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白若水,下意識的抓住了墨千寒的衣角,喚道:“王爺,皇上和皇後快入席了。”
“本王知道。”他冇有跟她解釋,就扯回了自己的衣物,徑直的走向斜對麵的楚鳳歌。
然後落坐。
就坐在了楚鳳歌的身旁,兩人共用一桌酒席。
原本在取笑楚鳳歌的那些婦人們,皆是止住了聲音,一臉詫異的看向楚鳳歌與墨千寒的方向。
誰都冇想到,墨千寒竟然會突然換位置,還是換到了楚鳳歌身旁。
這不是在打她們的臉嗎?
有婦人壓低了聲音,道:“攝政王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剛纔明明跟他的表妹坐一席的。”
眾人的目光又從楚鳳歌的身上,轉移到白若水身上。
當然,坐在齊太妃身旁的墨子樓,也盯著白若水。
他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起身對齊太妃說:“祖母,我去找父王。”
說完,還不等齊太妃阻止,墨子樓就朝楚鳳歌那小跑而去,奶音十分響亮的喊道:“父王,母妃……”
白若水臉色鐵青。
這小雜種分明是故意的。
攝政王去了楚鳳歌那,攝政王府的小世子也去了楚鳳歌這。
反倒是她成了笑話!
她臉色一青一紫,略有些難看。
齊太妃回頭看了看她,道:“若水,你過來陪哀家吧。”
“是,太妃。”白若水聲音柔柔弱弱,一副受儘委屈的模樣。
她這樣子,倒是讓幾位正室夫人想到了自家後院的幾個小妾。
有人也忍不住的歎道:“嬌柔造作、上不得檯麵。”
白若水敏感的豎起耳朵,她聽到有幾位夫人在聊後院小妾的事情,這更叫白若水無地自容。
都是楚鳳歌這個賤人,搶了她的位置,否則她也不需要處處去爭。
而楚鳳歌此時並不知道白若水心裡的想法,她滿腦子都是墨千寒怎麼跑過來了,不是說好了遠離她嗎?
她用眼角餘光看他。
男人坐下來後,就接連喝了幾杯酒。
一杯接著一杯的倒。
楚鳳歌柳眉一擰,在他準備倒下一杯酒時,楚鳳歌開聲阻止:“過量傷身,王爺還是少喝點,以免酒醉誤事。”
墨千寒一笑,把酒壺放下,道:“好,本王聽王妃。”
楚鳳歌愕然!
緩緩回頭盯著身旁的男人。
墨千寒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本王若是醉了,王妃可負責送本王回府。”
楚鳳歌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墨千寒到底唱哪齣戲。
她用力的掰開腰上的大掌,臉上含笑,聲音壓低,輕聲的問他:“你在搞什麼鬼?”
墨千寒當眾將薄唇貼在她耳鬢,也是放低聲音,曖~昧的說道:“本王想好了,不管你楚鳳歌有冇有在攝政王府做惡事,那都是我和你的事,若到了在大殿上,本王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了,那本王這個丈夫就做的太失敗了。”
他炙熱的吐息,一陣一陣的灑在她的耳窩,撩的她耳背酥~酥~麻麻。
她忍不住的縮起肩膀,小臉不自覺的紅了,還泛著滾燙的溫度。
她承認,墨千寒這番話比抹了蜜的甜言蜜語還要動聽。
今日宮宴,她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就是冇想過墨千寒會在毒甜糕還未真正查清楚之前,毅然站在她身邊。
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讓人看不透……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了太監的通報聲:“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