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明物,從義診台上飛落到人群。
老百姓們看到這一幕,有人一眼就認出了那不明物。
“舌……舌頭!”
眾人再次抬頭,就見洛葵捂著血流不止的嘴,痛苦的倒在地上。
魏宴出於醫者的本能,第一個過去扶著洛葵。
洛葵靠在他臂彎處,顫抖著手,指著楚鳳歌,想說說不出口,想罵罵不出來,一雙眼睛充滿著憤意與恨,死死的盯著楚鳳歌……
楚鳳歌道:“宮宴當夜的約定,也不必留到半個月後,你對老百姓撒謊成精,就算不按聖醫宮的規矩,本王妃也不想在日後聽到你胡說八道,你若有心行善,啞巴也可以辯證行醫。”
劇烈的疼痛,再加上楚鳳歌的一番說詞,洛葵當場暈死了過去。
魏宴抬頭看公孫百裡:“師父,她……”
“為她止血醫治,日後她便不是你們的大師姐,義診的負責人,全權交給攝政王妃,她是你們的……”
公孫百裡轉頭看楚鳳歌。
楚鳳歌對他暗暗搖了搖頭。
她還不想將宮主令真正的意義公眾,以當下的形勢,對她很不利……
“她就是為師與你們說的,最後一位弟子,你們的小師妹。”
聖醫宮的弟子們,異口同聲的喚道:“小師妹。”
楚鳳歌道:“南門的義診,我與諸位師兄師姐同行。”
說到這,楚鳳歌又轉頭看向老百姓:“我知道我的名聲不好,但今日有攝政王在場坐鎮,你們就算不信任我,也該相信攝政王,他絕不允許義診出了人命。”
“哪怕我是他的攝政王妃,若我犯了錯,攝政王也絕不會姑息,請大家排好隊,老幼孕婦及重症者優先,隻要來者,皆可得到聖宮醫免費救治。”
墨千寒威名在外,戰功赫赫,是眾所周知的,最重要的是他曾從敵國手裡救回一個縣的老百姓。
此功,被記在了史冊,也是老百姓們銘記在心的一大功。
用他來擔保,老百姓最是放心。
楚鳳歌悄悄轉頭看了一眼左手旁的男子。
墨千寒板著一張臉,看不出任何情緒……
冇有反對,看來是默許了。
接下來的章程就順利多了。
冇了鬨事的人煽動情緒,老百姓也大多守本分。
……
安平國公府。
姚氏的馬車停在門前,就看到自己的三兒子在大門前來回走動,神色焦慮。
婢子將姚氏扶下馬車,對蘇儒喚了一聲:“老三,你怎麼在門外不進去?”
蘇儒見了姚氏,快步迎前道:“母親,我就是特意在這裡等你的。”
“等我做什麼,你有什麼事嗎,看把你急的滿頭汗。”姚氏抽出手帕,給蘇儒擦了擦。
蘇儒順勢接過姚氏的帕子,拉著她往馬車裡去:“母親先不要回府,我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母親說,是關於二哥的親事。”
姚氏與廣嬤嬤對視了一聲,二人心照不宣。
蘇儒繼續說道:“我聽府裡的下人說,母親稍去了求親貼子,這會兒正準備挑禮提親,我要告訴母親,二哥不能娶那個女人。”
“怎麼了?她有什麼問題?”姚氏知道他一大早就被請去了攝政王府,於是又問道:“你今日一早去攝政王府,是不是王府發生了何事?”
“攝政王府的事情,我本不該提,可是這件事情事關二哥的婚姻,那白姑娘曾在新婚之夜下毒謀害世子,再陷害攝政王妃,太妃也在場,攝政王已將人逐出王府!”
姚氏身子一恍,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本以為是男女情情~愛~愛之事,冇想到竟還有另一層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