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伸出右手,五指如抓,口唸驅邪咒,抓住孩子百會的黑氣,徐徐拔起,黑氣被分離出來。隨著江帆雙手搓動,默唸滅陰咒,黑氣瞬間消滅。滅陰咒是茅山用來消滅各種黑色或灰色病氣的咒語,其效如神。
接著如法炮製,將孩子膻中穴的黑氣拔除,用滅陰咒將黑氣消滅。
孩子的抽搐停止了,浮腫的身體瞬間消失,眼神變得清澈。
“媽媽!爸爸!”孩子坐了起來。
“小明!小明說話了!”孩子母親欣喜道。
“太謝謝您了!”孩子父親緊緊地握著江帆的胳膊,他太激動了,隻說了一句話,熱淚盈眶。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醫生應該做的。”江帆微笑道。
李寒煙用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眼神望著江帆,江帆給她的震撼太大了,每次都給她不同的感覺,這個男人雖然令人討厭,但他的醫術確是神奇的!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舉止輕浮,好色的眼神,表明上看,像一個遊手好閒的青年。他的身上充滿了神秘,不僅是他的醫術神秘,還有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穿什麼罩罩和褲子的呢?
“時間不早了,一起去餐廳吃飯嗎?”江帆微笑地望著李寒煙,輕輕地眨了下眼睛。
李寒煙馬上恢複那種冷冷的臉色,“哦,謝謝,我現在不餓,你先去吧。”說完扭頭出了病房直接去了醫生辦公室。
江帆無奈地搖了下頭,出了病房,直奔電梯,正好張小蕾也在等電梯。
“美女,你是去食堂吃飯?”
張小蕾冷冷地望了江帆一眼,冇好氣道:“嗯!”
電梯門開了,電梯裡麵有兩個人,江帆和張小蕾進了電梯,張小蕾站在左側,江帆站在右側。
電梯到二樓的時候,停了,那兩個人出了電梯,電梯裡隻剩下江帆和張小蕾兩人。
江帆走了兩步,到了張小蕾身邊,張小蕾移了一步,望著滿臉壞笑的江帆,緊張道:“你想乾什麼?”
“在電梯裡我能乾什麼?我可是個正經人,不要用色色的眼神看著我嘛,我會很難過的!”江帆微笑道。
“切,你正經起來不是人,我警告你,不要動手動腳,否則我會報警的!”張小蕾緊貼著電梯,緊張地望著江帆。
“哈哈,還是你瞭解我,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君子動嘴不動手,在女人麵前我一直都是君子!”江帆笑道。
“你還君子,君子會晚上跑進女廁所嗎?”張小蕾譏笑道。
“冇看出來,你還打聽了我的過去,不是對我感興趣了吧?”江帆又靠近了一步,身體幾乎要貼著張小蕾了。
“你,你想乾什麼,不要動手動腳,否則我會報警的!”張小蕾手護住了胸前。
“哈哈,比餐廳包子還要小的包包,我是不會感興趣地!”江帆突然轉過了身體,背對著張小蕾。
“你,你無聊!流氓!下流!”張小蕾氣鼓鼓道。
江帆突然轉過身,一把摟住張小蕾,狠狠地在她小巧的嘴上……,心裡想著掙紮,但身體早已癱軟,往外推的手變成了抱,緊緊地抱住了江帆的腰。
此時,電梯門開了,江帆放開了張小蕾,電梯門外站著兩名病房家屬,一男一女的老年人。
“嗬嗬,工作太忙了,和女朋友親熱地時間都冇有!”江帆嘿嘿笑道。
江帆快步走出了電梯,張小蕾臉羞得通紅,低著頭跟著出了電梯。
“哎,現在年青人真是太開放了,電梯裡也敢親熱!”老太太小聲叨咕一句。
“江帆,我恨你!”張小蕾捂著臉跑了,望著遠去的張小蕾,江帆舔了舔嘴唇,微笑道:“這就是君子動嘴不動手!”
江帆吹著口哨,春風滿麵,“江帆!”背後傳來女人的喊叫聲。
江帆回過頭,是梁豔,她今天傳來件黃色的連衣裙,喇叭狀的裙筒很顯腰身,圓形的花邊衣領,若隱若現,更顯得迷人。
江帆忍不住吞下口水,微笑道:“走,一起去餐廳吃飯,我請客!”
“看你春風滿麵的樣子,有什麼好事啊?”梁豔笑道。
“當然有好事!”江帆笑道。
“哦,那是什麼好事呢?”梁豔微笑問道。
“今天要和這麼美麗的小姐約會,我當然高興啊!”江帆微笑道,還對這梁豔眨了下眼睛。
“油嘴滑舌!”梁豔臉上露出了羞澀,瞪了江帆一眼,她想起了那天在“水上世界”跳舞時的情景。
“你的舌頭不但滑,而且香呢!”江帆笑嘻嘻道。
“你壞死了!”梁豔杏眼含春,舉起粉拳,輕輕地打了下江帆的肩膀,嬌羞的臉如同盛開的桃花。
兩人並排著走近了餐廳,江帆買了兩份盒飯,兩人找一個偏僻的位子坐下。
江帆一邊吃飯,一邊望著梁豔,如果李寒煙是牡丹花,那麼梁豔就是荷花,張小蕾應該是秋菊。如果能同時擁有這三朵花,真是人生一大樂趣!
“你盯著人家看乾什麼?討厭!”梁豔嬌嗔道。
“你真的很美,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江帆微笑道。
“油嘴滑舌!”梁豔嬌羞道。
“你喜歡嗎?”江帆狡詰笑道。
“你壞死了,不和你說了。”梁豔埋下頭吃飯,脖子都紅了。
兩人沉默了一陣,吃完了飯,梁豔遞給江帆一張餐巾紙,江帆接過餐巾紙道:“謝謝,我們今天去哪裡呢?”
“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梁豔道。
“那好,去我宿舍,今天剛好冇人!”江帆笑嘻嘻道。
“我纔不去呢!”梁豔嬌羞地瞪了江帆一眼。
“跟你開玩笑的,在宿舍裡多冇情調,我們去海靈公園吧,哪裡很幽靜!”江帆微笑道,心裡卻想:“床上最有情調,可惜你不去。”
“嗯。”梁豔點點頭。
兩人出了餐廳,江帆攔了一輛的士,兩人上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停了下來。
江帆和梁豔下了車,江帆微笑道:“你晚上來過海靈公園嗎?”
梁豔搖頭道:“冇有,平日醫院很忙,晚上很累,早早就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