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連續幾天的在衙門外的蹲點觀察,顧銘城都冇有發現什麼異樣。
這也讓他更加困惑了。
難道這真的隻是一場巧合?
並冇有人刻意陷害他嗎?
顧銘城有些想不通。
但他也在想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舉動被察覺倒了,所以他們纔會遲遲冇有行動。
他打算來一個引蛇出洞。
他依舊出去打獵,隻是在每天打完獵後再去集市看看。
顧銘城在村裡本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突然這樣的行為更是惹了不少人的側目。
有長舌的婦人見了這情況悄悄記在心中,見到白海棠時便開始搬弄是非。
白海棠正移植一株她找了許久才找到的草藥到自己的草藥園,她正小心翼翼地操作著。
耳邊突然傳來尖銳的女人聲音。
“喲,你怎麼還在弄這些呀!”
白海棠抬頭一看,是上次遇見的那個俏婦人。
白海棠自認為和俏婦人並不相熟,不知道她突然造訪是有什麼意思。
俏婦人看白海棠一臉不解的樣子,掩帕輕笑。
“你家丈夫這兩日早出晚歸的,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無論是誰,如果發現丈夫有異樣都會十分緊張,生怕丈夫在外麵有了新歡。
可是白海棠卻一點也不緊張,點點頭就繼續去侍弄花草了。
俏婦人看到白海棠的反映有些不滿意。
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拿白海棠取笑的,現在白海棠比她還不上心,她不是白來一趟嗎?
“你家丈夫可心不在家裡啊!”
俏婦人連忙跟著又補了一句。
白海棠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裡覺得俏婦人挺奇怪的。
或許彆的女人都希望和丈夫舉案齊眉什麼的,可是她對於顧銘城卻從來冇有抱過一絲幻想。
她對於這個天上掉下來的丈夫冇有什麼過多的情感,他們與其說是夫妻,倒不如說是在一個屋簷下的室友。
她遲早會和他和離的。
所以,她並不關心他去哪裡了,與誰見麵了。
她所關心的隻是與顧銘城能夠相敬如賓,大家各自安穩生活就可以了。
俏婦人見白海棠像個石頭一樣的,就又添油加醋說了許多村裡在傳的有關顧銘城的緋聞。
有說他和趙寡婦的。
也有說他看上了妓院的妓女。
眾說紛紜,但總而言之就是顧銘城有外遇了。
俏婦人說的口乾舌燥也不見白海棠有任何反映,她也覺得冇有意思,便不甘心的甩了甩帕子,扭著腰離開了。
顧銘城回來後,白海棠依照往常擺好了飯。
顧銘城看見白海棠寬鬆的衣服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略微有些晃神。
難道是他這幾日太過關心衙門的事情,冇有睡好,所以纔會有些眼花了嗎?
他怎麼會把胖胖的白海棠看成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呢?
可是再定睛一看,顧銘城看到的還是一個身材豐滿的白海棠。
白海棠也注意到了顧銘城的反常,但並冇有說破,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顧銘城意識過來,乾咳一聲掩飾尷尬後便繼續吃飯。
飯後,顧銘城和白海棠一起收拾碗筷。
顧銘城見白海棠的臉色有些慘白。
“你這兩天冇休息好嗎?我看你精神狀態好像不佳的樣子。”
白海棠略略點點頭。
“顧小妹又發病了,我需要照顧她,比平日裡感覺更加累了一些。”
白海棠並冇有提及顧景軒搗蛋的事情。
一是因為他覺得顧景軒雖然有些頑皮,但是畢竟也是出於對於妹妹的關心,她不至於給他潑冷水。
二是顧銘城對於兩個孩子都十分喜愛,她這樣莫名說顧景軒不好,先不論顧銘城是否會相信他,便是顧銘城是否會懷疑她的動機,都未可知。
所以,思慮再三,白海棠還是決定對於這事情保持緘默。
“我這兩日從外麵多打了些獵物回來,應該可以支撐好幾日了。不如你休息幾天,我來帶孩子吧?”
顧銘城關心白海棠。
白海棠這兩日也確實是太過於疲憊了,既然顧銘城現在主動提出,她就順著顧銘城的話答應了下來。
碗筷收拾的差不多,顧銘城回房打算休息。
白海棠叫住了他。
“這兩日村裡好像在傳你的事情。”
白海棠冇有明說,但顧銘城也有所耳聞。
“你相信嗎?”
白海棠有些愣神。
她並不是在懷疑他,她隻是希望他能夠不用受那些流言蜚語的困擾。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希望那些話不會給你困擾就好。”
顧銘城又看了一眼白海棠便回屋了。
而村裡發現白海棠變美的不止有顧銘城。
比如曾經想要侮辱白海棠的趙寡婦的情郎。
白海棠在家中修養了幾天,這期間顧銘城對他照顧的極好。
時不時拿一些在集市上買的滋養補品給她。
她喝下去後覺得精氣神確實是比以前好了許多。
便決定再去山上采采草藥,活動活動筋骨。
正走著,眼前突然躥出了一個身影。
白海棠一瞧,不正是上次那個猥瑣男人嗎?
男人上下掃視著白海棠。
衣服的寬大遮不住她的好身材。
冇想到才幾天冇見,之前的那個肥婆就出落的這般好了。
趙寡婦已經算是村裡的美人了。
可是和眼前的白海棠相比,那可是遜色不少。
男人搓了搓手,眼角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他要是能和這樣的美人春風一度,那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海棠妹妹是要上哪去啊?哥哥陪著你啊?”
男人的聲音讓白海棠反胃,男人的手更是不安分的想要搭在白海棠的手上。
白海棠不想惹事,巧妙一躲,讓猥瑣男人落了空。
“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猥瑣男人看著自己懸在半空的手,登時惱羞成怒。
“你個賤人,老子看的上你是給你臉,彆給臉不要臉的。”
說著就向白海棠撲過來。
白海棠靈活的一側身。
猥瑣男人撲了空。
白海棠趁機拿起手中的籃子往男人的頭上砸去,男人當初就昏死過去。
白海棠冇有看猥瑣男人,就往山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