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我這三天裡麵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兒,我還不相信,真有你說的這麼邪乎。要是知道你的騙我,就算是你跑出了花都我有辦法將你抓回來。”
這邊清風已經出了藍月亮酒吧,此刻連天都已經黑了。他們三人就這樣在大街上壓著馬路,繁華都市中的夜景很好看,秦風和範若冰走在最前麵,兩個人互相咬耳朵很是親密的樣子,範子濤一直跟在後麵,低著個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逛著逛著範子濤突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溜煙兒的就跑了。隻見他飛快的跑進旁邊一家超市裡,買了好幾條名貴的香菸,還有好幾瓶好酒,還有一些熟食下酒菜,而後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
“範子濤你搞什麼鬼?這麼晚了你買這個乾什麼?”
範若冰看到自己弟弟買這麼多菸酒回來,還以為他又要胡搞亂搞了,所以便開口訓斥道。這傢夥總是不讓人省心,這又是要搞什麼幺蛾子?
秦風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傢夥,可是下一秒發生的事情,真是讓他無語到了極點。
隻見範子濤這傢夥一手拿著煙,一手拿著酒,恭恭敬敬的單膝下跪,跪在了他的麵前,滿臉鄭重的說道:
“姐夫,今天謝謝你來救了我,以前是我多有不對,說了很多混蛋的話,現在我向你賠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親姐夫,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說讓我打鳥,我絕不抓雞。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說讓我打鳥,我絕不抓雞……”
這傢夥蹲在那兒劈裡啪啦就像是放連珠炮似的說了好長一串,結果最後才說到點子上。
“綜上所述,姐夫我對你的敬仰和感謝,那是猶如滔滔長江之水滾滾不絕,猶如黃河之濤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所以你就收我為徒吧,我要跟你學本事,你剛纔那招耍火的本事真的好厲害,我要是能學會一點兒皮毛,我看他們有誰還敢欺負我,我打不爛他丫的。”
“範子濤我說你行了,心思彆人不知道,我這個做老姐的可是心知肚明。你平時就不著調,總喜歡乾些欺男霸女的事情。要是再學會了那麼厲害的本事,你還不上了天了,還有你聽聽你都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怎麼就一口一個姐夫的叫?我真恨不得抽死你。”
此刻範若冰麵色羞紅,故作惱怒地對範子濤說道。不過他那小眼神全都被秦風看在了眼裡,這丫頭的心裡其實很高興的就是臉皮薄,不允許讓彆人說出來罷了。
“哎,我倒是覺得他說的不錯,你看咱們倆都在一起了,遲早是要成為一家人的,他遲早要叫我姐夫,與其到了那個時候纔來聲音的改稱呼不如現在就先試著熟練一下,到時候叫著也不尷尬,你說是吧啊?”
“你現在到來得了便宜賣乖了,那前兩天為什麼還要裝模作樣的拒絕我?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個臉上正經,肚子裡花花腸子多著呢,你就是想讓人家捅破這層窗戶紙倒追你是吧?你這個壞傢夥壞死了,我不理你了。”
說著範若冰就羞紅著臉跑到了一邊。而這邊範子濤看得是滿臉的急切。剛纔秦風都已經向著她說話了,那想來拜他為師這件事情也冇有什麼難度了,哈哈,實在是太好了,有這麼個牛逼的師傅保著自己,看以後誰還敢欺負自己。
什麼雞頭哥什麼龍爺通通都得靠邊站。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徒兒給師傅敬酒,師傅你抽菸嗎?”
範子濤不厭其煩的跟著秦風的屁股後麵,嘀嘀咕咕唸叨了一路。秦風好幾次都伸手將她甩了出去,讓他不要再跟著了,這傢夥實在是太煩人了,可是這傢夥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他喵的甩都甩不掉啊!
就算甩掉了他,他也會在不久之後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繼續煩死你,彆提多煩人了。
“你煩不煩呐!你怎麼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我警告你彆再跟著我了,你要是再跟著我,我打你了,你信不信?”
“姐夫彆打彆打,我就是想拜你為師,你就教我兩招嘛,你看你那麼厲害,就連龍爺的手下都被你收拾得那麼慘。你知不知道你剛纔的身子那是英明神武,猶如九天之神下凡,特彆是你甩出火球的那一幕,簡直帥呆了,我好崇拜你的,你就教教我嘛。”
“對不起,我這招是家傳的手段。對不起,一向是傳女不傳男,所以你冇機會了。”
此話一出,範子濤果然不再說話了。而秦風也跟著鬆了一口氣,你大爺的總算是不逼逼了。這傢夥剛剛差點兒把自己的耳膜都給吵破了,這下子,終於是清淨了一點兒。
不過當秦風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卻發現他的眼神和表情都很不對勁,我靠,這小子的眼神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充滿了鄙視?
“我靠,你那什麼表情,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呀?”
“大哥,不對大姐,我不知道你去做過那種手術啊。你看你既然也是女人,就彆纏著我姐姐了,好嗎?我雖然不是很那啥,但是還是認識一些和你有相同興趣愛好的人,要不要我替你們介紹認識一下,你們在一起應該會有很多共同語言。”
這話一出,秦風差點兒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你大爺的,這傢夥的思緒咋就那麼飄呢?自己不過就說了一個傳女不傳男,他就說自己是做過那啥手術的那啥。
開玩笑哥哥怎麼可能是那啥?哥哥是純爺們兒好不好?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好不好?你要是再這麼想,哥可會毫不留情的揍你一頓。
秦風臉一黑直接朝著範子濤那邊走了過去,然後一巴掌拍在他的狗腦袋上,把他打的一個踉蹌,差點兒冇摔個狗吃屎。
“我靠,你他媽要說什麼呢?老子是純爺們兒,纔不是你口中的那啥。”
“放心,放心,大姐我都懂的,你肯定是很渴望變成男人,所以纔去做了那種手術的,你放心,我懂我都懂,我是絕對不會出去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