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旁的張浩不動聲色的來到了秦風麵前:“哼,裝神弄鬼,你如果能治好張大老闆的病,我就從這裡裸奔出去都可以。”
“希望你到時候不要食言纔好。”秦風轉身給了張浩一個漂亮的大白眼。
說完之後秦風就打開了火眼金睛和天眼,果然看到在那張雲生的身上充斥著一股濃鬱的邪氣。
那邪氣似乎就在眼前,甚至還有一種愈演愈烈的趨勢,不斷的圍繞著他,甚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濃鬱。
這種情況看的秦風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幸虧秦風提前得到訊息趕過來了,否則再晚幾天,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此時秦風腦子裡已經有了主意:“張老闆你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我現在就給你治療,你稍微忍耐一下,可能有點兒痛苦。”秦風麵色平靜的說道。
張雲生點了點頭,伸出了一隻手兒秦風,一隻手裡捏著那張閻羅令,另一隻手放在了張雲生的手臂上。
隨後張雲生就驚奇的發現,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氣息被憑空的抽出。這也讓他嚇了一跳,他身上的這股氣息似乎在掙紮,那劇烈的痛苦的感覺幾乎讓他暈死過去。
秦風也感覺到這股邪氣還在做困獸之鬥,當下不由的用上了幾分真元,他一隻手將閻羅令催動到極致,另一隻手瘋狂的抽取這邪氣。
那邪氣掙紮的更厲害了,張雲生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上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那種痛苦的感覺折磨得他恨不得立馬就暈死過去。
他痛苦地大聲嚎叫起來,聲音淒厲至極。如同鬼魅。
周圍的那些人看到張雲生如此痛苦,便立刻圍了上來,想讓秦風住手不要再治了,因為如果按照現在的情況下去,不出十分鐘張雲生就是不被治死,痛也要痛死。
“天呐,這是治病嗎?趕緊住手吧,再治下去就要死人了。”
“對呀,我看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來給張老闆治病的,他是想謀財害命呀,大家快阻止他,千萬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周圍的人都亂成了一團,那些想要衝上來搗亂的人都被周大少給攔了下來,那些人雖然激動,但是有周雄在這裡,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其實周雄的心裡也是很擔心的,畢竟這件事情關乎人命,可馬虎不得。可是他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一定要相信秦風,就像上次那個護身符一樣,也是救了自己一條命的。
可是張軍和張浩就不那麼安分了,特彆是張浩他直接就衝了上來,竟然想要去拉開秦風的手。
“小子你給我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
“滾!”
秦風大喝一聲便不再理他,因為現在已經到了抽取些氣最關鍵的時刻,如果此時受到攪擾的話,不僅很有可能讓張雲生就此暴斃,甚至還有可能連他也反噬重傷。
秦風的一聲大喝倒是把張浩給震退了一些。不過那張浩很快就反應過來,在張軍的指使下又衝了上來,而且這次他還擔起了旁邊的一個大花瓶,直接朝著秦風的頭上砸了過來。
感覺到背後有人要偷襲自己,秦風怒了。這些個傢夥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是多麼關鍵的時刻,他居然還跑來搗亂,如此人命關天的事情,怎可如此兒戲?
“我說了給我滾!!!”
就在張浩扛著那巨大的花瓶準備砸秦風的時候,秦風身上的氣勢突然轟然爆發,強大的真元化為一道勁風,直接就將那個張浩吹飛了好幾米遠。
張浩那弱的像小雞仔似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的住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轟擊?他當時就被吹出了門外,而他手上舉著的那個大花瓶,則一下子扣在了他的腦袋上麵。
讓她整個人突然變成了一隻阿拉斯加無頭花瓶狗。這種狗一般都是死不要臉的那種,頭頂著花瓶特彆欠揍,大家看到了可以可勁兒的揍,不用手下留情。
喝退了張浩,秦風再次發力,一股強大的真元直接注入了張雲生的體內,把他體內的擴散到五臟六腑的邪氣都收攏到了一起,就像是一隻巨大的手一樣,死死地抓著那顆毒瘤,狠狠地向外拽著。
那邪氣不愧是地府之物,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奮力掙紮。秦風有些火了,當時就怒斥一聲:“孽畜,閻羅令在此,你還不伏法?”
這個時候閻羅令似乎有感應一般,突然蹦出了一個鬥大的令字,那個自從張雲生的額頭鑽了進去,化為一道流光,很快便控製住了那團邪氣。
見到邪氣不再作祟,秦風麵色一席,他鬆開了抓著對方手的那隻手,然後化拳為掌,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張雲生的胸口,而後又屈指為爪,做出了一個抓取的動作。
隻見一團黑氣就從張雲生的胸口上被抽了出來,最後被秦風收入了閻羅令中,這就算是收取了一股邪氣了。
此刻的張雲生哇地吐出一大口血,那血液漆黑無比而且還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這下子可把周圍的那些人給嚇了一跳,他們還以為張雲生真的被治壞了,一個個的頓時像死了爹媽似的,氣急敗壞的衝上來找秦風的麻煩。特彆是那個剛剛纔把自己兒子找回來的張軍,更是氣急敗壞的衝上來要藉此機會打秦風。
就在這個時候,張雲生突然清醒過來,向著旁邊的那個管家使了一個眼色,那管家很快就走了過來,並且阻止了張軍的行為。
“張先生,這裡是我家老爺的私人屬地,我們老爺敬你來者是客,但是請你不要喧賓奪主壞了規矩。你若是敢在這裡撒野,小心在下對你不客氣。”
張軍立馬慫了,他雖然小有資產,但是要和張雲生比起來,那簡直就是芝麻和太陽相比。
此刻的張雲生已經恢複過來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陣神清氣爽,而且身上連日來的沉屙病症也隨著剛纔的那一口血被吐出去了似的。
他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筋骨,便轉頭對著秦風深深鞠了一躬:“大師的醫術果然高超,請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