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相信我,我這會兒也是一頭霧水,但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事,這迷藥真是大牛下的,我也不會放過他。”
為了挽回飯館的名譽,掌櫃頻頻躬身作揖,給一群熟客道歉,也給年如意三人道歉,“小姑娘,老朽抱歉,老朽也是被大牛矇在鼓裏,什麼都不知道,但大牛在我飯館為惡,身為掌櫃,我也有責任,這樣,你這頓飯錢,我全給免了,另外再送你兩壇酒,五隻燒雞,給你賠禮道歉,你看可好?”
江月梅怒氣騰騰罵道,“一頓飯錢,就想事兒過去,你做什麼春秋大夢,我們必須得報官,這人給我們下迷藥,存著害我們之心,我們必須要送他去坐大獄。”
“對,送他去官府,不然我們以後都不敢來這裡吃飯了。”周圍看戲的人,立即出現應和江月梅的聲音。
夜雨道,“誰去拿根繩子來,我先把他綁了,免得他跑了。”
“我這裡有繩子。”有人拎著一捆繩子走來,靦腆的笑了笑,“姑娘,這是我家殺豬綁豬的繩子,你看行麼?”
夜雨認識他,這人是市集上賣豬肉的小子,她和姑娘就是在他家豬肉攤上買的豬肉。
因為買的多,還送了幾根大骨頭和一副冇人願意吃的豬下水給她們,姑娘為了感謝,還多給二十個銅板。
“行,這繩子,就算我買了吧。”
從荷包裡,掏出十個銅板遞給豬肉哥,豬肉哥臉頰更紅了,連脖子都紅了,緊張的結結巴巴道,“不……不用,之前你們還……還多給我二十個銅板呢。”
人家不要,夜雨就收回來,放回荷包。
這會兒,廚師不喊救命了,他眼神慌亂的在人群中掃射,似乎是在找誰,可能是冇看到他要找的人,廚師劇烈掙紮起來,“不是我下的,你放開我,不能綁我,那迷藥,真不是我下的。”
夜雨按住他,手腳俐落的,迅速把他捆了個結實。
江月梅指著他鼻子,大罵道,“那荷包蛋是你煎的,不是你下的,還能是誰下的,你不會告訴我們,那迷藥是老母雞下的吧?”
“哈哈哈……”
現場一片鬨然大笑。
廚師哭嚎道,“真……真的不是我,是有人在我煎荷包蛋時,從我身後路過,我……我隻是後來感覺荷包蛋上,似乎多了點兒什麼,但我也冇在意,就……就讓小二送來了。”
年如意冷笑,“縱然不是你親手所為,也一定是你認識的人,而且,你也發現他下迷藥了,隻是裝作冇看到,我說的對吧?”
“你……你怎麼知道?”廚師眼睛瞪的老大,一臉不敢置信。
“廚房是飯館重地,能進廚房不被你們趕出來的人,一定是熟人,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這個人是……”
年如意的目光,如探照燈似的,在人群中照射了一圈,卻冇看到那人。
她目光轉回來,盯著廚師,“是那個獵戶吧,坐在那視窗吃飯的那個,你們會認識他,應該是他經常把獵物賣給你們,暗中也冇少給你好處,所以你纔會為他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