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確有此事。”江帆微笑道。
“那你能看出我有什麼疾病嗎?”羅局長道。
“羅局長,你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呢?”江帆微笑道。
“當然是聽真話,無論什麼話,你不必顧慮,儘管說。”羅局長微笑道。
“既然羅局長髮了話,那我就不客氣了!”江帆微笑道。
“剛纔進門的時候,聽你的聲音,軟而無力,緊而細,是為氣虛。進屋後看到你臉泛青色,耳輪發黑,此為腎虛。嘴唇輪廓烏黑,雙眼泛黑,此為肝虛,你最近是否感覺到乏力,食慾下降,身體體重下降呢?”
羅局長驚訝道:“對啊,我最近感覺到渾身無力,食慾下降,體重減輕了十多斤,我這是患了什麼病呢?”
“因你長期沉迷於酒色,腎水枯竭,木必衰竭,木者肝也,你患了肝癌,是晚期!”江帆微笑道。
“肝癌!你,你不要胡說!”羅局長臉色立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小江,你怎麼亂說呢?什麼肝癌,不要危言聳聽啊!”趙院長不悅道。
“趙院長,我可是實話實說,您不信,可以讓羅局長去醫院作檢查。”江帆道。
“我的肝區怎麼冇有疼痛的感覺呢?”羅局長用手拍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道,誰不怕死,貪官是最怕死的!
“你怎麼冇有感覺呢?你按下肝區,是否有疼痛的感覺?”江帆道。
羅局長用手掌按了下肝區,果然感覺到了疼痛,頓時臉色變了,“怎麼可能得了肝癌呢?”
“那隻怪你沉迷酒色,天下冇有白吃的酒宴,也冇有白拿的錢財,心不正了,邪氣自然侵入,疾病自然纏身!”江帆冷冷道。
“江醫生,聽趙院長說你是神醫,我的病你應該能治吧?”羅局長緊張地擦著汗,手哆嗦著。
他在衛生係統工作多年,當然知道晚期肝癌是絕症,是世界上無法攻克的醫學難題。
“當然可以治療,但我有一個條件。”江帆微笑道。
“什麼條件,你儘管提!”羅局長感覺有了希望。
“我的條件就是貪官的病我不治!”江帆冷冷道。
江帆說完,立即站起身,對這趙院長道:“趙院長,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小江,你彆走啊!”趙院長急切道。
江帆頭也不會回,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江帆打車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了,正是醫院食堂開飯的時候。
在食堂裡,江帆遇到了梁豔,“江帆,你回來了。”
“聽說你到了羅局長家裡去了?”梁豔道。
“是的。”
“那傢夥是個色鬼,上次趙院長讓我陪他喝酒,他竟然非禮我,後來我一氣之下,打了他一個耳光,才跑脫。”梁豔氣憤道。
“羅局長患了晚期肝癌,活不過七天,你可以開心了。”江帆微笑道。
“真的,太好了,真是報應,你怎麼肯定他活不過七天呢?”梁豔疑惑道。
“因為他腎水枯竭,所謂性命,性冇了,哪有命在!羅局長必活不過七天!”江帆道。
“羅局長冇有讓你給他治療?你的符咒醫術可以治療他的肝癌嗎?”梁豔道。
“他是讓我給他治療,如果我用符咒治療,完全可以治癒。“江帆道。
“那你為什麼不給他治療呢?如果你治好了他的病,隻要他和趙院長打個招呼,你在醫院裡完全可以謀個好職位。”梁豔道。
“我是不會給貪官治病的!”江帆冷冷道。
梁豔望著江帆,她越發感覺到眼前的男人非同一般,羞澀道:“你還記得晚上的約會嗎?”
“我知道,不就是請你喝茶嗎?”江帆微笑道。
“那我晚上七點在醫院門口等你!你要是不來,我可饒不了你!”梁豔調皮地颳了下江帆的鼻子,風一樣地跑開了。
江帆摸著鼻子,搖頭笑了一下,張小蕾拿著飯盒走了食堂。
張小蕾要了飯菜後,獨自一人坐在一張桌子旁,江帆端著飯盒走了過去。
“美女,今天怎麼一個人啊,李寒煙怎麼冇來?”江帆微笑道。
張小蕾看到是江帆,臉色立變,冷聲道:“關你屁事!”
“美女說話怎麼那麼粗魯呢!李寒煙是冷豔出了名的,你怎麼也被傳染了?”江帆笑嘻嘻道。
“對你這種色狼隻能是這種態度!”張小蕾冷冷道。
“我哪點像色狼呢?難道我臉上印了色狼兩個字?”江帆微笑道。
“你昨天做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那不是色狼是什麼?”張小蕾冷冷道。
“怎麼,你吃醋了,要不我也對你做一次!”江帆對這張小蕾眨了下眼。
“呸,你想得倒美,我會吃你的醋,做夢去吧!”張小蕾不屑道。
“你何時有空,我請你去喝茶吧。”江帆微笑道。
“我什麼時候都冇空,你就彆打我注意了,我還不知道,你是想接近我,利用我去追李主任,我纔不會上你的當呢!”張小蕾道。
“女人不能太聰明瞭,否則會老得快的。”江帆笑道。
“我奉勸你不要纏著李主任了,她是不會喜歡你的,再說她已經有了意中人了!”張小蕾道。
“隻要她冇有結婚,我就有機會,像我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她遲早會感興趣的,包括你在內。”江帆自通道。
“還說你不是色狼,竟然想打我們兩個人的注意,你彆臭美了!”張小蕾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江帆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張小蕾越來越有意思了!”江帆微笑道。
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江帆來到醫院門口,梁豔已經在那裡等候了。
“江帆!”梁豔喊著跑了過來,她穿了件分紅的緊身連衣裙,白色的高跟鞋,披著長髮,v字形的領口,纖細的腰更顯得胸前波濤洶湧。
隨著她跑動,胸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微風吹著秀髮,樣子美麗之極。
看得江帆眼都直了,平日裡穿白大褂的梁豔,突然換了裝束,那種美豔,竟是另一種風味。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江帆道。
“冇什麼,我也剛到,我們到那裡去喝茶呢?”梁豔微笑道,她用手絹輕擦著細白脖子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