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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之舞 第四十七章 分析

“哦,那這回對方在瓷娃娃中動了什麼手腳讓女子的魂魄消散?”邢晨繼續追問道。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對島國邪術所知有限。那島國邪術就是在本國也是不被容許的,隻有極少的幾個流派隱秘的流傳下來,其邪法秘密不是輕易被外人得知。

我也是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一點資料。至於他們法術等觸及根本的東西那更是無法查到。但我專研法術這麼多年,雖然我不知他們邪法如何修煉,但結果我還是一看就明白的。

當年他們用這邪法餵養侍鬼已經是天理難容,現今拘人魂魄更讓魂和魄生生分離,最後竟然還在瓷娃娃內部下了咒術,不讓那女子魂魄獲救,真不知有何深仇大恨竟至如此極端行為。”

劉文淵自從學法術以來,師門中就告誡做事萬不可走入極端,凡事都留有餘地方纔順合上天中庸之道,劉文淵一直對師門教誨牢記於心,但這島國邪術卻偏偏走的是極端之路,這讓劉文淵更加的憤怒更加的憤恨。

“劉師傅,對於那些忍者你瞭解多少?”邢晨回想今夜所遭遇到的黑衣人如為島國忍者那這個對手也不可小覷。

“島國忍者,就我所知而言,所謂的島國忍術如果追根溯源的話,其實還是起源於炎黃的奇門遁甲之術。

但炎黃的奇門遁甲之術傳到島國後他們冇有學會其中的精髓,反倒將旁枝末節運用到了極致,在加上島國戰亂頻繁,習武成風,一代一代流傳下來形成現在所謂的島國忍術。

其實在我看來仍無法脫離炎黃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的範圍。其實冇有什麼神秘性可言。”劉文淵對島國忍術不屑一顧。

“可是今日晚間我們所遇到的忍者就很不簡單,他竟然能夠在牆壁上站立,並且在您我眼皮底下移花接木悄然遁形,他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邢晨對武學的研究遠不如劉文淵因此心中疑惑。

“哼,牆壁站立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本事。”

劉文淵說這話的時候挺身站起,轉身來到牆邊,伸出左手五指張開緊緊貼於牆壁上,同時深深吸了一口氣,雙腿彎曲輕巧落在牆壁上,整個人就如邢晨所見黑衣人姿態半蹲在牆壁之上。

邢晨冇有想到年歲如此之老的劉文淵如此輕鬆的就做到了黑衣人的行為,邢晨呆呆的看著劉文淵,心中的驚奇與震驚讓他一時間驚訝無言。

劉文淵學黑衣人的姿態能有片刻,而後雙腿一伸整個人輕飄飄的落在地麵上。

“劉師傅,您是如何做到的?這,這也太神奇了!”邢晨從未見過這般神奇的技能,如若不是親眼得見,實難相信以劉文淵這個年紀的老人不藉助任何工具竟然能如此站立牆壁之上。

劉文淵聞言淡淡笑了笑,道:“這隻不過是力量巧妙運用罷了,不算多麼了不起的技能,我想那些島國的忍者不具備我這種對力量操控的技能巧力,他們一定是藉助了外部的工具才能站立在牆壁上。

這個我們不必去探討。我隻是有些奇怪,今夜他們將我們引去到底是為了什麼?決不會為了這個女子的魂魄那麼簡單。”劉文淵此時對整個事情前因後果反倒有些迷茫。

邢晨指著椅子對劉文淵說道:“劉師傅,我們先坐下來談,既然您覺得事情奇怪,那我覺得整個案件更是奇怪。”由於劉文淵的提問讓邢晨的思緒立即迴轉到案件的偵破上。

劉文淵坐下問道:“你是破案的專家,你覺得這裡有什麼陰謀詭計嗎”

邢晨問道:“劉師傅,案件大致情由我也和您說過。既然您說到黑衣人,在您看來是否那黑衣人是有意引我們到廢舊廠房去的?”

劉文淵沉思了片刻說道:“我想對方是有意而為,因為其一,那廢舊廠房雖然偏僻,但裡麵並冇有什麼他們作法遺留下來的痕跡,顯然他們並非是在作法給養侍鬼,同時那瓷娃娃中隻是存有魂和四魄,如果是要給養侍鬼他們大可不必費這周章。

其二,那忍者看起來也不似在那裡保護作法之人,到好似在監視,從他無心戀戰的舉動就可以看出。隻是我不明白他們將我們引到那裡到底是何用意?如此大費周章其目的何在?”劉文淵越思越是奇怪。

“事情也許不是這麼簡單,劉師傅,也許整個事件便是一個陰謀也說不定。”邢晨對整個案件的認識要比劉文淵全麵因此想的也要比劉文淵深一層。

“哦?你說說看。”劉文淵不由將目光投向了邢晨。

邢晨在屋中來回踱著腳步,腦海中將整個案件進行串聯。“劉師傅,這個案件大體過程您也是知道的,我現在開始懷疑這個案件是一個有計劃的陰謀。

首先有人利用我們的線人提供了一個假情報給我們,說有毒販要趁新年之際進行毒品交易,而後我們便等來了這個隻有三魄存體實際已經死了能有三天的女子,而這女子根本冇有什麼毒品交易,手提箱中隻有幾塊磚頭。

等我們去找線人的時候卻發現線人已經詭異的自殺身亡,顯然是殺人滅口。

但對方所用死亡手法太怪太詭異了,用現在的科學是無法解釋也無法追查的,所以我們請您過來幫忙,您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關鍵,而後利用您的法術帶我們追蹤女子的魂,因此我們到了那廢舊的廠房。

就在那裡我們遇到了忍者,一個隻是為了監視的忍者。並且在您的幫助下我們順利的得到了女子的魂,但對方卻好似早有預料,料定我們有會法術之人幫忙一般,對那瓷娃娃也下了咒。

這樣看來對方每一步好像都經過了精心的算計,他們好似有明確的目標。”

邢晨一步一步分析著,等邢晨分析到此處之時好似突然明瞭什麼目光忽的轉向了劉文淵,而劉文淵此時目光也直視過來,兩人目光相對都從對方的目光中明瞭雙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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