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龍哥便帶著鯊魚哥他們大踏步的走進了院子裡麵,秦風和紅毛哥看到他們進來皆是相視一笑,這才慢慢站了起來,像是迎接老朋友一樣,由紅毛去把龍哥給迎了進來。
“喲,原來是龍哥駕到,哎呀,稀客稀客,咱們兄弟連可是好久冇有坐到一起好好談談了,這次是個機會,來來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秦先生,也是我最尊重的人,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我的老大。”
“嗬嗬,冇想到大名鼎鼎的紅毛哥居然還會認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為老大,真是千古奇聞呢!也不知道這位秦老大有什麼本事,居然能讓紅毛老大都如此服服帖帖的,不知道你是哪方神聖,能否將你的本事拿出來給在下開開眼,也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
秦風聽到這話頓時冷笑一聲,原來這個傢夥也是來者不善,一來就準備給他一個下馬威,不過他要是怕了的話,那他就不是秦風了。
“龍哥真是過獎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學生而已,都是紅毛哥抬愛,纔給了我這麼高的位置,不過要說本事嘛,我也有點兒,不知道龍哥想看哪一種?是文鬥呢還是武打呢?”
秦風絲毫不怯場,對於他來說,要和這種人打交道,雖然不容易,但是他也不害怕。畢竟他的天眼可是能夠看穿人心的,對方心裡在想什麼,想做什麼哪怕就是一個小小的念頭,他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掌控,可以說要是他想探尋的話,對方心裡任何的秘密都無所遁形。既然他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他又為何要擔心呢?
“武鬥就不必了,畢竟現在是文明社會,咱們大家也不必打打殺殺的,我早就聽說秦先生是個醫道高手,連上官老爺子和張雲生張大老闆都承受過你的治療。正巧我最近也有些不舒服。總覺得身體不爽利,不知閣下能否看得出我身上的病症,如果先生能夠指教在下必定感激不儘。”
聽到這話,秦風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原來這老王八犢子是在故意考他醫道方麵的問題,不過就憑這個也想攔住他,簡直可笑之極。如果他要是被一個凡夫俗子這麼難住了的話,他就不配做太上老君的徒弟,也更加不配做一個築基期的修煉者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對方身上氣息雖然隱晦,但是還是有一些彆樣的氣息存在,再加上他的額頭上似乎有一條條的黑線,雖然很是細微用,肉眼根本就察覺不出來,但是他還是輕而易舉的就察覺到了。
“據我所知,龍哥,你的身體並不像是有病的樣子,隻是因為你在修煉一種功法,而修煉這種功法就必須吸收劇毒之物的毒素,剛纔聽你跟你的手下說你養了很多寶貝,我猜那些寶貝就是竹葉青吧。
你每日采蛇毒練功,雖然毒功突飛猛進,對你來說能夠強身健體,但是這毒藥始終是毒藥,稍有不慎就會反噬自身。依我看來,你這肯定是練功時岔了氣,有一部分毒素進入了你的五臟六腑,並且大肆破壞。
雖然你用毒攻強行壓製,並且很想將它引出體外為你所用,但是因為你長年累月的吸收督促你的身體已經成了一個火藥桶,而就是這一點點毒素就成了點燃這火藥桶的導火線,現在你體內的毒素已經不受控製了,所以你纔會臉泛黑氣,手腳麻痹,看你這麵色,你今早應該是吐血來著吧。”
秦風笑著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而龍哥一開始還冇有這個臭小子放在心上,但是聽他說出這話之後便頓時臉色一片,雖然隻是瞬間就掩蓋了過去,但是秦風的眼睛是何等的厲害,自然將這一點點驚訝看的清清楚楚,記得明明白白。
“小樣,就憑你這兩招也敢跟小爺鬥,今天要不是想找你過來解決孤兒院的麻煩,小爺我非得好好玩玩你不可。”
秦風冷笑著,心裡都快樂開花了。
那龍哥也是一陣尷尬,臉色變幻幾番之後又恢複了常態。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修煉毒功?萬一我修煉的是彆的功法,故意做出體錶帶毒的樣子,你又怎麼說?”
“嗬嗬,是與不是你自己清楚,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不過我可提醒你,你這個狀態是維持不了多久了,那些毒素就像是你體內的定時炸彈,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將你炸的灰飛煙滅,你要是不想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的話,我勸你還是最好快點想想辦法,醫治及時或許還有的救,要是晚了恐怕你活不過三天。”
“臭小子你放屁,我們老大的身體一直很好,根本就冇有任何問題,你居然在這大放厥詞,真的是找死,麻蛋我他喵現在就剁了你。”
聽了這話龍哥都還冇有說話呢,鯊魚哥倒是先忍不住了。雖然他的心裡也是很怕秦風的,但是現在有自家老大給自己撐腰,那還怕什麼?反正現在也冇有見到那位大小姐過來,就憑這臭小子他算個球。
“好了你給我閉嘴。”
秦風的話,說的一字不差,所以現在龍哥也不得不相信他了,為了自己的小命,他也隻有選擇相信秦風,而且他也在想著如何向秦風尋求解毒之法。可是現在這個倒黴的小弟居然跑出來壞他的事兒。
為了不讓眼前這傢夥壞了他的計劃,他就隻有嗬斥對方,可是那傢夥還冇有反應過來,依舊大大咧咧的對秦風說道:“聽到冇有?我們老大叫你閉嘴,你可真是個信口雌黃的大騙子,說了半天冇一句對的,你要是再敢亂說,小心老子打掉你滿口的牙。”
“鯊魚你敢!你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老子都還冇說話呢,你居然敢對我大哥這麼凶,你是不是想吃老子的拳頭了,我告訴你,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這兩天正想喝一鍋鯊魚湯呢,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哪怕你老大在這裡。我要是想動你,他也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