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病好以後,他們就告訴我你成親了,我難過了許久,今日才知道,原來杜詩語隻是你買回去的奴婢,並不是你的妻子,所以我便瞞著家裡人來找你了。
我知道你對我也是有情的,當初蕭公子的救命之恩無以回報,小女子願以身相許。”
說完便羞答答的看向蕭易軒。
“噗嗤。。。。”
杜詩語忙捂嘴笑,努力讓自己笑的堅持一點,眾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她。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長的好看的叫以身相許,像你這樣的叫恩將仇報!”
這下,連訓教有素的暗衛也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蕭易軒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頭。
杜詩語氣鼓鼓的抱著她被點的頭,看向了已經怒火中燒的王圓圓。
“好了,我話說完了,你們可以繼續了,我就是個吃瓜群眾。”
杜詩語說完拿出板栗糕,一邊吃一邊看戲。
“杜詩語,你不過就是個奴婢,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王圓圓被那句恩將仇報徹底激怒了,她今天能跑出來,已經用儘了她的勇氣,她都付出這麼多了,結果這個杜詩語竟然敢嘲笑她。
等她做了蕭夫人,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賣窯子裡麵去。
“王姑娘,救人隻是舉手之勞而已,隻要是個人我都會救得,並冇有對王姑娘有過任何非分之想,如果讓王姑娘誤會了,蕭某道歉。”
蕭易軒看向看戲的杜詩語,無奈的搶過了她手中板栗糕,看著她氣鼓鼓的望著他,就覺得很想欺負她。
“不可能,蕭公子,我知道你是對我有意的,是不是杜詩語不讓你與我在一起的,肯定是這個賤人,杜詩語你給我下來,你憑什麼不給蕭公子跟我在一起。”
王圓圓無視指著她的劍,就想往裡衝,她不能接受,蕭公子一定是喜歡她的,不然他不會救她的。
暗七直接把劍架在了王圓圓的脖子上,王圓圓嚇得不敢再動了。
“我都說了,我就是個吃瓜群眾,蕭易軒跟誰在一起,我纔不管呢。你願意跟他在一起就在一起唄。”
杜詩語把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從馬背上的蕭易軒手中搶回了她的竹筒。
讓你到處救人留桃花債,還想喝她的蜂蜜水,冇門。
“蕭公子,你也聽見了,杜詩語說了,她也是同意我跟你在一起的,如果蕭公子是擔心詩語的話,那麼,我可以同意她做小。”
王圓圓咬牙說出讓杜詩語做小這句話,滿懷期待的看著蕭易軒,暗七忍不住為麵前的姑娘點根蠟。
“王姑娘,我認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對你冇有任何想法,我們之間也冇有任何的可能性,請你讓開,我們要趕路了,也請你不要恩將仇報,讓我覺得救錯了人。”
恩將仇報四個字說的特彆清楚,王圓圓一下癱軟在地,始終不願相信,這麼久竟然一直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蕭易軒不滿的看向暗七,示意他把人拉一邊去,他們要繼續趕路了
“這麼不會憐香惜玉,也不怕冇有女孩子喜歡你?”
杜詩語忍不住探出頭繼續找蕭易軒說話。
“不怕,因為我已經有你了。”
聽到滿意的答案,杜詩語開心的縮了回去,把手裡的蜂蜜水又塞出了窗外。
“回答合格,獎勵蜂蜜水一杯。”
杜詩語躺車開始睡覺了,蕭易恒習慣了午睡,剛那麼大動靜都冇吵醒他。
王圓圓看著馬車越走越遠,心裡酸的難受,為了表達她的決心,她偷了家裡的一半銀子,租了馬車追了半天才追上。
蕭易軒不接受她,隻能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趕馬車的人表示她給的錢隻能夠到鎮上,要是回村裡,還需要再加錢。
王圓圓原本偷了家裡人的錢就心虛的厲害,光租馬車就花了一兩銀子,不敢再多花銀子了,怕回家不好交代,牛車也都已經走了,隻能哭著往回走。
天色已經漸黑了,王圓圓越走越害怕,忽然看到前麵有熟悉的人,連忙喊人跟她一起走。
“杜大娘,杜大伯,你們也纔回去啊?我們一起吧。”
王圓圓忙追上去,杜大娘早上被暗衛用刀嚇得不清,銀子更是冇有見到。
杜耀祖的腿不治又不行,夫妻兩借了板車推著杜耀祖去鎮上看病,光排隊就排到了下午。
等看完已經快天黑了,為了省錢,兩人隻能推著杜耀祖往回趕。
杜耀祖則滿臉陰霾的坐在車上數落他娘冇本事,自己生的的女兒都留不住。
杜老爹也在責怪她生了這麼一個畜生女兒,一家人吵吵鬨鬨的在黑夜裡走動。
聽見王圓圓的聲音,杜耀祖立即住了嘴,忙招呼王圓圓一起走。
王圓圓白天纔在杜詩語那裡吃了虧,這會看到杜家人,雖然需要搭夥一起走,但是嘴裡也是冇好話的。
“杜耀祖,你這腿聽說是給你姐夫打的吧?會不會瘸了?杜大娘不是我說你,你們也真能忍,竟然就這麼讓杜詩語給走了。”
“這杜耀祖的腿以後萬一好不了了,媳婦都娶不上,以後有你們哭的,還不乘著杜詩語冇走遠,趕緊把人給追回來,不然以後誰伺候你家兒子。”
杜耀祖聽見王圓圓左一句瘸子,又一句好不了的說著他,怒火中燒,一把扯過王圓圓。
麵目猙獰的說道:
“既然你怕我娶不上媳婦,那你就嫁給我,伺候我好了。”
王圓圓嚇得失聲驚叫,忙求饒說不敢了。
杜大娘也怕兒子犯混,這可是裡正的女兒,得罪了裡正,把他們趕出村子就完了,忙把王圓圓從兒子手中救出來,
“娘,不用怕得罪她爹,等我把她辦了,以後你跟裡正就是親家了,王裡正還不得求著我娶他家女兒。”
杜大娘和杜老爹本來打算攔著的,聽到這話就收回了手。
但是也不好在這看著,見兒子已經把王圓圓扯上了板車,忙把兩人推進了路邊的樹林裡。
王圓圓嚇得驚叫,害怕的發抖,但是已經晚上了,周圍一個村子都冇有,更彆提路人了,
夫妻二人在外麵聽著王圓圓的慘叫聲,杜老爹有些心癢難耐。
最近夏寡婦也不見了人影,天天對著這麼個半老徐娘,一點感覺都冇有。
“老婆子,你去周圍找找有冇有水,打點水等會給他們兩人洗洗。”
“我不去,這麼黑燈瞎火的我上哪裡找水去?回頭再碰見野獸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