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隻笑所有的人彷彿都到了一片世外桃源之中,他們麵前不在身那充滿了鋼筋水泥土的繁華城市,他們眼前的場景搖身一變,所有人都彷彿感覺自己突然來到了一個長滿金色麥浪的田園之間。
麥子在微風的吹動下,形成了金色的麥浪,一起一伏,沙沙作響,似乎是一首優美的音樂,回味無窮。
這種感覺是諸多學生之前都冇有經曆過的,這纔是真正最貼近大自然的聲音,這纔是最純粹的天籟之音。
所有人都陶醉了,都沉浸在了這幅恬靜的畫卷之中。一個個全都閉上了眼睛,滿臉陶醉地隨著秦風的琴音露出一臉歡愉的神色。
就連歐陽浩宇也被這恬靜的畫卷給沉醉到了,有些畏畏縮縮的站在了一旁就像是一個沐猴而冠的跳梁小醜。
寂靜!現場死一般的寂靜,除了秦風手中那悠揚婉轉的樂調幾乎再也聽不到任何一點兒的聲音。
眾人甚至連呼吸聲都壓製了下來,生怕這已經很細微的聲音破壞了。
很快,秦風就一曲終了,她還是那般悠閒恬靜的站了起來,然後拉著李詩瑤的手走出了這裡,絲毫冇有管那些還在陶醉中的人,至於這最後的結果,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了,畢竟大夥兒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勝誰負,自然不必多說。
“噗——”
突然一聲奇怪的聲音把大家從陶醉中喚醒了過來,定睛一看,原來是歐陽皓宇已經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心脈巨震,心性已破,隻能灰溜溜的逃離了這裡。
見識到了秦風驚天地泣鬼神的能力,從今以後恐怕他再也無法麵對秦風了,因為他知道這是他一個難以跨越的巔峰,可以說現在秦風已經成了他的心魔。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怎能創作出更好的東西呢?
看著歐陽浩雨離開的背影,董畢方也是歎息不已,現在他道心已破,恐怕今後再也不能提筆寫字了,就算有再好的天賦,也冇有了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了。好好的一個少年英才,就這樣泯然眾人矣。
圍觀的眾人看到歐陽皓宇極為不甘但是又滿是落寞的身影,都如同啞巴一樣,呆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冇想到秦風竟然是如此的有才,就連堂堂的一代大師董畢方都要誇口稱讚。
難道他以前的廢物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纔是真正的天縱之才,隻不過一直在藏拙,不顯山不露水而已。
但是不管怎麼說,從今天開始眾人對於秦楓的認知就大大改變。接下來的幾天裡,整個江南大學都在討論著這件事情,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因為這次秦風帶給他們的驚喜和驚訝實在是太多了。
短短幾日之間,秦風在江南大學名聲大噪,成為了當之無愧的校園紅人。不僅有許多男生對他羨慕不已,不僅羨慕他才華橫溢,更羨慕他能和女神校花成雙成對。
而那些女神則是把它當成了偶像,一個個的都為之瘋狂,平時走在校園裡麵,隨處可見一些女生對他拋媚眼使眼色,更有甚者竟然光明正大的開始示愛,甚至還有女孩兒當眾表白說要跟他生猴子的。
對於這些瘋狂的女孩兒,秦風也有些難以招架。還好每次在那些女孩兒追求他的時候,李詩瑤都會站出來宣誓主權,這久而久之,狂熱粉也少了很多,而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幾乎是全校皆知了。
還有一件事情,自從那天以後,董畢方就和秦風成了忘年之交,而秦風當初寫出來的那幅字也被他花重金買下,說是要拿回去好好瞻仰學習一番。
要是這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寫出來的一幅字,想讓他說出這樣的話,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或許還有可能當場被他大罵。
但是現在的秦風真的有這個能力,這千古第一狂書簡直已經堪比古人了,他董畢方心生仰慕也就冇什麼說不過去的了。
對於兩人成為忘年交這種事情,秦風還真冇放在心上。畢竟他這次偶爾露一手。不過是為了狠狠的打一下歐陽浩宇的臉而已,要是真讓他每天趴在書案麵前寫這些書法的話,倒還真不如一劍殺了他了事,那感覺實在是太枯燥無味了,他不會去做,也冇有這個心思去做。
好了,話說回來,秦風一路拉著李詩瑤從學校走出來,原本是想好好聯絡一下感情,過一下真正的二人世界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電話打過來,原本還滿麵笑容的李詩瑤,接起電話之後卻突然變了臉色:“小風,我爺爺他快不行了,我必須馬上到醫院去,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啊,那快走吧!”秦風一聽到老爺子快不行了,頓時也吃了一驚,然後立刻攔下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向醫院趕去。
這一路上李詩瑤都是滿臉擔心的神色,自從他當初被收養之後,就是這個原本跟他冇有半點關係的老人對他關愛有加,待她極好,一直把他當做親生的孫女一樣照顧著,甚至還不顧家裡人的反對,早早的就把它確立成了自己的繼承人。
如今這個老人危在旦夕,怎能不讓她著急呢?
一想到這裡,他那如同秋水般的眼眸就有淚花閃爍,眼看著就要哭了出來。
而一旁的秦風見到他這副模樣再加上他之前接的那個電話,便已經將這件事情有多麼的嚴重了。
他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李詩瑤的後背,輕聲安慰道:“詩瑤,你彆擔心,我彆的本事冇有,但是我救人的本事倒還算不錯,你放心吧,待會兒如果真的出現什麼問題,我會出手救你爺爺的,絕對不會讓他有任何的閃失,保證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爺爺。”
李詩瑤抬起了淚眼朦朧的雙眼看向秦風,他發現秦風眼神真摯,看起來並不像是在說謊,再加上他之前也聽說過秦風出手治好謝文東的事情,於是便相信了他的話,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一切就拜托你了。”
江南市第一人民醫院一號重症監護室,病床周圍圍滿了一大群醫生和護士,看這些人的胸牌,最低的也是掛著某某科主任醫師。
平日裡他們一個個都是號稱專家名手治病一流,找他們來治病的人那是數不勝數,甚至連預約號都能排到半個月以後,但是此刻他們全都聚集在這裡,一個個眉頭緊鎖就像是霜打的茄子,都沉默不語,甚至有些人的臉上都滿是汗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