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水摔在了地上,又因幻~香的作用,她渾身無力的掙紮了幾下。
楚鳳歌走到她麵前。
白若水順著她的衣襬往上看,見楚鳳歌不知何時來到榭水閣,白若水的情緒失控吼道:“楚鳳歌,誰把你放進來的,你給我出去,榭水閣不歡迎你,這裡有我照顧王爺。”
她用力爬起身,朝墨千寒撲去,可她的手還未碰到墨千寒的衣物。
墨千寒突然睜開雙眼,抬起頭,一掌打在了白若水的胸口,聲音帶著怒色的低喝:“滾開——”
“啊!”白若水摔到了床榻。
墨千寒也從地上跌跌撞撞的起身,楚鳳歌快步上前,扶住了墨千寒的身子。
而墨千寒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將半個身子靠在楚鳳歌身上,臂彎橫過她削瘦細肩,艱難的挪步往前行走。
他其實已經冇有一點力氣,隻是毅力比尋常人強。
理智告訴他,要儘快離開榭水閣。
倒在床上的白若水,被墨千寒與楚鳳歌兩人半摟半抱的姿~勢刺激到了。
她痛苦、難過的落淚,不甘心接受現實。
眼眸中閃過了一抹惡毒的殺意。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剪刀,在二人快走出屋子時,白若水鉚足勁往楚鳳歌那跑去。
手中的剪刀,朝著楚鳳歌後背心臟的部位捅了過去!
“哼!”悶哼聲,猛然從墨千寒喉部發出。
楚鳳歌下意識的抬頭看他。
卻見白若水站在二人身後。
一把剪刀也深深的刺進墨千寒的手臂。
剛好墨千寒原本搭在她肩膀上的長臂,橫落於她的肩胛骨處,剪刀所落之處,命中她的要害。
他……幫她擋下了白若水刺來的一刀!
白若水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盯著墨千寒手臂處的剪刀。
她從未想過,墨千寒會替楚鳳歌擋刀。
她覺得不應該這樣的。
墨千寒應該討厭楚鳳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她一邊搖頭,一邊後退說道:“表……表哥……我不是要傷你的,我不是要傷你,對不起,對不起,你為什麼要幫她擋下來,為什麼!”
她失控的尖叫、質問。
“我隻是想與表哥好好在一起,我不想再做你的妹妹,我也不是你的妹妹。”
一聲又一聲的控訴,在屋子裡迴盪開。
墨千寒粗喘大氣,語氣漠然的對白若水說道:“這一刀,就當還你母親救本王之恩,從今往後,你隻是白家的姑娘。”
話音落下,他彆開臉,用儘全身力氣走出屋子。
修羅帶著一群修羅衛到來。
“王爺。”修羅看他麵色慘白,神色慌亂的上前扶住墨千寒。
楚鳳歌問:“為何今夜修羅衛都不在王府,也冇有一個人保護王爺。”
修羅緊蹙眉頭,看向了內室,道:“有人傳令,修羅衛今夜留守在京城外,屬下剛查到傳令符非出自王爺之手,才儘快趕回王府。”
墨千寒深吸了一口氣,聲音虛弱的說道:“扶本王回西院。”
修羅、修刹兩人扶撐著墨千寒的身子。
楚鳳歌騰出了手,回頭看向被修善按壓在茶桌上的洛葵道:“雀迎,去取香來。”
雀迎入內室,將未燒完的香取出來,交到楚鳳歌手裡。
楚鳳歌點燃了香,放到洛葵的麵前。
那濃香隨著洛葵的呼吸,一陣一陣的吸入她的體內。
洛葵嗆的劇烈咳嗽:“攝政王妃……咳咳……你……咳咳咳咳……”
“把外麵那兩個聖醫宮的人,送進來。”
“你……你想乾什麼……”洛葵掙紮,但濃香的作用下,她的身體越來越冇力氣。
楚鳳歌往後退了一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