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令之下,紅色的巫蛇頃刻間就化為了一攤血水。
祭壇內外,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除了葉淩月之外。
封天令,傳聞有神秘的力量。
看到底其有什麼力量,直到三界飛昇,葉淩月以身化太虛,也從未見識到。
不過,它倒是有一個用處。
當初葉淩月就曾見見識過,那就是“拍蒼蠅”**。
封天令之下,鮮有活口。
當初葉淩月就曾用其對付過光明仙皇。
紅色巫蛇自九幽地獄而來,它仗著自己一身巫力,不懼攻擊。
卻冇想到,封天令連巫力也不畏懼,直接拍死了巫蛇。
“那小子竟能操控封天令?”
虎將軍看到帝莘一“令”擊殺巫蛇,也是大吃一驚。
他早前認定了帝莘那小子不過是仗著熾皇的威名,是個二世祖罷了。
冇想到,連巫蛇他都能擊殺,那就有些麻煩了。
“難道那小子和無極天有什麼關係?”
班會長等人也是詫異無比。
封天令和無極天是一起誕生的。
甚至於,早些年,封天令的持有者就是仙皇的代名詞,如今帝莘能夠掌控無極天的你這塊封天令,那不就是說……
“王?這可如何是好?”
蛇人大祭司也是滿臉的僵硬。
那小子,居然殺了巫神使者。
巫神大人知道後,一定震怒不已,帝莘那小子死定了。
“祭祀已經結束,使者是帝莘殺的,就算是巫神怪罪,也是找帝莘那小子。”
漠北王看看黑色骷髏頭。
在紅色巫蛇被殺之後,綠色巫蛇也是震怒不已。
它和紅色巫蛇雖然一直互相不對眼,可乃是一卵所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今日親弟弟被殺,其憤怒可想而知。
綠色巫蛇化為了一道綠光,衝入黑色骷髏頭中。
綠色巫蛇方纔已經吞噬了多人,巫力看漲。
“小子,你冒犯巫神,罪大當誅!我要讓你和整個祭壇都給老紅償命!”
黑色骷髏頭口中噴塗出道道黑霧,黑霧縈繞黑色祭壇。
“巫神?狗屁不通的玩意,今日彆說來的是你們,就算是來的是你們的巫神,我也一併殺了。”
帝莘冷笑。
封天令一陣呼嘯,轟的一聲,朝著黑色骷髏頭掠去。
封天令落在,黑色骷髏頭噴吐出的黑霧,還未凝聚,就被封天令強行驅散。
封天令一下又一下,落在祭壇上空。
祭壇上空,無形的巫神禁製,被震得嗡嗡作響,整個祭壇搖晃的更加厲害。
巫神禁製和封天令的纏鬥之下。
祭壇內,原本力量已經趨於薄弱的禁製,反倒一點點增強。
太陰神印將葉淩月姐弟仨人籠罩其中,葉淩月的臉色也一點點好轉。
“早知道封天令這麼厲害,我當時就偷偷帶走,這下子倒好,便宜了帝莘那小子。那可是阿姐的東西!”
最眼紅的,莫過於夜淩光。
當初封天令在他手裡時,他明明檢查過,那玩意就是塊破石碑,壓根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所以他纔會故作大方,將其還給了帝莘。
可是一落到帝莘手裡,怎麼就有如此神威。
夜淩光撅著小嘴。
葉淩月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拍了拍夜淩光的小腦袋瓜。
“封天令也不是人人都能操控的,落在他手裡,可比落在你手裡好多了,那也本是他的封天令。”
封天令隻聽命於令主,早前葉淩月能掌控封天令,如今,能夠掌控它的成了帝莘。
“那怎麼能是他的封天令,那裡麵還有阿姐師父的力量呢,上次,我遭遇到天魔廷的襲擊,多虧了封天令裡麵的那股神秘力量,才能夠安全脫困。”
夜淩光撇撇嘴。
哪怕是帝莘那小子將功補過,想要救他們,可他對不起阿姐的事,還是冇法改變的。
除非這小子想起阿姐,否則他夜淩光,帝莘一生黑。
“封天令裡還藏有師父紫的力量,這話從何說起?”
葉淩月一聽,有些意外看來了眼封天令。
她也當真是個不肖子弟。
來到三十三天後那麼久,她一直忙碌於自己的事,還未曾想起過師父。
師父當初離開九十九地,也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無論如何,自己這個當徒弟的也該去見見師父。
更何況,孃親也身在佛宗中,冇準師父紫還知道一些孃親的訊息。
“我也不清楚,那力量來去無蹤,我隻是早前看到裡麵有一片紫光出現,不過那紫光很快就消失了,我再尋找,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夜淩光也不知怎麼形容那股力量。
“難不成,要向帝莘開口借封天令一看?”
葉淩月看了看封天令。
“阿姐,要不咱們換姐夫吧,我看你家那個師父也不錯。阿日,你說咋樣?”
夜淩光歪著腦袋說道。
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個提議不錯。
紫堂宿他也隻是見過幾麵,相貌那是不用多說,至於人品,他看上去冰冷冷的,一看就不是那種會招惹爛桃花的人。
而且實力也高,至於家世背景,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看他那氣質,應該也不是普通人家出身,配自家阿姐,應該是勉強足夠了。
“阿姐若是喜歡,姐夫是誰都無所謂。”
夜淩日對於帝莘,也說不上厭惡喜歡。
但他讓阿姐傷心了,這就等於犯了死罪。
姐弟仨說話間,祭壇重重一震。
“破了。”
葉淩月和帝莘,同時唇間一動。
兩人都感覺到巫神禁製的力量大幅度減弱。
看樣子,在封天令的連番攻擊下,巫神禁製也扛不住了。
“巫神禁製撐不住了,想法子救巫神使者。”
漠北王也感覺到了,祭壇很快就要崩塌。
祭司已經完成了九成以上,祭壇的存在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隻是巫神那邊,有些麻煩。
第一次召喚,就死了巫神使者,巫神必定會勃然大怒。
看樣子,這一次,他必須想法子,安撫巫神。
無論如何,先救下綠蛇。
“可是帝莘那小子……”
蛇人大祭司一臉的避諱,他也不是第一次和帝莘交手了,那小子,一旦動手,可謂是不死不休,從他手下救人,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