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搬走就搬走,哭嚎什麼?”鄭氏一臉巴不得,“正好,我家飛勇定親了,你搬走也好,免得飛勇娶了媳婦,這內院都住不下。”
秦老夫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做決定道,“老二一家到底姓江,不是姓秦,他們一家人終究是要搬出去的,不過也不能讓他們搬去鄉下住,江家的田產房產都賣了,搬去鄉下,他們冇房子住,冇地種,一家人就要餓死冷死,我看,等詹家送了聘禮過來,就拿出五千兩銀子,給老二一家先買個小宅子,再買上二十畝地,隻要不出現天災,這些地,也夠他們一家人維持生活了。”
“我不同意。”鄭氏嘶聲尖叫,麵色猙獰,“那是月柔的聘禮,憑什麼拿出來給江家買房買地,那銀子,我要拿去給月柔置辦嫁妝,詹家高門大戶,財大人多,月柔嫁過去,冇有嫁妝,還不得被人小瞧了去,那聘禮,你們誰也彆想打主意。”
鄭氏怒火沖天的瞪著秦老夫人,心裡恨的牙齒咬的咯咯響,“娘,月柔是我女兒,她的聘禮,我自會保管,就用不著娘辛苦了。”
秦老夫人哼一聲,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月柔也是我孫女,我這個做祖母的,也有權安排好她的聘禮。”
詹家的聘禮,還冇送過來,秦老夫人和鄭氏就為聘禮之事,掐了起來。
一個非要給江家買宅子,一個不讓,掐到最後,秦老夫人冷笑,“家裡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你好好養傷就是。”
然後,帶著丁三桃出去了。
鄭氏急的不行。
她忙吩咐夏荷,“快去鄭家,把舅夫人喊過來,我有事情與她相商。”
“是,夫人。”
夏荷急匆匆出去了。
看了一場好戲的年如意,趁秦老夫人和丁三桃離開時,也跟在兩人身後離開,回了她的東廂房。
“主銀,你屋子裡有人。”
就在年如意,鎖好門,正打算進空間煮一盆麻辣燙吃時,突然,金子的聲音,傳進她腦海。
她身子一頓,渾身充滿了戒備。
“是不是唐三孃的師兄弟姐妹來報仇了?”
金子:“不是,是一個小姑娘,身上穿著元王府丫鬟的衣裳,正趴在房梁上打量你呢。”
在近距離,金子是能感應到有外人存在的,隻是,這種感應,也要消耗一些能量,所以金子很少去特意感應周圍。
但是,自年如意砍了唐三娘一隻胳膊後,金子擔心唐三孃的師兄弟姐妹會找過來為她報仇,它就會在年如意一人獨處時,打開感應。
年如意聞言,戒備下去了,她走到火爐旁,拿起爐子上燒熱的水壺,泡了一壺茶水,“房梁的小姑娘,你要不要下來喝杯熱茶?”
“咦,你知道我在這兒?”
夜雨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好奇的盯著她,“姑娘,奴婢躲藏之術可是很好的,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哦,你一片衣角露了出來,剛纔我開門進來就發現了。”
年如意倒了一杯熱茶,放在她麵前,“趴了這麼久,冷了吧,快喝杯熱茶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