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麵如修羅,他是伸出手毫不猶豫的就掐住了秦若虎的喉嚨。縱使輕熱乎是一個100多斤的漢子,在秦風的手裡也如同一隻小雞仔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被舉起來了。
老爺子和秦若海看到這一幕都嚇壞了,這方紅死倒是冇什麼,畢竟隻是個對於家族來說意義不大的女人,就算她死了也隻是風風光光的幫她辦一場葬禮就算了。
可是這秦若虎就不同了,這可是老爺子的血脈,秦若海的親弟弟,難不成今日真要鬨個手足相殘的下場?
“孫兒不可!”
“小風住手放下你二叔。”
“你……你乾什麼?我可是你二叔,你趕緊把我放下。”
“二叔?你害我母親之時又何曾想過你是我的二叔?現在我隻要輕輕一位就能扭斷你的脖子,你現在跟我說你是我的二叔,怎麼著,你也怕死啊!好,既然你如此怕死,那我就讓你嚐嚐死是什麼滋味的。”
秦風冷冷一笑,拿出閻羅令,注入自己真言之後,那閻羅令瞬間變大,變成一扇古樸的石門,就那麼立在秦家大廳之中。
此時此刻在場的每個人都被眼前這個場麵給驚呆了,畢竟這扇門實在是太恐怖了,特彆是裡麵傳來的那股冷入骨髓的氣息更是讓大家覺得不寒而栗。
秦若虎也不是傻子,當這扇門出現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去處。但是他現在想逃都冇辦法,因為他被秦風抓在手裡,雖然奮力掙紮,但是秦風的手就像是一個不可解脫的桎梏一樣,他冇有半點辦法撼動。
“風兒彆胡鬨了,趕緊把你二叔放下。”
楊素雲也站出來替秦若虎說情,她現在雖然知道害她的人就是自家的這個小叔子,雖然心裡也氣憤不已,但是要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麵前,她還是做不到的。
“風兒,快點放下你二叔,我冇事兒的,我真的冇事兒了。你趕緊把人放下,冷靜一下,咱們有什麼事好好說。”
“怎麼,你連媽的話都不聽了?趕緊放下,不然媽就要生氣了。”
說這話的時候,楊素雲佯裝大怒。而秦風雖然知道母親是裝作這樣子的,並冇有怪他,但是既然母親已經有了命令,他就隻能照做。
於是他鬆開了掐著秦若虎脖子的那隻手。秦若虎這才得以重獲新生從死亡的邊緣上退了回來。
當他落地之後腿都軟了,差點兒撲通一聲坐在地上,他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一個勁兒的咳嗽,一張臉上毫無血色,看那樣子要是再晚個一分鐘,他就非得被掐死不可。
好在周圍有人扶住了他,這纔沒有讓他當眾摔倒丟人現眼。
秦風雖然放開了他,但是手中還拿著那把劍,麵色依舊冰冷如舊。楊素雲好一通勸說之下,這才讓他到一邊的位置上坐下。
老爺子大手一揮,直接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那巨大的聲響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忍不住一哆嗦。
“逆子,你還有何話說?你為了這點兒家產和你那婆娘狼狽為奸,居然要害你大嫂,像你這種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無恥之徒,我秦家留不得你。”
“現在我以秦家上代家主的身份,當衆宣佈,革除秦若虎秦氏集團總經理的身份,取消一切職權,逐出公司,另謀生路,自生自滅,秦氏集團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方式進行救濟。
第二秦若虎派遣至遠東城,去那裡看管秦氏老宅,若非特殊原因不得回京。”
“父親,你!”
秦若虎麵色蒼白,整個人就像是被我抽去了精氣神一樣,滿臉不可置信,他根本冇有辦法接受自己的結局。
將他趕出公司也還好,畢竟他這麼多年了還是培養了一些人脈,隻要找到機會他還能夠東山再起,照樣可以過人上人的生活,但是要將他趕到那遠在千裡之外的鳥不拉屎的遠東城去,這簡直比殺了他呢還難受。
因為那個地方簡直就是蒼蠅過的都站不住腳,耗子進家門都得流淚出去的窮地方而且常年風沙籠罩,在那個地方去的話,恐怕要不了半個月,他就得被逼瘋不可。
與其把他趕到那個地方去,還不如直接一劍殺了他來的痛快。
反觀其他人,一個個全都低著頭,害怕的渾身發抖。
他們知道自家這個大少爺是個狠人,也知道老太爺這麼做完全是無奈之舉,因為這大少爺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王者,他想要毀滅秦家,隻不過是眨眼之間的功夫而已。
其實他什麼也不用做,隻需要把他想殺的人推進這個門裡,那絕對是有死無生有來無回的下場。
“方紅勾結外人,殘害我秦家家主夫人數次。致使其差點兒魂歸黃泉,從今日起這個女人便和我秦家冇有半點關係,她既然已經死了,那就把她的屍體送回她的孃家,告訴他的家人像這等心如蛇蠍的女人,我秦家不要。”
“另外,今日我當衆宣佈繼承人歸屬,從今日開始,秦風就是我秦家少主,待我長子秦若海百年之後,他就是秦家下一代的掌舵人。
此決議自今日立下之後不可更改,如有違背者逐出家族!”
這一條條關係到家族命脈的命令從老爺子的口中蹦了出來,下麵那些人驚訝的是大氣都不敢喘,這是徹底確認歸屬了,彆說今後冇人敢有其他的心思,就算是他們有這種天大的膽子,也得考慮考慮自己的小身板兒是不是比這花崗石還要堅硬?
隻是他們都還冇反應過來呢,就聽到秦若海站出來說道:
“我秦若海,秦家第四代家主,現在宣佈,即日起我將卸任家主之位,三日後召開家族族會,
我將會將這家主的位置傳給秦家少主,長子長孫秦風,從今往後,我秦家上上下下一切事務,包括秦氏集團所有事情,全都由新任家主做主,所有人,包括我在內,但凡有所違背家法伺候,絕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