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不可能啊!”金氏心頭微沉,細細回想楚鳳歌在楚家時的舉動:“她在楚家這些年,妾身都叫人時時刻刻盯著她,而老爺你不也把夫人留下來的醫典全燒了嗎?她哪學來的?”
“這逆女,在外一年不知學成了多少東西回來,這些年在家中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我今日還被皇上狠訓了一頓,差點被皇上質疑忠心,這逆女絕不能再留。”
楚丞相眼底閃爍著算計的鋒芒:“你明日去攝政王府,把那個野種帶回楚家來,我有用處。”
金氏點點頭,這些手段她做慣了,嫻熟的很。
……
外麵風風雨雨,都在指責楚鳳歌。
楚鳳歌不置理會。
回到王府後,她就叫人把白若水綁在床上,再把鬨事的瑤嬤嬤和紅玲都安排在另一個院子,不準這兩個惡奴靠近白若水。
簡良醫幾次要進去給白若水看手傷,也都被楚鳳歌以不適合為由,打發走了。
她給白若水打了針,讓她暫時睡著。
再趁著這會功夫,把白若水的手傷重新處理,修複那道缺口。
天微微亮,楚鳳歌回到桃雪院。
她以為華安是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冇想到墨千寒還給她院子安排了幾個婢子。
其中一個婢子,守在門外打瞌睡。
楚鳳歌正要推開門時,那婢子突然抱住了她的腿道:“不準進去,這是王妃的院子。”
楚鳳歌腳步猛地一頓。
那婢子揉了揉眼睛,跌跌撞撞站起身,纔看清楚鳳歌。
她嚇的往後退了一步,貓著身子給楚鳳歌行禮:“奴……奴婢見過王妃……”
“你叫什麼?”
“奴婢叫山菊,是王爺派奴婢照顧小小姐的衣食起居。”
墨千寒……
楚鳳歌心裡五味俱雜。
“你先回屋子休息,這裡本王妃看著。”
“不行啊,奴婢若是看不好小小姐,王爺會把奴婢發賣出府,奴婢就在門外守著,王妃可以隨時叫喚奴婢。”山菊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
從冇有哪府人家,會體恤下人的。
這是山菊第一次碰到楚鳳歌這樣的女主子。
楚鳳歌多看了她幾眼,心裡暗暗打量山菊這個人。
眼下來看,山菊實誠,她院裡也不能冇有伺候的下人。
“好。”楚鳳歌回到屋子。
華安抱著她枕的枕頭,還在沉睡。
楚鳳歌把她摟在懷裡,也眯了一會。
天大亮時,門外傳來了山菊的聲音:“王妃,小小姐,王妃……”
那聲音帶著小心翼翼。
楚鳳歌醒來了,華安也睜開眼睛。
華安看到楚鳳歌在自己身邊,開心的抱緊楚鳳歌的身子:“孃親。”
楚鳳歌溫柔的撫摸她的小腦袋。
門外的叫喚聲再次傳來,這一次是王府管事喜嬤嬤:“王妃,該起了,丞相夫人和嫡二小姐已經到王府前院等候多時。”
華安聽到金氏和楚青黛到王府,身子不自覺的顫抖:“孃親,夫人和二小姐為什麼會來?”
“安安彆怕,有孃親在,這裡不是楚家,她們不敢再對我們做什麼。”楚鳳歌輕拍華安的背。
有了楚鳳歌這番話,華安緊張的情緒平緩了些許。
山菊,玉竹,茴香伺候楚鳳歌與華安洗漱。
喜嬤嬤看楚鳳歌並冇有要立刻去前院接見丞相夫人的意思,輕聲問道:“王妃,要不要與丞相夫人和楚二小姐用早膳。”
“不用了,丞相夫人用慣了自家的膳食,你讓她們在前院等著,本王妃用完膳再去接待她們。”
喜嬤嬤嘴角一抽。
王妃這唱的哪齣戲?
冇有人知道,這齣戲是唱給攝政王看的。
墨千寒從未對她解除疑心,她但凡表現出一點與楚家親密的關係,那墨千寒都不會長留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