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入房間換上了新的天魁教服,“帆哥,這地方好大呀,我們下一步怎麼行動呢?”黃富悄聲道。
“我們先參加天魁教的培訓吧,熟悉這裡的地理環境,再探聽那批黃金儲藏在什麼地方。”江帆悄聲道。
“主人,怎麼冇看到女人呢?不是說有天魁伴侶嘛!”納甲土屍道。
“是呀,怎麼冇看到女教徒呢?”黃富驚訝道,他望著窗外。
此時剛好有一名教徒路過門口,江帆急忙跑出門口,“喂,兄弟,過來!”江帆朝著那名教徒招手。
那名教徒立即走到門口,“有什麼事嗎?”那教徒道。
“怎麼冇看到女教徒呢?”江帆道。
那人立即露出猥瑣笑容:“兄弟,是不是想找天魁伴侶了,她們全部住在中大殿,晚上的時候可以去約會她們。”
“什麼,晚上可以去約會女教徒嗎?教主不責罰我們嘛?”江帆驚訝道。
“嗬嗬,兄弟,我們天魁教教主和夫人鼓勵我們天魁伴侶。隻要女教徒喜歡你,你們就可以在一起,因為我們天魁教有奇特的功法,修煉起來可帶勁了!”那人笑得很曖昧。
納甲土屍立即問道:“哦,奇特修煉如何帶勁呀?”
“嘿嘿,那可是逍遙快活呀!那種滋味隻能意會不可言傳!”那人露出色的笑容。
“真的假的!我們還冇培訓就可以去中大殿約會女孩子嗎?”黃富詫異道。
“哦,你們還冇參加培訓呀,那可不行!必須培訓後,隊長級彆的才能去約會哦!”那教徒道。
“我靠,搞了半天還是有條件的呀!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當上隊長呢!”黃富搖頭道。
那人看了江帆、黃富、納甲土屍三人一眼,“想提升隊長很容易的,隻要對教主忠心,就要機會提升隊長的!甚至提升門主呢!”那人嚴肅道。
突然傳來女人聲音:“朱鳴!快來呀!”
“哦,我的天魁伴侶喊我去奇特了!”那人興沖沖地跑了過去。
江帆、黃富、納甲土屍三人一齊望向喊朱鳴的女人,江帆和黃富差點冇吐了,那個女人簡直是太醜了!肥胖的身子,臉上如同浮腫一樣,大嘴巴厚嘴唇,眼睛眯成一條縫。
“呃,這個傢夥的品味是差了點,這種還奇特呀,還不如找母豬奇特呢!”江帆搖頭道。
“嗬嗬,帆哥,就是母豬也冇那女人的肉多哦!”黃富調笑道。
“哦,那女人奶水可足了,比母豬強多了!”納甲土屍驚呼道。
黃富搖頭道:“傻蛋,你品味高點好不,不要隻盯著水!”
黃富話音剛落,前麵傳來女人的笑聲,那聲音如同黃鸝鳴叫,江帆、黃富、納甲土屍三人立即扭頭望去。隻見從中大殿走出二十多名女教徒,其中有不少女教徒看到了江帆、黃富、納甲土屍三人。
那二十多名女教徒中有不少女教徒十分漂亮,當她們路過江帆、黃富、納甲土屍三人身邊的時候,納甲土屍招手笑道:“嗨!美女姐姐,什麼時候我們奇特呀!”
江帆立即吹起口哨,對著那些美女擠眉弄眼,黃富也跟著吹口哨,三人完全一副挑逗的姿態。
他們三人真夠直接的,那些女教徒有的立即捂嘴偷笑,有的皺起眉頭,突然傳來女人叱喝聲:“放肆!你一個新來的教徒竟敢當眾調戲同門教徒,真是色膽包天!”
從中大殿走出一位年齡大約二十八歲的女人,冷若冰霜,爪子臉,柳葉眉,雙眼怒目而視。那些女教徒立即停止偷笑,眾人一齊行禮道:“參見姬護法!”
江帆和黃富眼前一亮,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是一種冷豔的美,是一種讓膽小男人望而卻步的美。
姬護法走到江帆、黃富、納甲土屍三人麵前,冷冷道:“來人,把這三個好色傢夥拉下去重打二十皮鞭!”
立即衝上來幾個人就要動手,“且慢!”江帆喊道。
“請問姬護法,我們三人觸犯了什麼教規?”江帆道。
“哼,你們當眾調戲同門教徒,這就違反了天魁教教規第十六條:凡天魁教徒當眾調戲同門教徒者,一律重責二十皮鞭。如有強行侮辱同門教徒者,立即處死!”姬護法冷厲道。
“請問我們天魁教是不是主張奇特呢?”江帆道。
“我們天魁教當然主張奇特,但是必須雙方同意才行,否則就是違反了天魁教規第十六條。”姬護法道。
“既然我們天魁教主張奇特,我們三人剛纔的行為隻不過是對於同門女教徒的傾慕,這怎麼算得上調戲呢?”江帆微笑道。
“你們這樣擠眉弄眼就是調戲!”姬護法冷喝道。
“哦,姬護法,我們三人可不是擠眉弄眼,是眉飛色舞,我們看到了天魁教主有這麼多美女,我們看到了天魁教美好的未來,我們立即為能加入天魁教而感到榮幸!”江帆道。
“你胡說八道!我看你們是滿腦子肮臟思想!”姬護法氣呼呼道,她的兩個堡壘氣得上下顫抖,引得江帆、黃富、納甲土屍三人的眼球跟著運動。
“哦,這可是教主大人得意思!我們天魁教奉行奇特的目的就是大力發展我們的人口,聽張門主說,誰生得多獎勵就多!這些美女姐妹難道不是我們天魁教美好的未來嗎?”江帆狡黠道。
“你,你這是狡辯!”姬護法被江帆說得啞口無言了。
“你們吵鬨什麼!”中大殿走出一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丹鳳眼,櫻桃小嘴,一張精緻的臉上有兩個小酒窩。
“蕭長老!”眾人女人急忙行禮。
姬護法也急忙行禮道:“參見蕭長老!”
“剛纔的話我都聽到了,他們三人是新來的教徒,還未參見培訓,不懂得教規。況且他們隻是傾慕她們,並冇有任何行動,不構成違反教規,無須處罰他們!”蕭長老微笑道。
“一切聽從蕭長老吩咐!”姬護法雖然心裡極為不願意,但是蕭長老地位比她高,隻有作罷,眼睛狠狠地瞪了江帆一眼,那意思是我記下你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