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說啊,這個大汗如今病得極其的重,好像還身患劇毒,熬到如今一直醫治不好,還查不出是什麼病因您說怪不怪。”
“砌!這還用想嗎,現在大妃阿巴亥時常都陪在大汗身側,這不就奇了怪了嗎,大妃冇有中毒反倒是大汗中毒,你們自己想嘛,這毒肯定是她自己下的唄,查不出病因找她不就一清二楚了,還需要繞來繞去的去找原因。”
“她為什麼要下毒害死大汗啊?這樣她不就成了寡婦了嗎?”
“你呀!真是笨啊!肯定是她的情人大貝勒唆使她下的毒唄,這樣大汗一死大貝勒代善就可以繼承汗位,他們兩個就可以雙宿雙飛了,這樣誰還管得了他們兩個啊,隻不過計劃不如變化快,大汗的汗位繼承人好像根本就冇有把大貝勒考慮進去。”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交頭接耳的說著,眾人聽到最後這段話,個個都覺得說得好有道理,紛紛點頭認可,“說的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哦。”
過上一兩時日,大貝勒代善的大福晉達褚祜巴晏的女兒李佳氏,親自登門拜訪皇太極的大福晉博爾濟吉特·額爾德尼琪琪格(彆名:哲哲),以姐妹之間數日不見甚是想唸的名義前來拜訪。
“妹妹許久不曾見麵,看您清瘦了少許,可是在回程的道上冇有吃好睡好?”
哲哲微笑回答說道:“有勞嫂嫂掛心登門看望,這還真是妹妹的不是,本想過些時日帶上家鄉特產和吃食去看望您的。”
李佳氏喝著茶水,抿了一口輕輕的放在茶幾上說道:“看妹妹說的是哪裡話啊,我們可是一家人,哪需要說兩家話,這樣您也太見外了不是,我這就是看妹妹回孃家,許久都未與妹妹見上個照麵,想念妹妹得緊,自個厚著臉皮前來叨擾看望,未曾想您清瘦了一些,倒是回趟孃家回來您人又明媚了不少。”
哲哲笑道:“一年多才見上自己孃家的親人,妹妹我難免心中愉悅,倒是路上風餐露宿的難免身子清瘦了些,養些時日自個的身子也就七七八八的恢複差不多了。”
李佳氏說道:“嗯!那就好!那就好!聽您這麼一說嫂嫂我就放安心了,剛好!我給您帶來了上等的燕窩和千年靈芝,到時妹妹可要時常記得服用,這樣身子恢複得快些。”
李佳氏接著問道:“哎!今個怎麼冇有看見咱家八弟呀?”
哲哲憂愁的說道:“嫂子您莫怪,我家殿下如今為父汗病重一事甚是掛心,已經關書房數日不吃不喝不閤眼了,畢竟殿下跟父汗父子情深,額娘早逝都是父汗親自管教身旁養大,如今有了大妃阿巴亥親自伺候父汗,殿下領懿旨不能前去身旁儘孝深感愧疚。”
李佳氏假裝微微哭泣,拿著手絹輕輕擦拭著眼角說道:“這不說還好,一說起父汗我跟孩子們也是食不下嚥,如今你家哥哥名聲儘毀,宮廷內外風言風語的滿天飛,我一婦人不知如何是好,妹妹您可要替我出出主意纔是啊。”
哲哲故作驚訝說道:“這可是怎麼一回事呀?莫非是我有些時日未曾出府,又有什麼新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