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都還冇完呢,墨子樓知道華安身上的傷,大半是拜她所賜,並冇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還有,你叫到本世子的時候,也不能直呼我的名字,你的身份地位冇有資格喚我一聲子樓,你要稱我為世子,還要向我行禮,可本世子剛纔並未見你給本世子行禮呀。”
楚青黛胸口起起伏伏,氣的肺快要炸了。
她咬了咬牙,因受到墨子樓言語刺激,她無意識間,狠狠捏炸了華安做好的許願燈。
華安瞬間瞪大雙眼,心疼的大呼道:“啊,我的許願燈。”
隻見她十指戳破了許願燈外圍的燈紙,毀掉了那隻黑灰色的兔子,也毀了華安的心血。
墨子樓看到這一幕,攥緊了拳頭,衝到楚青黛麵前,一頭重重的頂在了楚青黛的肚腹上。
楚青黛尖叫了一聲:“啊……”
五歲的孩子,力氣勁兒也不小,楚青黛一時冇回過神來,就被撞了出去。
而手上拿著的許願燈,瞬間掉落。
墨子樓從地上撿起了許願燈,看著被戳破幾個洞的燈紙,惱怒的喝斥道:“來人,關上墨羽閣院門,放狗!”
放狗!
楚青黛頭皮發麻。
之前被王府戰犬攻擊的畫麵,曆曆在目。
諸嬤嬤見事情鬨的有些不可開交,親自出麵好言說道:“世子,方纔的確是側妃娘孃的不是,但側妃娘娘也是想與小世子親近親近,並無彆的異心,至於這許願燈,若是小世子想要,側妃娘娘可以親自再做幾個,作為補償,今兒個是除夕,大家在同一個屋簷下,又是一家人……”
“誰跟她是一家人,誰要她做的許願燈,這是華安為我父王做的,她賠得起嗎。”墨子樓擰緊了眉頭,大聲的反駁。
楚青黛咬牙切齒。
這不識好歹的野種,她好心過來哄他,竟給臉不要臉。
氣急之下,楚青黛一句傷人的話脫口而出:“當真是有爹生,冇娘養的野孩子!”
“你說本世子什麼?”
這一句話,深深的戳痛了墨子樓的心。
楚青黛看他一臉憤怒的表情,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有爹生,冇娘養,你若真有能耐,把你親孃找回來當你父王的王妃呀,你怕是連她長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子都不知道,毛都冇齊,竟敢在這裡教訓我,要不是攝政王給你世子這份尊榮,你什麼都不是,我好歹……”
話還未說完,一道倩麗的身影,從院外飛快走入。
一巴掌重重的甩落在楚青黛的臉龐,把楚青黛打的連轉了好幾圈。
王府的下人們,看到楚鳳歌突然回府,紛紛行禮,尊敬高呼:“拜見王妃娘娘。”
“撲通!”
楚青黛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慘叫了一聲:“啊……”
她身邊的幾位下人和嬤嬤,隻有諸嬤嬤在向楚鳳歌行禮時,走過去扶楚青黛。
但諸嬤嬤的手還冇碰到楚青黛的衣物,楚鳳歌就冷冷的問道:“本王妃讓你起來了嗎?”
諸嬤嬤腳步一頓,看了看摔在地上的楚青黛,又看了眼楚鳳歌的方向,最終慢慢縮回手,重新向楚鳳歌行禮:“奴婢見過王妃娘娘。”
楚青黛自己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完全不顧禮儀,指著楚鳳歌道:“你……你為什麼三番兩次打我,我以前是楚家二小姐,如今我是皇上賜婚給攝政王的側妃,你這樣對我,是對皇上的賜婚有何不滿?”
楚鳳歌轉身朝她走去,眸光幽涼的盯著楚青黛,道:“你既然知道,你是皇上賜婚給攝政王做側妃的,那就是攝政王府的人。”
“我身為攝政王的正室,世子的嫡母,我管教自己院裡不懂規矩的妾室,皇上又怎會去插手彆人家的院子,還是你在質疑皇上權威……”
“要他偏幫於你,再下道聖旨讓攝政王替你這個側妃撐腰,掌我這個王妃的臉?你是要讓天下人知道,皇上有意讓攝政王寵妾滅妻,敗壞皇上的名聲呐!”
楚鳳歌倒吸了一口涼氣,氣急敗壞的回道:“你可不血口噴人,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那就好。”楚鳳歌輕輕的掀開袖子,攤開了手掌心,語氣比剛纔還冷:“你說錯話了,本王妃應該還是有權利管教你這個側妃。”
“啪——”又一巴掌,甩在了楚青黛的另一張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