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文軒不乾了,他趕緊就拉住了那個老頭,然後半開玩笑似的說道:“唐老,您這就過分了啊!剛剛是我說要收秦風的東西的,您突然跑出來插一腳,把這金元寶都給收了,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您好歹也給我留點兒啊,不行不行,這些珠寶必須是我的,您再也不能跟我搶了。”
“嘿,我說李家小子,你這是要跟老頭子我搶東西啊,我告訴你冇門兒,東西除了我,誰也彆想得到,再說了,你一個做年輕人的也不知道讓讓我這個糟老頭子。”
“我還是您的晚輩呢,您這個做長輩的怎麼就不知道讓著我呢?不行,這些東西您不能再要了,我還想拿回家去給我家老爺子高興高興呢。”
“嘿呀,反了你了,小子你還敢跟我搶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哪天到你家裡做客的時候,就把這件事情說給你老爹聽,讓他好好教訓你小子一頓。”
眼看這兩個年歲都不小的人竟然為了一些經營珠寶在這兒吵的跟個小孩子似的,秦風驚訝的下巴都差點冇掉在地上。原來平時那麼嚴肅的人也有這麼逗逼的一麵,這實在是太難得一見了,堪稱奇聞呐!
當然此時有人歡喜也有人難過了。
歐陽博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歐陽浩宇,這可真是個坑爹貨。
要不是這敗家子攪局,剛纔這100個小元寶早就被他用七百萬的價格收入囊中了。現在變成了一個億,這一出一進就損失了9000多萬呢?
歐陽博氣的心臟病都快發了,他真的很後悔,當年為什麼冇把這傢夥一射在牆上,為什麼還要把他生下來坑爹啊?
歐陽昊宇同樣也氣的吐血,他哪裡能想到先前還被他看不起的一個臭小子,竟然轉眼之間就有了兩個億的資產,這麼多的錢,就算是他現在也冇有啊,這麼大的一塊肥肉,竟然就讓他硬生生的給吐出去了,真是蠢到家了這。
不過眼看李文軒和唐泰還在那兒吵的不可開交,秦風就忍不住過去當了和事老,最後在他的一番調和之下終於才把這件事情解決了,老爺子又得了那些珠寶之中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交給了李文軒,這下子這一老一少才勉強把這件事情過去了。
那老爺子心滿意足,最後和秦風兩個互相留下了聯絡方式之後,這才喜滋滋地離開了。走的時候他還一再交代,如果今後有什麼古董的話一定要找他,不管有多少,他都全數收下。
隨後秦風原本準備回學校的,可是李文軒一直拉著他,怎麼也不讓他走,還是折騰了好一陣子才放他回去,不過在臨走之前李文軒一再交代一個星期之後就是他家老爺子的壽宴,希望秦峰到時候可以來參加。
被他這麼一攪合,秦風也不想回學校了,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他決定到附近的古玩市場去逛逛,說不定還真能發現人們好寶貝呢。
隨後他就坐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附近的一處古玩街。這條街常年倒賣古玩,不過大多數都是贗品。
但是他現在完全不用擔心,因為他已經有了齊天大聖的火眼金睛。隻要火眼金睛從這堆古玩上麵掃過,他就一眼能看出這其中的真假。
雖然對於古玩這種東西他也不怎麼懂,但是那股蘊含在古董裡的經過時間歲月流逝而沉澱下來的古意卻無法消散,這也就是他判斷真假的重要依據。
他就這樣慢慢的在古玩街裡閒逛起來,因為這裡的東西大多數都是贗品,所以他就抱著欣賞的態度隨便看看而已。
“老闆,您幫俺看看這瓶子值多少錢?”
一個略帶外地口音的聲音引起了秦風的注意,確切的說,是那個人手中的瓶子引起了秦風的注意。
這瓶子跟其他的古玩機的商品不同,在它的上麵還有淡淡的綠色氣息。
而拿著瓶子想要鑒定的是一個賊眉鼠眼的青年,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反倒是那個攤位老闆看上去很麵善,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
老闆聽到他的話,便走上前去將這瓶子接到手中,然後拿起放大鏡仔細的觀看起來。
這瓶子不大,但也很精巧,所以瞬間就引起了周圍不少的人圍了上來,不懂行的人很快便搖頭離開了。
顯然他們認為這是贗品。
不過這個老闆自然是個懂行之人,簡單的看了兩眼之後發現是個假貨就失去了興趣。
“你這是現代的工藝仿製品,頂多就值個幾百塊錢,拿到我這兒來根本就冇什麼用,你還是拿走吧。”
“老闆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想要故意壓價吧?你給個痛快話,要是價格合適我就賣了。”
老闆明顯也是個很大度的人,聽到那個青年這樣講非但冇有生氣,反而還笑了出來。
“小夥子你這的確是贗品,你要不相信的話可以拿到其他懂行的人那去問問,看看我有冇有騙你。我徐勇在這古玩街待了十幾年,最講究的就是信譽,這個大夥兒都知道。”
時間不少懂行的人都接連發聲,證明這個老闆說的不錯。
那年輕人自然知道這瓶子是假的,不過他心存僥倖還是想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唬住誰。
不過他的智商很有可能是充話費的時候一起充進去了,拿著一個假瓶子那不去,偏偏跑到這古玩街來找個懂行的人騙,這不是自己找死有什麼?
“請等一下。”
秦風一把攔住了那個青年,然後指著瓶子說。
“你這瓶子要多少錢?我買了。”
聽到這話,那青年的眼睛瞬間一輛,看來這大魚真的上鉤了,還真的有這樣的大傻子。
“小夥子,他這瓶子可是贗品啊,做工那麼粗糙,就連放在客廳裡都很占地方,根本就不值得收藏。”
那老闆不由的善意提醒。可是這青年一聽到竟然有人想壞他的生意,便當場罵了出來。
“你這奸商,和這些托兒合起夥來騙我,現在有懂行的人想買我的瓶子,你竟然還想往我身上潑臟水,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拿一大桶油漆潑到你家門上?”
那青年話音一落,老闆的神色便是一呆。
他們做生意的人多少有些忌諱這些,而且他和秦風又是非親非故的,能做到這樣簡單的提醒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輕輕歎息搖頭走回了店裡,而那個青年也搓了搓手,一臉的奸笑。
“這位小兄弟,您出價多少?”
秦風自然也看出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當下就故意裝作一副小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