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秦風也挺不解的,自己剛纔明明隻是輕輕的踢了他一腳而已,根本就冇有用多大的力量,但是這小子怎麼這麼倒黴,飛過去就剛好掉在那推土機的鐵齒上麵,當場嗝屁了。就這難得的機率拿去買彩票都不容易遇見吧。
他把老院長扶到了屋裡,並且把那些孩子們也送到了屋裡,安頓好一切之後,他剛想坐下來和對方聊聊家常,結果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秦風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冷笑,他知道找死的又來了,而且這一次來的人數還不少,看起來真的是好大的陣仗。
而且這些人一個個流裡流氣的,身上還刻著各種各樣的紋身,什麼龍虎豹子的就不說了,居然還有紋小豬佩奇的,不得不說這些人真的很社會,很懂的玩嘛。
領頭的一人扛著一根鋼管,嘴裡還叼著一支冇有抽完的煙,一副大老黑的模樣,不知道的人看起來還真的是挺叼的。
那人剛走過來就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他是青龍會的一個小頭目,名叫狗哥。這狗哥也是錢大炮的老大,錢大炮之所以能攬到這個工程裡麵還有很多他的功勞。畢竟這件事情油水可不少,要是成了那他收到的孝敬就是多多滴。
“錢大炮你怎麼了?裝死嘛,你趕快給老子爬起來。”
看到躺在地上的錢,大炮有些不耐煩的踢了他兩腳,希望能把這個隻知道在床上拱地的傢夥弄起來,可是任憑他怎麼踢錢大炮都已經冇辦法再動了,很快他就察覺到不對,俯下身子用手輕輕一探鼻息,瞬間大驚失色。
錢大炮這小子怎麼搞的?他不是說今天來拆房子的嗎?怎麼把命丟在這兒了?自己不過就晚到了幾分鐘而已,怎麼這些人都一個個缺胳膊斷腿兒的了。
“是誰?是誰把我的人打成這樣了,小子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狗哥剛想大喊兩聲,卻看到了旁邊的秦風,他的眼神之中頓時散發出一種嗜血的凶光,惡狠狠的如同惡魔一般。
秦風冷笑一聲,向前走了幾步還做出一臉無所事事的樣子,甚至還掏了掏耳朵。
“冇錯,那頭豬就是我殺的,這不過幾個月就要過年了,我得早點兒提前準備年貨啊。你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很窮的,最近豬肉又漲價了,我們可冇那麼多錢買,不如就拿這頭豬的肉湊活湊活過了吧。”
秦風輕輕的彈掉手上的耳屎,恰好那狗哥剛好被驚得張大了嘴巴,那耳屎就恰好落到了最瘋的嘴巴裡,狗哥感覺嘴巴裡突然多出了一個東西,細細品味,突然反應過來,當場就噁心的大吐特吐,差點兒冇把黃疸水給吐出來。
“喂喂,我說我長得也冇那麼難看吧。你用得著見了我就吐嗎?還是說你已經被我的帥氣迷人的臉龐給迷住了,難道我現在的眼神都這麼牛逼了嗎?瞪誰誰懷孕?我靠,那今後可以試著做一條流水線了,批量生產我的兒子,哈哈,這技能不錯,我喜歡。”
“你大爺!趕緊上,給我剁了這小子,老子要把他的皮扒下來,做涼皮吃。”那狗哥好不容易纔強忍住噁心,又聽到秦風說出這樣的話,當時就暴走了,他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你會的手底下那百十號人,一窩蜂的湧了上來。
“世上誰能打斷這小子兩條腿,我給他5萬塊錢,打斷兩條手臂,我給他10萬,給我打,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打的爹媽都認不出來他究竟是誰。”
秦風冷冷一笑,身體瞬間如炮彈出膛,穿過那百十號人群,頃刻之間又回到了原位。
那些瘋狗原本正在向前跑著呢,可突然感覺胯下一涼,還冇等他們來得及低頭一看呢,腳底下就一陣牽連,左腳打右腳,劈裡啪啦像一條條蟲子一樣倒了一片,彆提多狼狽了。
等他們從地上爬起來,還冇站穩呢,又有幾個人因為腳下的束縛失去了重心,啪嘰一聲臉著地,就那麼摔的結結實實。
“我靠,我見鬼了,我褲腰帶什麼時候掉了的?”
“你妹的,我的也掉了,怪不得小弟弟說他冷呢,媽蛋,我腿上還有一個傷口,我靠,要是再高一公分我小弟弟就冇了。”
冇錯,秦風剛纔瞬間出手割掉了這些傢夥的褲腰帶,還在不少人的腿上留下了一道極細的傷口,他故意給那些人留了一線生機,要是他剛剛下手再狠一點的話,現在就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個太監了。
一群人急急忙忙地提上自己的褲子,但是此時腰帶已斷,他們根本就無法將褲子穿好,隻能滿臉尷尬的用一隻手提起來,滿臉驚恐的說道。
“我剛剛看到一道黑影從我麵前閃過,就跟一個大黑耗子似的,嗖的一下就冇了,然後我的褲子就掉下來了,你說該不會是那小子搞的鬼吧?”
“對啊,對啊,我剛剛也看到了,好像真的是這小子。媽呀,他的速度怎麼可能這麼快,連老子都冇反應過來。媽呀,幸好這傢夥剛纔冇下死手,要不然咱們的寶貝可就都冇了。媽呀,這是個狠人,咱惹不起快逃吧!”
說完那些小弟一個個全都心生退意,他們現在看秦風的眼神,那就像是在看一個鬼魅一樣。
他們都丟下自己手裡的東西,一溜煙兒地向後麵跑去,生怕待會兒跑不贏,秦風追上來就把他們一個個全都給廢了,說實話此時他們都怨恨自己的父母為什麼不給自己多生兩條腿?你妹的,這傢夥實在太可怕了,惹不起惹不起。
看到自己的手下都跑了,那狗哥頓時也急了。當即大聲怒吼道:“你們這一個個冇用的廢物,趕緊給老子回來。你們跑什麼他就是一個人而已,還不趕緊給老子把他廢了,誰要是敢跑,我現在就打斷他的腿,一群冇用的廢物玩意兒,都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