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他獨自一人前去的,因為幾個女孩兒都被老媽給叫去了,說是要跟兒媳婦兒增進一下關係。而小黑這傢夥自從跟楚靈兒結婚之後就一直住在地府之中,平常要是不召喚他根本就看不著人。
算了算了,他們不來,秦風也正好落得個自在。隻是冇想到零出發之前,那隻哈士奇居然不知道怎麼就跑上飛機了,你還彆說,這傢夥還挺有範兒的,自己找了個位置,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裡,看那樣子真跟個大爺似的。
楊先生看到這傢夥的時候都嚇了一跳。甚至當時還大叫了一聲:“妖孽,休得放肆!”
畢竟這麼大的哈士奇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楊先生就把這傢夥認成了是妖獸,也難怪他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了。
當秦風向他解釋了這件事情之後,他才終於放下心來,並且拿出了一些食物準備討好這位大爺,畢竟這麼大的狗,要是恨上他,給他來上一口的話,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可是我們這隻哈二爺也是有脾氣的,剛纔楊先生把它叫做妖獸,已經激怒了他。
嗬嗬,你纔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我哈二爺可是正經800的哮天犬的兒子,那可是天庭的貴族血統,你這等凡人不把我當成神仙供著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說我是妖孽,真是氣死本狗了。
楊先生看到自己居然被一隻狗給無視了,一時之間也是尷尬不已,拿著食物的那隻手是伸也不是縮也不是,尷尬到了極點。
秦風在旁邊偷笑,活該呀!總算有人治得了你了。不對,總算有狗治得了你了。
飛機起飛向著東南沿海趕過去,飛機上還有許多龍組的成員,所有人都對這隻巨大的哈士奇表示好奇。當聽到這隻哈士奇是秦風養的之後,那就更加崇拜了。
在他們眼中秦風就是神仙,神仙養的狗那自然也是神狗。這要是被咬上一口,說不定會像蜘蛛俠一樣飛天遁地無所不能,超級牛逼的那種。那不比他們苦苦修煉來的實在啊!
可是這隻死狗對於那些對他獻殷勤的男隊員根本就不敢興趣,隻是像一個大爺一樣拿過了他們手中的食物,後隨手就把他們給打發了。
看那樣子就好像在說,嗯,對你們進貢的東西,本大爺很是滿意。行了,你們跪安吧。
他這個傲嬌的樣子自然也引起了那些女隊員的注意,當下便有不少的女隊員跑過來擼他,可是這傢夥非但冇有半點反感,反而還露出了一臉癡迷享受的表情,甚至還把他那巨大的狗頭往人家女隊員的胸口上蹭來蹭去。
看的一眾男人心都碎了,就差冇當場叫一句,死狗,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不僅如此,他還會賣萌耍賤,甚至為幾個女孩兒做了一些搞怪的表情,把人家逗得哈哈大笑,波濤洶湧。可他呢,眼珠子就死死地盯著人家的某處看,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秦風看著這無良色狗調戲良家婦女,氣得當場一腳踹在了這傢夥的屁股上麵,把他嚇得嗷嗷的一聲就飛起來了,那超重的體格差點兒冇把這飛機給弄墜了。
一陣劇烈的顛簸之後,開飛機的那人終於是重新掌握好了飛機。這下子把他冷汗都給嚇出來了,你妹的實在是太嚇人了,要不要這麼恐怖啊?
可是這隻色狗呢,還是不為所動,隻是轉過頭來幽怨的看了秦風一眼,然後就繼續和那些小姐姐們玩兒起來了,你還彆說,這傢夥真是賤到了骨子裡,看到人家小姐姐的時候就比什麼都乖巧,可是一旦看到了男人就又是那種大爺的樣子,看那些男同胞的眼神都好像想上去打他一頓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秦風就會想,哮天犬恐怕也是這種無良的性格吧,不然的話,生出來的兒子怎麼會這麼賤呢?也不知道他是跟誰配的種,簡直賤到一堆去了。
此時天庭之上的哮天犬不住的打噴嚏,二郎神在旁邊哈哈大笑。這都好幾千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哮天犬打噴嚏呢,原來是這麼的搞笑。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外麵的天氣好像變了。原本陰氣沉沉的是要下雨的,可是老龍王都還冇布雨呢,這怎麼就豔陽高照了,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吧?
天庭上下所有人都在查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冇有人知道這一切都因為哮天犬那個噴嚏的緣故。
哈哈,這是我們老家的戲說。
狗打噴嚏天要晴。
好了,話不多說了。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眾人終於是來到了東南沿海,那個出事的村子。
與其說隻是一個村子,倒不如說是一個很大的片區,所有的村子裡都出現了小孩丟失的情況。而且這裡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患上了一種病,原本年輕力壯的男人在幾天之內就變得垂垂老矣,而那些女人則冇有半點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
由於出了事情的緣故,村子裡都亂作一團。各種雜物廢品什麼的丟的到處都是,而且家家戶戶房門緊鎖,連窗戶也是關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冇有人在街上行走。
當秦風到這裡的時候並冇有發現所謂的邪氣,這裡除了冷清一點之外,冇有什麼異常現象,再說了,當初從地府中逃出來的那幾道邪氣已經被他完全收服了。現在恐怕已經被閻羅王給煉化了吧。
“冇辦法,楊先生隻能吩咐手底下的那些人小心探查,可是這查來查去仍就冇有查到異樣,就在大家都疑惑不解的時候,那隻死狗不知道從何處弄來了一個人頭骨,這是一個小孩的骨頭,從骨頭的大小來看,應該隻有五六歲的年紀。隻不過此刻的骨頭之上一片漆黑,並且複讀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液體,而且在這骨頭之上,秦風並冇有感覺到任何的靈魂氣息,這就很奇怪了。
按理來說這小孩子應該死了不久,他的靈魂氣息不至於全都冇有了。可是現在居然連一絲一毫的能量都感覺不到,像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