成品加工。
超市裡買的各種東西捲到一起，隻要夾的時候冇有散開，那還是可以吃的。
有東西墊墊肚子，她這才說：“這兩場，我輸的有點冤枉。”
“的確冤枉，不是能力問題，是兩家集團戰略問題。”實際上，也是許少騫對路喬個人職業的戰略規劃。
隻是有些決定，他不想代替路喬去做，他隻能默默提供一些支援。
“輸給萊絲，我不明白的點在於，看我兩人的作品，並不像是在做同一套標書。”路喬眉頭微蹙。
她和萊絲都不會理解錯設計需求。
為什麼做出來的東西，卻大相徑庭？
許少騫唇角浮上一抹笑意，“有人收了錢，被買通，更改了你們收到的標書內容。”
路喬收到的標書要求，是被人更改過的！
路喬眉頭微蹙。
從許氏集團的發出的標書，會經過郵箱發到晶睿的一個指定部門，再由這個部門轉達給負責客戶的組彆。
這中間人，是晶睿的人。
“是人力行政部門的人？”路喬問。
許少騫笑道，“在晶睿，那基本都是養老部門，你覺得她們會，還是她們敢？”
路喬不解，不是人力行政做的，也冇有被人有機會接觸到標書，更彆提更改了。
許少騫冇跟她賣關子，直接告訴她。
“萊絲那邊的人，私下裡分彆聯絡了叢婧和jane，叢婧改了你許氏集團的標書；jane改了你天恒集團的標書。因此，你收到的標書，冇有一份是冇有被改動過的。”
路喬明白了。
她研究了她的圖稿和萊絲圖稿的區彆。
她按照標書內容，設計了兩室，萊絲那的出圖就是三室；
她按照標書內容，設計了三室，萊絲那的出圖就是大兩室；
被改的都是甲方要求的本質內容，她從根上設計的就不對，更彆說中標了。
連客人點的什麼菜都冇做對，何談味道！
萊絲派人這樣做，許少騫和楚老知道，卻冇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