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靈玉搖頭道:“我還是不相信三叔會暗害我,就算他害死了我也輪不到他繼承王位的。”
“這件事你三叔十分可疑,也許是你三位叔叔聯合起來暗害你的呢?或者他們之間有什麼協議呢?”江帆猜測道。
“應該不會吧,這個隻是你的猜測,也許是他們三個人中的一人吧!”阮靈玉深思道。
“不管如何嗎,我們一路上要提防那個阮誌強,我感覺他十分可疑!”黃富插話道。
“為什麼呢?”江帆問道。
“從偷襲開始,就十分可疑,作為一名高級軍官,他應該熟悉這裡的地形。在那些人偷襲之前就應該發現前麵有埋伏的。”黃富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三叔是故意讓彆人份偷襲的?”阮靈玉驚訝道。
“是的,就拿剛纔的飯店裡來說,飯店都是他指定的,卻有人在湯裡麵下了毒,如果不是帆哥發現湯有問題,我們都要被毒死了!”黃富道。
“小富,下一站是什麼地方?”江帆問道。
“下一站是芝名市!大約黃昏的時候到達。”黃富答道。
“靈玉你給介紹下芝名市的情況吧。”江帆望了阮靈玉一眼,看出她有不少心思。
“好吧,芝名市是我越秀國一個比較大的城市,它有一百多萬人口,距離首都和內隻有四百多公裡,也是越秀國唯一靠江的城市。”阮靈玉介紹道。
“哦,這個芝名是還真不小啊!”江帆感歎道,要知道越秀國是一個小國家,一個城市能有一百多萬人口,當然不小了。
“不知道阮誌鋼到達芝名市後是如何按排的?”黃富道。
“我想應該會安排我們在兵區住宿吧,那裡可是我大叔的所管轄的區域。”阮靈玉道。
“哦,你大叔的不是住在和內嗎?”江帆疑惑道。
“我大叔是住在和內,但是他原來是在芝名市兵區任職的,後來升為和內兵區首長後才遷到和內去的,所以芝名市的兵區是歸他管轄的。”阮靈玉道。
“哦,原來如此呀!”江帆點頭道。
車隊在山路上行駛,突然天空響起了一聲悶雷,江帆按下車窗望著天空,“馬上要下雨了!”江帆道。
“又是下雨!真是煩死了!這個越秀國雨水真多啊!”黃富抱怨道。
“是的,我們越秀國翼年四季雨水充足,平均每四天就要降一次雨呢!”阮靈玉笑嗬嗬道。
“是呀,你們越秀國的水真多啊!”江帆對著阮靈玉眨了眨眼,露出笑容。
阮靈玉臉立即紅了,啐口道:“你這人真是思想不正,整天胡思亂想的!”
“哼!”阮靈玉哼了一聲,不在理會江帆。
“你們越秀國水多,這句話可是你的說的呀,怎麼成了我思想不正了呢!”江帆一臉驚訝道。
雨終於落下來了,不是很大,但是車子行駛減慢了不少。天快黑的時候,雨逐漸停了,車隊到達了芝名市的郊區了。這裡是一片平坦之地,很遠就可以看到高大的樓房。前麵的車子突然停了下來,阮誌鋼下來了車,走到賽龍車旁。
阮靈玉立即按下車窗,“靈玉,馬上就要到芝名市了,這回你放心吧嗎,就住在你大叔的兵區裡麵,絕對地安全!”阮誌鋼微笑道。
“好的,一切聽從三叔的安排吧!”阮靈玉微笑道。
阮誌鋼回到軍車,車隊繼續前進,大約半個小時候,車隊到達了芝名市兵區。這裡守衛森林,江帆、黃富、阮靈玉、納甲土屍四人被安排在兵區的接待處,江帆仍然不放心,還是要求四個人住在一個房間裡麵。
“小江,你太小心謹慎了,這可是兵區,絕對安全的,你們冇有必要擠在一起了!”阮誌剛微笑道。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明天就可以達到和內了,我必須十分警惕。”江帆微笑道。
“好吧,隨你們便吧!”阮誌鋼點頭道,他知道無法勸說江帆,隻好點頭同意。
當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後,天空又下起了大雨。雨水劈裡啪啦地擊打著窗戶的玻璃,納甲土屍突然坐看起來,“主人,來了四個人!”納甲土屍喊道。
江帆和黃富立即坐了起來,“那四個人是朝我們房間來的嗎?”江帆問道。
“不是,還有兩個朝阮靈玉三叔房間去了!”納甲土屍道。
“朝阮誌鋼的房間裡去了,難道他們要殺阮誌鋼還是去找阮誌強呢?”江帆疑惑道。
“主人,他們已經到房頂了!”納甲土屍指來了指房頂悄聲道。
江帆立即指了指地麵,然後把阮靈玉抱到榻下,這次阮靈玉睡得很死,江帆把她抱到榻下都冇有醒來。隨後江帆把被子做成人形狀,自己就躲到榻頭邊。
嘩啦啦,房頂上傳來掀開瓦片的聲音,兩條黑影鑽了進來,他們拿著刀對著阮靈玉睡的榻就是狠狠一刀砍下。
噗!刀砍在被子上發出悶響,黑影立即知道被子裡冇人,剛想收到查探怎麼回事的時候,感覺到肋下一麻,立即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