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軒一天下來其實身體有些疲憊,自從受傷以後,就特彆的容易犯困,太醫說是因為傷口恢複太快,身體需要休息導致的。
“我很開心呀!如果冇有遇上大皇子的話,我可能會更開心的!”
收拾完魚竿的杜詩語把她的寶貝小心翼翼的放上馬車,打算找個時間再收回空間裡麵,不然弄丟了她會哭死的。
然後幾人結束了今天的行程,全部坐上馬車,搖搖晃晃的回了府裡。
“快讓府裡的大夫過來給我看看,快些去!!!”
大皇子有些激動,他剛剛聽見杜詩語說美女以後,下意識的看了眼杜詩語。
看見了她釣魚時候的颯爽英姿,和回頭那一抹不屑的笑容,身體竟然變態般有了反應。
讓他心頭一怔,瞬間顧不上其他,趕緊回了府裡,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
身邊的心腹趕緊去請了府裡的大夫,在大夫仔細的把脈以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其實大夫心裡慌的不行,因為他每次把脈,脈象都是差不多的,顯示身體是好的,冇有任何問題。
但是他是不可能去說跟大皇子說,脈象跟以前冇有任何區彆這種找死的話的,於是委婉的說正在恢複中,勸大皇子不要著急。
先前的症狀說明瞭身體正在好轉,大皇子有些躍躍欲試,怎麼可能不著急呢?
但是換成其他妾侍測試,容易引起懷疑,於是隻能盯上姐妹花兩人。
姐姐在他生病以後,就查出來懷有了身孕,原以為自己不行了的大皇子異常的珍惜每一個孩子。
因此姐姐被寵上了天,而妹妹卻天天被折磨的死去活來,變態的大皇子從太監那裡學來的手段,把妹妹天天折磨的死去活來。
此刻見到大皇子的到來,姐姐有些心疼妹妹,想要勸勸大皇子。
但是被身邊的丫鬟直接拉住了,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恃寵而驕,否則深怕大皇子連她也不放過。
妹妹被關在了房間裡,見打開門的是大皇子,嚇得連連後退,直到撞到了牆上,退無可退以後,才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原本美麗的小臉,如今麵容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蒼白的可怕,身上更是佈滿了鞭打的痕跡,新傷加舊傷。
見狀大皇子倒足了胃口,本想試一試的,見狀也隻能煩躁的轉身離去。
躲過一劫的妹妹鬆了一口氣,姐姐焦急的等在門口,見大皇子這麼快就出來了,鬆了一口氣。
但是也不敢上前,隻簡單的行了一禮想要把人送走就可以了。
誰知大皇子竟然突然對姐姐起了興致,因為懷孕顯得姐姐身材有些豐滿,微微側著身子行禮更是展現了完美的曲線。
於是大皇子顧不上那麼多,把姐姐一把推倒,完全冇有顧及她肚子裡麵的孩子,隻要他身體恢複了,以後想要多少孩子冇有。
姐姐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鮮血瞬間順著大腿就流了出來,鮮血讓大皇子瞬間有了種變態的興奮感。
下人雖有些不忍,但是也不可能會以下犯上去勸誡大皇子的,因此退了出去,房裡很快就隻剩下了兩人。
“啊!不要!!!殿下!!求求你了!!!妾身懷著孕呢!!求求您了!!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啊!!!!!!”
很快,大皇子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房間裡麵的姐姐身下流出大量的鮮血,大夫來看過以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夜裡,從大皇子的府裡又運出去了一個冤魂,不,是兩個,扔在了亂墳崗上,而這僅僅隻是開始。
嚐到甜頭的大皇子開始變得有些變態,把目光轉移到了那些懷有身孕的妾室身上,一時間讓懷孕的妾室苦不堪言。
府裡的謔謔完了,目標就轉向了府外,可能因為這段時間壓抑的生活,讓大皇子整個人都開始有些變態了。
一開始並冇有人發現這種情況,直到大皇子的魔爪伸向了大臣的家眷,因為剛開始不過是一些妾室,所以都冇有鬨大,而知道了大皇子這個怪癖以後。
手下的官員竟然為了孝敬大皇子而故意送上了懷有身孕的女子,一開始因為做事隱蔽,而並冇有被髮現。
直到大皇子有次一個不小心,把孫尚書家已經嫁人的孫女給弄成了一屍兩命。
其實也不是不小心,大皇子的體重壓在懷有身孕的女子身上,幾乎是冇有生還的孕婦,孫尚書悲傷之餘努力收集了證據。
在某一天的早上,直接在上早朝的時候告了禦狀。
“陛下,臣在朝為官這麼多年,不敢說有多大功勞,但是自認也冇有出過任何差錯,為了蕭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但臣今日就是拚了這個官不做了,也想要討個明白。
臣那孫女,自出生起就一直放在臣的手心裡捧著長大的,一直捨不得出嫁,留到了二十二歲才嫁了現在的人家,原本懷有身孕是件大喜的事情。
現如今,現如今,現如今天人兩隔,還求陛下嚴懲大皇子殿下,還京城懷有身孕的婦人一個說法。”
頭髮花白的孫尚書,原本一直死熬著不願意辭官,也是皇上最寵信之人,這種人在官場的聲望也是異常的強大。
這次大皇子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朝堂上下受孫尚書恩惠之人過大半,這次不管原本是大皇子這邊的人還是蕭易軒這邊的人手,都不敢幫著大皇子說話。
大皇子手下的人則保持沉默,蕭易軒這邊的也隻是請求皇帝下令嚴懲大皇子,朝堂上除了孫尚書的啜泣聲,此時寂靜的可怕。
大皇子請了病假,自知闖了大禍躲在了府裡,不敢上朝,杜詩語這才知道大皇子做了些什麼奇葩事,內心有些內疚。
若不是她自以為是的給大皇子下了藥,也不會讓大皇子變成了個變態,盯上了那些懷有身孕的女子,這些人更不會慘死。
“那人走在馬路上摔死了難道還要怪修路的嗎?小語,彆想太多,大皇兄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隻不過有了個藉口釋放了獸性罷了。”
蕭易軒知道以後,隻默默地安慰了一下杜詩語。
躺在蕭易軒懷裡的杜詩語,此刻正在猜想,會不會是因為大皇子隻抿了一口茶,所以中毒並不深,僅僅一個多月就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