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中午,被我大哥揹回來了,我大哥說二堂哥一個人在一路順喝酒,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是我大哥路過,無意中看到小二攙扶他出來,這纔將他揹回來了,到現在人還冇醒來呢。”
“表妹。”江月梅身子,往這邊挪了挪,壓低聲音道,“自打二堂哥和詹和欣定了親事後,二堂哥就離家出走,冇有回來過,祖母讓冬梅出去找了他好幾次,他卻不回來,跟祖母在慪氣呢。”
年如意道,“詹和欣在外麵的名聲都臭了,舅婆卻為了銀子,答應了這門親事,二表哥心裡能好受纔怪。”
“哎,祖母也是窮了一輩子,窮怕了。”江月梅語氣唉聲歎氣,嘴裡卻吃的津津有味。
一邊吃,一邊說閒話,是她最喜歡做的了。
她道,“詹和欣的嫁妝是不少,可依照詹和欣的脾性,她進了秦家門後,秦家人想用她的嫁妝,那是門都冇有,這門交易,最終吃虧的隻能是二堂哥一個人。“
“不想娶,就不娶唄,誰也冇拿刀子架他脖子上逼著他娶。”夜雨也插嘴,說著風涼話。
年如意則道,“要是我,我離家出走後,就不回來,她們願意誰娶誰娶唄。”
“不回來,那不行吧,這秦家怎麼說,也是二堂哥的家。”
江月梅不讚成這個做法。
就在三個小姑娘,談論秦飛勇時,秦飛勇也已經醒了,隻是喝醉後的腦袋,脹痛的厲害,他揉了好半天的額頭,頭痛才漸漸緩解。
等他徹底清醒後,才注意到他身處在自己的房裡。
“少爺,你醒了。”聽到屋子裡有動靜,冬梅走了進來,問道,“少爺,你頭還疼不疼,廚房煮了酒醒茶,奴婢去端一碗來給少爺喝?”
“不用。”秦飛勇的嗓子乾的冒火,“給我倒杯涼水就行。”
冬梅可不敢倒涼水,她倒了杯溫水給他喝。
放下杯子後,冬梅又關切的問道,“少爺,你餓了吧,晚飯差不多也該做好了,奴婢去廚房看看。”
秦飛勇嗯了聲,然後閉著眼睛,靠在床頭,麵露痛苦之色。
他的好祖母,竟然不經他同意,就給他定了那樣一門親事,嗬嗬……他未來的媳婦,臭名昭著,心裡還喜歡著他的好友,這讓他打心底裡牴觸這門親事。
他也不喜歡詹和欣,他喜歡的是表妹。
可他現在,卻背叛了對錶妹的情,與詹和欣定了親,這讓他還有何臉麵,去麵對錶妹?
他甚至都不敢去見她了。
秦飛勇痛苦的低吼了幾聲,然後下|床,打開門,又想離家出走,可才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江飛黃。
江飛黃嘴裡,含著一根草根,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的說,“你要去哪裡,還冇吃晚飯呢,祖母讓我來喊你去她那裡吃晚飯。”
“我不去,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江飛黃呸一聲,吐掉了嘴裡的草根,道,“太學都放假了,你能有什麼事兒?”
攔著不讓秦飛勇走。